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许少砚斩钉截铁地说,然后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屏幕。
屏幕上的夏倬已经被换了动作,他跪在地上,两根肉棒把小穴插个结实,嘴里也含着一根,鼓胀的性器塞得喉咙凸出一块,两只手也握着肉棒来回撸动,任谁都能看出他乐在其中。
“不!”夏倬像被烫到一样,立刻闭上眼睛,他无法直视淫荡的自己。
掐着下巴的手一用力,“睁眼,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要看清楚。”
下巴上的疼痛迫使夏倬睁开眼睛,看屏幕里的自己,像是看自己主演的GV,他又愤怒又羞辱,刚想挣扎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这不是网上剪辑后不到20分钟的视频,这个是连贯的,这是原始视频。
可什么人会有原始视频呢?夏倬睁大眼睛盯着许少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是你!是你绑架的我!”
所以章郁怎么查不出幕后主谋。所以他对章郁避而不见,所以他有原始视频。
许少砚低低地笑了一声,“是我。”
听到许少砚如此坦荡的承认,夏倬全身血液冲到头顶,他捏紧拳头想揍许少砚,可他被牢牢固定在X型架上,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为什么这么做?我没得罪过你!为什么?”夏倬抖着唇嘶吼。
“为什么,不是你答应过要做我的狗吗?我只是……带你回家而已。”
夏倬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完成没明白这和绑架他有什么关系。
“我是答应你了,我也说过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的,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我……
许少砚笑着摇头,“看来你对我的话有点误解,我要养的是人形犬。虽然生理上还是个人类,但认知上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一条狗。”
“你疯了!这根本不可能!”夏倬再次不敢置信地瞪着许少砚,简直荒谬,做犬奴,自称母狗不过是情趣罢了,谁会真的把自己当成狗。
“确实不太容易,并且我也知道我的小母狗不会听话。所以我只能折断你的翅膀,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除了我这里,你再也没有容身之处了。”
夏倬忽然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视频曝光后,他的人生和事业就彻底毁了。哪怕逃到国外,也很难有他的立足之地,而且他现在又被绑架了,以前他还能指望章郁救他,可是章郁……章郁……
许少砚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继续说:“在想你的经纪人吗?他不会来救你的,你应该还记得吧,是他亲手把你送过来的。”许少砚停顿了一下,看起来有一些幸灾乐祸,“他看起很喜欢你,实际是也是个懦夫,我只是稍稍威胁他一下,他就乖乖把你送过来了。哦对,还有你的公司,我已经为你赔付过违约金,陆昭丝毫犹豫都没有就把你卖了,夏倬,除了我,没人要你了。”
“疯子!变态!神经病!”夏倬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面前这个人为了把他当成狗圈养在身边,竟如此大费周张,这就是一个疯子。如果他当初知道求助许少砚回是这样的结果,打死他都不会跨进许家的门,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疯吗?疯一次也值,我想养狗很久了,”许少砚神色不变,用拇指摩挲夏倬颤抖的唇瓣,“你可别忘了,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是你求着我收你的。怪得了谁呢?”
怪谁?他的人生毁了,始作俑者竟然还轻描淡写地问他怪得了谁?
夏倬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情绪完全失控,“许少砚,我操你妈!”
夏倬一口吐到许少砚脸上,口水顺着那张完美如雕塑的脸往下淌。
许少砚的脸瞬间变色,周围气压都低了一点,他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养尊处优的人大概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夏倬平时最怕他这种气场强大的人,不过现在无所谓了。反正他不想活了,最好激怒他直接弄死自己,也算解脱了。
许少砚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恢复平静。但嘴角绷成直线,明显是在压住怒气,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净脸上的口水,声音低而危险,“真是不乖。”
他自己不会弄死夏倬,这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宠物,怎么可能让他这样死掉。
他拉过X型架旁边的工作台,打开工具箱,把里面的工具一一拿出来排成整齐的一排,最后戴上医用手套,慢条斯理地用酒精给工具消毒。
“作为有主人的狗,身上一定要有主人的标记,不然就会被当成野狗。”
夏倬盯许少砚手里的工具,身体开始不受控地颤抖。他虽然没用过,但还是认识的,那是用来穿环的,以前那些人在享用他的身体之前承诺过,不会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性的印记,可他刚被许少砚囚禁第一天,身上就要留下永久标记了吗?
