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停止,舞台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几束追光照过去,是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英俊男人。
“想必各位主人已经期这场重头戏许久了,那么哪位幸运的小奴隶会是这场表演的嘉宾呢?我们采取随机抽取的模式,让上天决定。”
舞台上的大屏幕突然亮起,各种数字在屏幕上飞快滚动。
“我们现在倒数三秒,最后定格的数字就是今天幸运儿,3,2,1。”
夏倬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连呼吸都停滞了。直到数字定格在65上,他才长出一口气,不是64。
65?夏倬突然想起65是谁,吃惊地看向王锦川,可灯光太暗,夏倬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哦?这位幸运的小奴隶已经出现了,让我们看看65号到底是谁呢?”
几束追光打在王锦川身上,一直淡漠的表情被撕裂,他浑身颤抖,惊恐地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很快屏幕上的数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张苍白的脸。
夏倬的身体也在颤抖,锦川……怎么会是他呢。
在他们还在震惊地呆住的时候,几名调教师已经走过来,要把王锦川带到台上。
“不……不……”王锦川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不停摇着头向后躲闪,“我不去……我不去!”
可他的链子还在陈佰手里,陈佰用力一拽链条,王锦川吃痛,不得不停下来,调教师的手按住他的身体。
陈佰把链子交到调教师手上,拍了拍王锦川苍白的脸,“锦川,这是你的荣幸,别让我失望。”
“我不要去!主人,求求您不要让我去!”王锦川剧烈地挣扎起来,调教师把他按在地上,他硬是伸出一只手死死拽住陈佰的裤腿,声泪俱下,“主人,我以后一定定乖乖听话!求求您别让我去,我会死的!”
王锦川的叫嚷声已经引起小范围骚动,不少人都看了过来,这让陈佰觉得很丢脸,别人会以为他连个小奴隶都管教不好。
陈佰冷下脸,重重踢开王锦川的手,“表现不好就别回来了。”
“不!”王锦川还要挣扎,一个调教师拿着电棍狠狠打在他的腰上,王锦川抽搐一下,失去行动能力,绝望的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流下。
夏倬看着王锦川像死狗一样被人拖走,牙关咬得死紧,嘴唇都在颤抖,喉咙像被刀割一样疼,他想冲过去救下好友,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自己都是待宰的羔羊,有什么资格拯救别人。
夏倬在自己嘴里尝到血腥味,愧疚和无能为力充斥全身。
王锦川很快被带到表演台上,棚顶降下的锁链束紧他的手腕向上吊起,脚尖堪堪着地,调教师防止他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给他戴上了口枷,王锦川似乎彻底绝望了,低垂着头,微长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看不清任何表情。
主持人拿起麦克风继续说:“表演嘉宾已经就位了,那我们可爱的小奴隶要给我带来什么表演呢,我们依旧交给上天决定。”
屏幕上的文字开始滚动,依稀能看见「犬交」、「前列腺穿环」、「膀胱养鱼」等字眼,看得夏倬心惊胆战。
“倒数三秒,最后定格的三个词组,就是65号即将为大家带来的表演。3、2、1。”
屏幕上文字滚动的文字骤停,定格在三个词组上,双拳交,马交,茎交。
夏倬如坠冰窟,全部来一遍,锦川还能活吗?
