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不在焉地回应着直播间的质疑,垂着眼睛欣赏身下的美人,白玉般的肌肤只是被轻轻掐了几下就出现红痕。架在肩膀上的腿被分的更开,屁股悬空。刚刚抽出半截的手指又重新返回柔软紧窄的穴里,屈起指关节坏心眼的扣弄。激的睡梦中的人发出阵阵闷哼。

【边操逼边转型,宁就是全年龄一哥?】

【我是盲人,请问这个直播间播的什么内容啊】

【听见喘气声了…是那个小白领在叫吗…操我怎么还是硬了】

【吃独食的狗东西】

【主播我恨你】

一群人吵的心烦,季生索性关掉了弹幕。手指将原本紧紧闭合的桃缝分开,嫩肉像两片蚌壳,羞羞怯怯的露出纯洁的内里。微微透出粉色的入口内隐约可见一抹水汪汪的润泽。

"唔……"

黎清现在感觉好奇怪。他的意识虽然陷入混沌,阵阵发酸的下体却总让他睡不安宁。身体现在不冷了,但他的腰不好,保持这种屁股悬空的姿势非常劳累,不由得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又细又轻的叫声,跟猫叫没什么两样。季生的注意力转移到黎清的唇上。因为身体不适,美人张开唇缝,喃喃低语着,彷佛等待着谁的拯救。

季生将架在肩膀上的腿放了下来,让他回归平躺的姿势。身体终于恢复正常了,黎清的脸色又回归平静。男人站到床头,欣赏起床上的人无知无觉的睡颜。

和平时看见的上班族不太一样,黎清白天总是有几分忧郁疲惫的。生活和工作的压力、和妻子不算和谐的生活,这些东西都让他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但他睡着时放下了这些,眉头舒展,嘴角上扬,乌黑的碎发贴在耳边,乖巧又恬静。

夜晚本该是好好休息的时间,现在却被这个闯入房间的不速之客打破了。

“咔哒。”

季生解开皮带,胯间隆起的性器将内裤高高顶起。自己正在黎清的卧室奸淫他,光是想一想这个事实就让他欲念更盛。充血挺立的粗硕东西从内裤边缘弹出,狰狞的巨物马眼瓮张,对着床上安睡的人分泌出咸腥的腺液。

脸好小,都没有鸡巴长。

将性器横在他那张脸蛋上时,季生发出喟叹。

一开始对色情直播那么抗拒,对男人丝毫没兴趣的他,是怎么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变成这样的?具体原因不得而知。季生本来就没什么道德感,信奉及时行乐。这是第一个能挑动他欲望的任务对象,只是数据而已,送上门的点心当然要好好品尝,就当是系统送自己的福利了。

黎清呼吸均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鼻腔正呼吸着同性鸡巴的臭气。不大的面庞被尺寸惊人的肉棒来回游移,眼皮和睫毛都湿漉漉的。而后则是鼻尖、柔软的腮肉…季生像使用画笔样握着孽物,玷污着下属的脸蛋。

“嘴巴都干了。”

第一次见到他时,弹幕就有人注意到任务对象的嘴。看起来很好嘬、很适合吃鸡巴…不同的人给出了不同的看法,但共同点是,大家都认为这张略带些肉感的唇和他略带下垂的眼角形成了完美的结合。

而现在,那枚肉肉的唇珠却被龟头来回顶戳,咸腥的液体顺着缝隙流到内里小巧柔软的舌尖上,像涂润唇膏在黎清的嘴上蹭动,透着点嫣红的唇都被玩的亮晶晶的。

“呼”

喉咙溢出闷哼,一只大手扶起黎清的后脖。季生挺着腰顶戳着这张嘴,肉棍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他的喉咙。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还没到时候,至少不是今天。

其实如果他想,他可以立刻让这个白领发情潮喷,甚至在妻子面前高潮迭起,完全丧失男性尊严,沦为自己的胯下玩物。但季生更想让黎清一边对自己的好感度提高,更加依赖自己。一边被玩成专属于自己的婊子,乖乖投怀送抱。为此还需要更多时间,而他最擅长的就是等待。

