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愿意跟我走吗?”

他没有理会那些纷纷扰扰,只是直直盯住兄长的眼眸。黎清不住颤抖,他想问的太多,话到了嘴边又闭紧嘴唇,还是避开了莫念的目光,选择以沉默结尾。

“好、很好…”

看着眼前人晃着水光的眸,揭开皮囊的魔修终于迎接来了他的最终审判。

黎清能接受最真实的自己吗?答案显而易见。刺骨的痛楚从心脏处不断涌出,比曾经在血池中炼化躯体还要钻心。伴随着黎清长久的沉默,他的表情也逐渐阴鸷狰狞到极点。挥手之间,十余道触手猛然间从地底破土而出。

“小心!”

与捆绑住黎清的不同,这些触手更加有力。修为较低的师兄很快就被擎住,脖颈瞬间被紧绞住。粗壮锋利的倒刺深深嵌入身体,血光喷溅,疼地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不要!不要这样,阿念…不要伤他…”

看见一向疼爱自己的师兄变成这样,黎清扭动着挣脱,妄图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来撼动桎梏。短短十几秒间,又一名弟子受制于这人之手,几名尊者也不得不连连后退。

这个叫莫念的魔修手段实在是诡邪强劲,饶是经验丰富的太华真人也没见过此等招数。比起人类,他的气息和威压更接近炼狱中的恶鬼和妖兽。纵观过去,唯一一个以身入局,将骨肉炼制成此等模样的人是

“…魔尊莫离。”

太华真人喃喃出声,躲避攻击时身上不免沾染到飞尘和血迹,失了以往的仙人风度。而天边露出的血色和即使是他们也难以招架的猛烈攻势似乎更加印证了猜想。

见情况不妙,他给另外几人使了眼色,背在身后的左手将法器拂尘高高抛起,制造出一个可供多人离开的临时法阵。

这是要走的意思,那这两名弟子就只能……

师尊深深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进入法阵。两名修为低微的弟子一个受伤一个被捆,就这么被师门抛弃在这里。瘫倒在血泊中的年轻修士双眼紧闭,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呜咽着的美人则像赢家的战利品般被捆悬在空中,发丝飘扬,连衣衫都散乱开来。

那之后,黎清再次被带回原先的地方。

华丽的宫殿和前厅,宽大的床榻。他曾经把这里视作两人的“家”,有危险时第一反应就是叫莫念回来。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彻底脱轨,现在看来,真相竟那么残酷。

经此一役,魔尊重新降世的消息怕是很快会传遍大陆。折戟于他手的两位不知名弟子则被悄悄隐瞒了下来。

“你别过来…”

黎清被扔至床榻上,看着朝自己一步步走来的莫念,腿软地爬都爬不动。天旋地转间仍是被拽住脚踝,进了对方的怀里。

与冷冰冰的表情不同,莫念的胸膛很是炙热。

经过这一世的早早埋线,此时的他已经趁这段时间恢复到了接近前世的全盛时期。传闻魔尊形如罗刹、魁梧奇伟,修炼时要以活人魂魄做引。彻底松开禁制的他不仅身长较常人高了大半个身位,面容也褪去了最后一点青涩,只消单手就能将自己孱弱的小爱人完全掌在怀中。

师兄的遭遇和弟弟的魔堕对他冲击太大,现在都没回过神来。眼角被染红,顺着面颊滑落,以往永远含着温柔的眸底被恐惧沾染,像只被雨淋湿的猫儿般不停颤抖。

真可怜。

“别哭了,哥,嗯?看着我。”

莫念将刚才在战斗中异化的身体恢复成原样,伸手去抚他眼角。还沾着些鲜血的手指刚触碰上柔软面颊就被闪躲开来。想直接压制住又不敢用力,三番五次才捏住了那只尖细的下巴:“他没死。”

听见师兄的消息,被愧疚淹没的黎清才终于抬起头来,沾湿的睫毛间扑朔着泪滴,瓮声瓮气地张口:“…师兄还活着?”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眼底的灰暗终于消减了些许,指尖习惯性地捏住莫念的衣角:“但是他流了很多血,救救他好吗…求求你。”

面对全然陌生的弟弟,亲密的称呼再也无法叫出口。走投无路的药修甚至只能向凶手求助,盼望他留人一命。他不想看师兄白白而死,更不想莫念继续沾染杀孽。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很多事可能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真是感天动地的同门之情。”

如果黎清此时还头脑清醒,定能听出这语气的熟悉之处。之前莫念质问他为什么叫庭宇弟弟时,也用的这幅阴阳怪气的语气:“哥哥既然这么担心他,我自然不会让他死。但你今天的行为却让我很伤心”

说着他故意停顿了下,吊地黎清屏紧呼吸。微微前伸的细长颈子拉出漂亮的线条,很快就落进他的掌心。

感受着掌心下细细颤抖的细腻肌肤,魔修眯了眯眼:“结为道侣的事,哥哥现在想的怎么样了?”

上辈子莫念杀过很多人,不管是仙宗的人,还是魔界的鬼,但凡敢挡在他面前,都只有死路一条。

孤苦无依的弟子,修为低微,被师门放弃,同伴生死不明。现在竟然落进了魔尊手里,真不知道会受尽怎样的折磨。

据说很多魔修都会生啖活人血肉,也许会被嚼碎了吃掉也说不定。

“呜…好深…”

前厅的座椅上,浑身赤裸的美人捂住腹部,极窄的腰上下耸动着。成瀑的青丝和酥软的屁股随动作晃来晃去,一下下拍打在身下坚实的腰胯上,略显丰腴的臀肉被压至扁圆又弹起,骑在肥硕狰狞的粗丑鸡巴上发出泣音。

是错觉吗?莫念更高了,就连这处的尺寸也…

黎清迷蒙地睁着眼睛,无声地流着泪。衣襟大开露出半边奶子。这几日解决汁水的人不在,薄乳很快又涨出肥嫩的弧度,尖尖处高翘着表达不满。

嫩豆腐似的,再用点力就要被玩碎了。

“再用点力吧。这么久了都还没完全吞进去,作为道侣难道不该更认真吗?”

“我…我、很快…”

听到催促,他试图继续,不听使唤的腰身却还是软趴趴地塌陷下去,摇着屁股想含地更深。被奸过无数次的穴口好不容易习惯了被大鸡巴使用,记住了尺寸,谁知现在却又犯规地换了个大小。

黎清吊着舌尖,穴心不断抽紧,趴坐的膝盖都印出红痕,却始终不敢直接坐下去,怕这根驴东西会直接将自己捅坏。

拳头大的宫胞不断下坠,动情地溢满了汁水。以往到这时,肥嘟嘟的宫口已经被龟头肆意进出,现在却始终插不进去。还未射进去半滴精水,发情酸胀的宫胞就不断鼓胀,快要被自己吐出来的汁液先撑满了。

身着黑衣的魔头耐心告罄,准确无误地按压上黎清身后两处浅浅的腰窝。敏感点被突然袭击,苦苦骑跨在鸡巴上的美人尖叫一声,痉挛着泄了力,等待已久的湿软淫肉被连根捅穿,蜷缩禁制的胞口也随之被撞击开细缝。

“噗嗤。”

伴随着肉具的强势插入,蓄满液体的小巧肉腔终于得到拯救,热情地套弄上弟弟粗硕的鸡巴,下流地吸绞起来。美人也仿佛软成了一摊温水,柔顺地与魔修贴紧,倒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