主持人异常兴奋,怪笑一声,“双拳交,马交,茎交,好久没看到这么刺激的表演了,这是太让人期待了,废话也不多说,有请调教师上场。”
主持人退场,随后走上台的是一个只穿着皮质短裤,肌肉虬结的壮汉,壮汉向观众席挥舞了一下手臂,那两条手臂肌肉线条明显,贲起的肌肉狰狞地鼓起来,比女人的小腿还要粗壮,连拳头都比其他人大一圈。
壮汉恶意地笑了笑,松开锁住王锦川手腕的锁链,王锦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壮汉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撞在地面上,「咚」的一声,连观众席上的人都能听见。
王锦川一动不动,似乎被撞晕过去,壮汉抓着他的头发拖到一面长桌上,桌面固定着几个金属环,壮汉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头卡进固定在桌面的颈环上,双腿分开,腿绳环进膝盖偏下一点的位置,脚环锁住脚腕,再把双手反绑到背后,这样王锦川就以跪趴的姿势固定在桌面上,而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对观众席,为照顾坐位靠后的主人们,大屏幕也进行实时直播,将王锦川的样子完全照下来。
壮汉拔下堵住肛口的肛塞,穴口一时之间无法合拢,浓稠的精液泄洪一般喷出来,甚至有不少溅在壮汉结实的肌肉上。
壮汉丝毫不在意,几根手指摸摸还在流精的肛口,“不错,连润滑都省了。”
话音一落,壮汉捅进去四根手指,王锦川刚被很多男人开发过,吃进去四根手指并不太困难,随便抽插几下,最后一根拇指也插了进去,肉穴将手掌吞到手腕,壮汉在肠道里握掌成拳,毫不留情一捅,比别人大一圈的拳头和女人小腿粗的手臂深深扎进肠道中。
“唔……”撕裂般的疼痛唤醒王锦川的意识,身体猛地一弹,不住地战栗。
镜头刚好切换到王锦川面部,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他因痛苦而张大的双眼,和苍白的面容。
夏倬在观众席上呆呆地看着那张痛苦到扭曲的熟悉面孔,内心尖锐的痛起来,王锦川是他最好朋友,可他只能眼睁睁看他遭受虐待,一句话也不敢说。
夏倬肩膀轻颤,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拳头握得死紧,指甲已经刺破掌心,竭力控制自己的愤怒和仇恨,他痛恨那些以折磨同类为乐趣的畜生,也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
王锦川剧烈挣扎起来,然而铁环完全限制他的行动,只剩屁股胡乱晃动,反倒有点欲求不满的意味。
壮汉冷笑一声,又往里捅了一部分,大半个小臂都进入温热的肠道,肛口褶皱完全抻平,腹部隆起狰狞的拳头轮廓,壮汉猛地抽出手臂,大半个前臂都湿淋淋的,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白色的精水。
壮汉抡起另外一条手臂深深捅进肠道,然后两个肌肉贲起的手臂交错砸进肠道,像是做拳击训练一样来回交替。
王锦川浑身颤抖,喉咙深处不断溢出如野兽受伤的嘶吼声,脸白如纸,眼泪不断从的眼睛里流出。
壮汉两手交替抽插了上百次。直到把肠道锤得又松又软,肛口成为失去弹性的大洞,才开始下一步。
壮汉将一只手臂留在肠道里转了转,阻力已经非常小了,他面不改色的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贴着自己的手臂,一根一根塞进去,当五根手指全部塞进去后,整个肛口被撑到极限,像一根肉皮筋一样紧紧勒住壮汉的手臂。哪怕要再撑一毫米,这根肉皮筋就断裂了。
也确实断裂了,壮汉五指攥成拳,猛地一捅,绷到极至的肛口彻底撕裂了,鲜血汩汩流出。
王锦川喉咙爆发出凄厉尖锐的哀嚎声,全身都在无规则的抽搐,鼻涕眼泪汗水都都流出来,糊满那张英俊的脸。
夏倬怔怔地看着,一瞬间连呼吸都不会,恐惧和痛苦遍布全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会死的,王锦川会死的!
他不能再坐视不理,即使希望渺茫,他也要试一下。
夏倬抖着唇说:“先生,求您救救王锦川,他也算是公司的摇钱树,再这样下去,他不死也会残废的!”
陆昭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低头看跪在脚边的夏倬,意味深长地说:“小夏,这就是游戏规则,我也没有权力改变。如果你真的想救他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你上台替他完成接下来所有的表现,你愿意吗?”
夏倬瞳孔震了一下,绝望地看向台上的王锦川,看了半晌,最终闭上眼睛,
对不起,他不愿意,这种调教不管是谁都承受不了,夏倬想救王锦川,可他也不想自己替他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