余今欢换个衣服,就一直听到骆奕川的声音,跟个炮仗似的吵来吵去,耳朵都要炸了。
她迅速整理好衣物,走出树后,故意做出虚弱的样子:“别吵了,快点下山吧。”
骆奕川果然闭上了嘴,想要上前扶她,但陆宇已经抢先一步,轻轻地将人抱起。
毕竟人家才是正牌男朋友,骆奕川的心中充满不甘和愤怒,他紧握着拳头,跟在他们后面,眼神如刀,紧紧地盯着陆宇的背影。
山脚下,骆修平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修长,他倚靠在车门上,焦躁不安地看着腕表,眉头紧锁。
当一行人的身影逐渐清晰时,他立刻迎上前去,目光直接落在余今欢身上,眼中满是关切,甚至忽略了跟在队伍后面的亲弟弟:“余老师,您没事吧?”
余今欢现在懒得社交,摇了摇头当作回答。
骆修平仿佛这时才注意到陆宇的存在,含沙射影地挑衅道:“如果连保护的能力都没有,放手也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陆宇没有回应,他沉默地将余今欢安顿在车后座,动作温柔而细心,紧绷的下颌和紧握的拳头透露出他此刻压抑的情绪。
孟池跟在队伍的后面,眼神在三个男人之间游移,当他意识到三人之间的微妙关系时,惊讶之余,心里不免也有些闷闷的酸胀感。
毕竟是初吻和初次的对象,即便是不合时宜的场合下发生的,他对余今欢仍是生出了异样的情愫。
众人抵达警局,骆奕川和孟池被引导到不同的房间去做笔录,而余今欢则被安排到一个安静的休息室,暂作休息。
陆宇坐在审讯室外的长椅上,听着骆奕川和孟池近乎一致的证词,他的思绪回到了手机里的那条视频,那是一段他不愿回忆的画面。
他的周身萦绕着一股低气压,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他克制地站起身,轻带上门,独自一人走进走廊。
在走廊里,陆宇的情绪终于爆发,他狠狠地砸了一拳墙,指骨传来的剧烈痛感让他的眉头紧锁,但这份痛楚却不及他内心深处的痛楚的万分之一。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无法保护喜欢的人。
就在这时,余今朝赶到了警局,他的目光在走廊里搜寻,最终定格在陆宇的身上。
没有任何预兆,余今朝迎面就给了陆宇一拳,陆宇没有还手,他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任凭余今朝一拳拳地揍在他身上。
同事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场面一度混乱,差点要把激动的余今朝给拷起来。
陆宇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迹,劝退了同事们:“没事,这是私事,你们不用管。”
“哥。”余今欢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
这简单一个字,却如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让两人的紧张情绪瞬间融化,陆宇和余今朝同时抬头,目光交汇在余今欢身上。
余今欢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从陆宇眼前掠过,直奔余今朝的怀抱,神情满是依赖。
“我没事,你不要太担心。”余今欢安慰着生气的余今朝,拉着他往休息室去。
关门前,她对一同跟来的陆宇说道:“陆宇,我想和哥哥单独待一会儿可以吗?”
陆宇点头,失落地靠在墙壁上,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门轻轻关上,将两人隔绝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余今欢紧紧搂着余今朝的脖子,亲昵地亲吻他的下巴以作安慰:“我真的没事,”
确认余今欢说的是真话后,余今朝的神色稍缓,但语气中仍旧带着一丝怒气:“你出事,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余今欢同他撒娇:“哎呀,这不是来不及跟你说嘛。”
余今朝冷声:“你马上和陆宇分手,回去后就搬家,从今以后不许和他再有牵扯。”
“啊?”余今欢犹豫了一下,可是她对陆宇的新鲜劲还没过,一时半会还不想分手。
余今朝敏锐地捕捉到余今 網 站 : ? ?? ?? . ?? ?? ?? ?? . ?? ?? ?? 欢眼中的犹豫,他勾起自嘲的笑意,声音苦涩:“你因为他陷入危险,就这样还不想分手吗?这么喜欢他吗?你可知道,我在赶来的路上,心里有多害怕,生怕你受到一点点伤害。我就知道,随便一个男人,都比我在你心里重要。”
“不是的。”余今欢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她抬起余今朝的头,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男人永远都是你,余今朝,是你啊。”
从在母亲的子宫里开始,就注定了他们之间不可分割的纽带。
他们亲密无间地长大,共同经历了无数的懵懂和青春,在最美好的少年时期,把彼此交付,灵肉合一,水乳交融,他们骨血相连,是彼此生命中最亲密的人。
余今朝心神一震,心脏猛烈跳动起来:“你是不是又在哄我了?我会相信,我会当真的。”
余今欢想了想,然后说:“我说的是真话,如果说假话的话……就让我永远睡不到除了你以外的男人。”
余今朝不禁失笑:“这对你来说,的确算得上是毒誓。”
说完,他把余今欢按在怀里,手臂紧紧环绕着她,向她解释:“你不想和陆宇分手也没关系,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我只是太害怕你会受到伤害。”
“我知道哥哥是太在乎我,不用解释,我允许你小小的恃宠生娇一下。”
余今朝终于露出了笑,提议道:“爸妈这阵子的工作不是很忙,我们一起回去,陪他们两天?”
余今欢眼睛一亮,欢快回道:“好呀,正好有点想爸妈了,也想吃哥哥做的饭菜了。”
他们相视一笑,双唇在无声的默契中贴在一起,这个吻不带任何绮念,温柔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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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纯爱番外
青春期的哥妹
余今欢和余今朝是一对龙凤胎,在父母长辈的倾情呵护下长大。
父亲余见山是大学教授,母亲柳纹玉是舞团首席,他们工作繁忙,常有不在家的时候。
每当父母因工作而无法回家的夜晚,余今欢就会抱着自己的小玩偶,溜到余今朝的床上,霸占他的一半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