许少砚给工具消完毒,神情阴翳地盯着夏倬,“本来可怜你身体太虚弱了,想让你休养一段时间在做的,可是,你让我生气了。”
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夏倬的胸肌,能清晰感知到掌下的身体正在颤抖,嘴角扯出阴冷的笑容,“害怕了?已经晚了。”
夏倬嘴唇动了动,本能地想要求饶,可求饶有用吗?
许少砚用手指搓硬那两颗比正常男人大很多的乳头,然后用浸过酒精的棉球擦拭乳头和周边,“麻醉也不用了吧。”
夏倬知道他想让自己求饶认错,可他已经不想再做任何妥协了,他偏过头去,无视许少砚,“随便你……”
他的态度让许少砚更加不悦,眼睛危险地眯起,神情更加阴冷。
他拿起穿刺专用的夹子,夹起硕大的奶头,另一手拿着穿孔针对准乳头缓慢地扎进去,正常穿乳头很快就能穿过去,也不会很疼,可许少砚有意折磨他,旋转着穿孔针扎进去一点就退出来,再重新穿进去,来回反复几次,穿孔针没能穿到对面,针尖反而从上面顶了出来。
“穿歪了,真是抱歉呐,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东西,不太熟练。”许少砚毫无歉意的说。
夏倬早就疼出一身冷汗,他才不相信许少砚的鬼话,他不断喘着粗气。要不是死死咬住下唇,他早就痛叫出声了。
许少砚很满意他现在的表情,拔出穿孔针重新穿过去,这次稳稳地穿到对面,他又拿出一根穿孔针,用同样手段折磨完另外一颗乳头后,两个乳孔就穿好了。
他穿孔的方式太粗暴,两个奶头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细小的血珠沁出伤口。于是他又用浸满酒精的棉球去擦拭伤口,酒精对伤口的刺激极为强烈,如同又被数十根针密密麻麻地又扎了一遍,疼得夏倬忍不发出痛叫声,被束缚的身体不停扭动,依然无法摆脱乳头上的疼痛。
许少砚拿出一对内圈刻着他名字缩写的金色乳环,沿着新穿出孔洞穿过去,两枚乳环镶嵌在形状完美的胸肌上。
许少砚对他的作品很满意,瓷白的肌肤搭配金色的乳环非常好看,加上夏倬因为疼痛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形成奇异的美感。
许少砚食指勾住一枚乳环,轻轻一拉,夏倬被迫向前挺胸,把硕大的乳头送到许少砚面前,许少砚赞叹了一句:“不错。”
穿完乳环就该穿龟头环了,许少许抚上夏倬缩成一团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夏倬虽然很抗拒将要发生的事情,可他抗拒不了快感,没一会儿细长的阴茎就完全挺立起来,龟头甚至流出羞耻的前列腺液。
许少砚满意地点点头,又取出一根穿孔针,龟头环要比乳环粗的多,所以这根针也比刚才那根粗了两圈。
夏倬惊恐地看着穿孔针一点一点插进尿道,明明已经恐惧到极点,可他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许少砚手下不稳,他的阴茎就废了。
许少砚这次没有故意折磨夏倬,穿孔针痛快地从龟头上顶出。因为不用麻药直接穿龟头的疼痛足已让夏倬崩溃。
“啊!!!”夏倬口中发出极为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头皮炸开的剧痛从伤口扩散至全身,夏倬疼得浑身抽搐,X型架被带的乱晃,绑住手脚的皮革深深勒进皮肤里,可这完全无法和下体的疼痛相提并论。
然而更恐怖的是,许少砚手中拿着一瓶开封的酒精对着已经疼软的阴茎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