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讽刺啊……
关平给夏倬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后,就开始每日例行的遛狗。
分腿器,项圈,狗尾巴,眼罩,一样不少的戴在身上,让夏倬再次变为屈辱的狗奴
他被关平牵着走,跨过一扇门后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温度陡然低了许多,有微风吹在他赤裸的身上。
夏倬愣了一下,他这是到户外了吗?
自从入冬后,夏倬每天都是在室内遛的,春天到了吗?所以把他牵到外面遛。
“愣什么神?快点走!”关平不满地拽了一下牵引绳。
“汪……”夏倬叫了一声跟上去。
掌心和膝盖被硌的微微发疼的触感,告诉他这就是他不知道爬过多少遍的鹅卵石路,夏倬一时间心乱如麻,他来到这里几个月了,越来越适应被凌虐的生活。
恍惚间,夏倬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逃不出去了……
夏倬浑浑噩噩的被关平牵着爬了许久,忽然听到很长的嘶鸣声,有些像是马的叫声,随着夏倬的爬行,叫声越发明显。
像是终于到达目的地,关平下了个指令:“跪。”
夏倬迅速跪好,姿势非常标准。
眼罩被取下来,夏倬终于知道自己被牵到哪里了。
眼前是一个马厩,里面养着十多匹马。
许少砚在庄园里建了一个小型马场,马厩里养着几匹赛马和几匹配种用的种马。
“骚母狗,狗鸡巴是不是吃腻了,今天给换个大家伙尝尝。”关平饱满恶意地说,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夏倬除了脸白了几分,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他不觉得意外,甚至是意料之中的事。
许少砚那个变态做出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都已经被狗操过了,被马操又能有什么区别?总好过被活物钻进身体里吧。
夏倬想起曾经被马操得死去活来的王锦川。这么看来,王锦川比他幸运多了,至少他在选择死亡时可以如愿以偿。夏倬还曾因为没有救出王锦川而心怀愧疚,有什么好愧疚的,能在烈焰中干干净净的死去,确实是一种解脱。
关平见他如此平静有些不满,“小婊子,看来你还挺期待的,那就赶紧过来服侍你的马老公。”
关平从马厩里牵出一匹种马,这匹种马正处于发情期,暴躁着打着响鼻,马鸡巴狰狞的挺立着。
“还不过来给你的马老公舔鸡巴,不舔湿一会儿怎么操你!”
夏倬迟疑一下,最终认命的爬到种马腹下,狗鸡巴都舔过了,再舔一下马鸡巴算不得什么。
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看到马的生殖器,至少有四五十厘米长度,还非常粗壮,有夏倬手臂粗,他两只手才能把马鸡巴圈住,马的龟头是平的,上面微微鼓起一个小肉丘,肉丘下面是硕大的马眼,看起来把手指插进去都完全没有问题。
夏倬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上马平滑的龟头,兽类的腥膻味道窜进口中,夏倬恶心的想吐,他忍了又忍,终于压下去作呕的欲望。
马的龟头太大,夏倬根本吞不下去,只能用舌头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的舔,种马本来就是在发情期,这会儿敏感的生殖器被湿热的舌头舔,更是异常亢奋,屁股像在交配一样来回耸动,夏倬有时抓不住马鸡巴,就会被平滑的马鸡巴顶在脸上,留下一串恶心的水痕。
种马兴奋不已,屁股耸得越来越快,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嘶鸣,手指粗的马眼喷出一些黏腻的液体,浇了夏倬一头一脸。