所以,他最后只是堪堪塞进顶端,用坚硬的龟头不断顶戳黎清敏感的上颚,满意的看着美人逐渐呼吸变重、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这才放过了床上的人。

口腔已经打上标记了,接下来则是其他地方。

经过这一番淫弄,季生的胯下比刚才更有精神,沉甸甸的东西高高耸立,腥液混合着口水沿着柱身缓缓留下,拉出黏腻的丝线。

他再次跨上床,往黎清脆弱的细腰后垫高了枕头,拽着脚踝将人整个拉到自己跟前。当资本雄厚的东西抵住屄缝往下压时,柔软的阴阜都被这跟粗屌整个顶的下陷。在入口磨了好一会儿,嫩生生的口子才堪堪塞进一截。

黎清这个世界和他原本一样,是正常偏瘦的成年人。但季生实在太高大了,他常年混迹高级副本,又拥有最高权限的系统,躯体早被强化到最佳状态,粉丝都称他为人形战斗机器。

两人本身就有相当大的体型差距,初生幼嫩的屄和狰狞肥硕的鸡巴也形成强烈反差。肉体相贴的画面不可谓不淫靡,彷佛下一秒就要直接侵犯这口处女嫩逼。只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就已经碰到了膜,不敢想象如果全根没入,会把这个可怜人夫的腹腔撑成什么样子。

“啊…唔嗯!”

刚长出的内壁极为紧窄,被鸡巴插进去只知道推据。美人的嘴里溢出呻吟,无力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长睫如蝶翅般不断扑扇,汗水将发丝打湿黏在面颊边,满是慌乱色情的味道。

好胀、好难受…

身下传开陌生的饱胀感,鹅蛋大的龟头将屄口撑到极限,白嫩的入口处被挤的几近透明。好几次稍稍一使力就顶到了膜上,季生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忍住往里深顶,而是抵着膜缓慢抽送。

其他部位也没有闲着,胸前薄薄的奶子也落到男人手中,颤巍巍地抖动。乳尖被含进嘴中细细嘬吸,一边吃奶一边挺动着肉根,在娇嫩的逼里搅动,抽插间不停带出汁水。

就这样磨了不知道多久,小小的肉缝终于得了点趣味,开始一吸一含的裹缠着肉棒,媚肉舔吻着马眼吮吸,把季生硬了许久的肉根吸得舒爽无比。

驴屌抵着处膜“噗嗤、噗嗤”地喷泄而出,一大团浓浆瞬间灌满浅浅的穴口,虽然被膜瓣挡住了大部分,但还是有一些顺着黎清腰部抬高的姿势倒流进深处。带着香味的嫩批彻底被染上男人精种的臭味。

抽出鸡巴时,惨兮兮的馒头逼酸胀不已,浓稠的精液全部糊在内壁,像是要把味道长久留在里面。明明还没被正式破处,小穴就已经像被男人摧残过好几轮似的充血红肿。大腿内侧也黏满了精水,根本没法合不拢,像是初夜就惨遭凌辱的雏妓。

“这里也是我的了。”

季生又将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尽数蹭到美人的小腹和阴阜上,视线上移。

“真的一点也硬不起来?”

注意到花穴上面那跟软绵绵的男性器官,季生伸手揉弄两下,还没缓过来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但这跟东西就是没有动静,反而把睡梦中的美人揉的呻吟中都带上了哭腔。

男人轻笑一声,低下头吻了吻黎清的耳垂。用纸巾帮他擦了擦脸颊,将内裤包裹着精液就这么穿了回去,目光中满是胜券在握:“所以才会被女人嫌弃吗…没事,以后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第二天是周末,早晨九点黎清才悠悠然睁开眼睛。明明睡得很饱,脑袋却昏昏沉沉的,可能是睡的太多了。

突然,他转头看向床的另一侧周媚的被窝已经空空如也。

她怎么样了?

黎清心里五味杂陈,穿上拖鞋想去客厅看看。结果一站起来就觉得小腿肚有些无力,险些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