夏倬抿紧嘴唇,腥臭的液体顺着脸颊淌下,他屈辱得身体微微颤抖。
关平却是哈哈大笑,用力一拽夏倬的牵引绳,“小母狗,你的马老公想操你了。”
夏倬被从马腹下拽出来,被关平牵到一旁的桌子上。虽然他此刻表现的很乖顺,但防止他等一会儿被马操得受不了挣扎,关平还是把他束缚在桌子上。
夏倬被固定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大分开,手脚用手铐脚镣固定在桌面上,分腿器、狗尾巴等所有道具都卸下来,连一直戴着的阴茎锁也一并拆下。
从臀缝里露出来的肉穴微微有一点肿,这是刚才被鞭子抽肿的,考虑到现在要玩的游戏,关平下手不重,也只打了两下,不耽误种马的使用。
马鸡巴太大了,想要捅进这么紧致的肉穴可不容易。于是关平先用拳头把肠道捅了一遍,把肉穴捅得又松又软,然后灌了些类似母马发情体液的药水进去,最后在夏倬身后放了一个金属防护架,这是用来限制种马进入长度的。毕竟马鸡巴这么长,要是全捅进去,夏倬真的有可能被操死。
做好这一切准备,关平终于把种马牵到夏倬身后。
夏倬无法抑制的颤抖,就算心理早就做好了准备,但他还是万分恐惧
种马在关平引导下,两只前蹄踏在夏倬两边的桌子上,将瑟瑟发抖的夏倬笼罩在身下,粗长的鸡巴顶在不停哆嗦的后穴上。
关平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发情期的种马嘶鸣一声,后腿一蹬,迫不及待地撞进进幼嫩的后穴里。
“啊”夏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粗壮的兽类阴茎不仅肛口褶皱抻平,连肠道层叠的褶皱也全部撑开,肠道像肉套子一样紧紧绷在马鸡巴上,隐隐有要撕裂的趋势。更可怕的是,夏倬的前列腺因为被穿过环,时时刻刻在肠道里保持微微凸起的状态,此时被马鸡巴强势贯入,硬生生碾平了凸起的软肉,同时前列腺环被顶得往肠道深处钻,又是狠命拉扯那脆弱的器官。
所以夏倬被操得腹内生疼时,身体又涌出了诡异的快感。
马鸡巴一顶进肠道就开始快速而凶狠抽插,平坦的腹部被顶出狰狞的凸起,在薄薄的肚子上显得怪异又瘆人,随着关平调整金属防护架的距离,种马生殖器进的越来越深。操得夏倬哭叫不止,泪流满面。
“不……不要……”夏倬痛苦万分,马鸡巴每次深入,都顶得夏倬喘不上气,他不停挣扎躲闪。可被皮革牢牢禁锢住的身体根本移动不了半分,只能张开柔嫩的肠子迎接马屌粗暴的撞击。
马鸡巴大力挞伐脆弱的肠壁,来回刮蹭敏感的黏膜,捣得黏膜抽搐紧缩,将粗大的马鸡巴夹得更紧,肠道越紧致,种马就越兴奋,它打了个响鼻,喷出灼热的气体,更加卖力地操弄身下的母马。
不堪折磨的肠壁濒死抽搐,示弱似的泌出黏腻的汁液,让马屌进出的更加畅快,可这并没有减轻半分痛苦,马鸡巴实在太大了,在幼嫩的肠壁里抽插,更像把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拳头不停捶击,片刻不停地捶脆弱的肠壁和前列腺。
前列腺被马屌不停碾压,又被前列腺环来回拉扯,穿孔的位置渗出血丝来,脆弱的器官再也释放不出快感,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痛苦。
夏倬疼得不停喘息,身体抖得筛糠一样。然而最让他痛苦的是膀胱里汹涌的尿液,由于马屌过于巨大,已经严重压迫到膀胱,尿液异常汹涌,少的可怜的羞耻心让他不想在种马的操弄下尿出来。
夏倬咬紧牙关拼命忍着,瘦弱的身体剧烈颤抖。可脆弱的器官怎么经得住狰狞马鸡巴的擂击呢?在种马一个深顶,直直撞上膀胱,尿道括约肌顿时失守,大量淡黄色的尿液从大张的铃口汹涌而出。
由于夏倬跪趴的姿势,不少尿水喷在他的小腹,甚至还有小部分喷溅在他的脸上。
夏倬痛苦地睁大眼睛,血色尽失的唇微微颤抖。
原来,就算心里已经做好准备,可痛苦降临时,他依然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