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可以不过这样的生活的。但贪念是原罪,名利对他的诱惑太大了,他甘愿放弃尊严和爱人走上这条捷径。
在夏倬还没有回过神时,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肉穴中,在肠壁上慢慢地摸索,他的蜜穴被操的已经完全熟透了,敏感的不成样子,指尖划过的地方都会引起一阵战栗,划到前列腺时,肠肉骤然紧缩,夹住那两根手指。
“找到了。”是监制的声音,他手指在前列腺处画了几圈就抽出去了,过了几秒,手指又再次探进来,只是这次他的两指间夹着什么东西,他把那东西准确地、狠狠地按在夏倬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按在前列腺上的居然是高速震颤中的跳蛋,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瞬间袭击了前列腺,栗子大小的器官散发出濒死般的极致快感,夏倬被刺激的脑中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早已尖叫出声。虽然他迅速截断声音,但脑中只剩下一个绝望的想法。
完了,要被发现了!
“这不叫得挺好听的吗,再叫几声。”监制似乎没听出异常, 夹着跳蛋重重地碾压前列腺。
夏倬狠咬着手臂抵抗这灭顶的快感,手臂又被咬出血了。但剧烈的疼痛和口中浓郁的血腥味都化为他抵抗的力量,没再泄出一丝声音。
“叫啊!婊子。”见夏倬不肯出声,监制不太高兴,用跳蛋转着圈的研磨、碾压,折磨那小小的器官。
夏倬被折磨的甜蜜又痛苦,但心中升起一丝希冀,监制似乎没有发现箱子里的人是他,周围的人好像也没从刚才的叫声认出他来。难道是自己叫的太惨烈了,声音有些失真?
夏倬揪紧的心终于放松了一点,并且不断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出声。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失声尖叫时,男人们两两对视,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监制用防水的医用胶带把跳蛋固定在前列腺处,持续输出强烈的刺激,然后拉开裤链,把早已硬得发疼的粗长性器撞进水润柔软的后穴,大开大合操弄着甜美的蜜洞。
监制的性能力非常好,即使跳蛋也刺激着他。但他依然能像个打桩机似的不停挞伐敏感的肉道,层叠的媚肉被捣的又软又烂,流出动情的骚汁。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小小的跳蛋被带动着时轻时重碾压着前列腺,折磨的夏倬想哭,可不知羞耻的肠肉不受控地痉挛、抽搐,死死裹住带给他极致痛苦和快乐的跳蛋和性器。
监制凶狠无情地凿着泥泞不堪的肉洞,一下重过一下,恨不得把他凿穿捣烂,捣成一滩烂肉,夏倬快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数次差点晕厥过去,可他不能晕,他怕自己昏迷中会呻吟出声,叫人认出来,所有的忍耐空亏一溃,他流着泪咬紧手臂,让疼痛留给自己一丝清明。
夏倬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他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游走数次,肉体已经完全丧失抵抗的能力,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一口气没等喘出去,又急促地吸回来,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眼睛都开始往上翻,黑暗闷热的铁箱中,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要被操死了……夏倬悲哀的想,就算不是今天,他早晚都会死在男人的鸡巴上。
夏倬喘不过起来,心脏也快跳出胸腔,就在他意识也变得模糊而茫然时,监制终于射了出来,从淫靡的肉洞里拔出。但很快又有一根新的肉棒接替他,继续操干快被玩坏的夏倬。
一根又一根肉棒插进夏倬的肉穴,发泄肮脏、可耻的欲望,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凌虐蹂躏脆弱的肉体,让夏倬沦为承接精尿的低贱便器,能自动润滑的性爱娃娃,会主动绞紧夹缩的飞机杯。
夜还未深,一切尚未结束。
16 干到发烧,被粉丝发现和导演的○○
【作家想说的话:】
小可爱们能给投个推荐票吗?拜托了!
昏暗的房间内,夏倬如同被人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丢在地板上,身上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暗红的鞭痕遍布整具身体,腿心那张紧致如小雏菊的穴眼已经被干开了,松松垮垮张着拳头大的窟窿,熟红娇嫩的穴肉卷着湿滑白腻的精水翻出穴外,泛着淫靡的光泽,穴口微微翕动,嫩红的花心又吐出一口腥臊的浊白精水,滑过红肿的臀肉滴落在地面上,在臀肉与地板之间拉出一根粘稠的银亮的丝线。
夏倬紧闭着眼,睫毛轻颤,似乎想要睁眼却睁不开,他陷入无法挣脱的噩梦里,他跪俯在深渊中,身体和灵魂都在被凌迟,神明宣判他的罪状,他将在无尽的黑夜里赎罪,光明再也不会降临他的世界。
夏倬在噩梦中拼命挣扎,肩头的轻微触感惊醒了他,以为是齐思远还不打算放过他,慌张地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终于看清了来人,不是齐思远,是他的助理,王君书。
“夏哥,齐导让我来接你……”
王君书疼惜地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夏倬,想要把他扶起来,却无处下手,不管碰到哪里,都觉得会弄疼夏倬。但也不能就这样不管,最后还是狠了狠心,用床单把人裹了起来,打横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夏倬在看清是可以信任的人就又疲惫地闭上眼睛,齐思远让人接他回去,就意味着这次结束了,他可以暂时休息一下。
王君书抱着夏倬穿过走廊,回到夏倬房间,径直去了浴室,他早早备好了消炎止痛的药浴,夏倬依旧闭着眼,一句话不说。除了在伤口接触到液体疼得他瑟缩一下,夏倬就像睡着了一样,随便王君书在他身上做任何动作。
王君书动作轻柔地清理夏倬身体上的污浊,轻叹了一口气,他跟在夏倬身边三年了,见过太多次他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样子,不知多少次把被折腾的昏过去的他接回来,他的那些金主没一个手软的,王君书有些心疼夏倬,却也毫无办法,他只是个小助理而已。
王君书快速清理完体表,就该处理受伤最严重的后穴了,他是直男,对男人的屁股不感兴趣,章郁第一次把昏迷的夏倬交给他清理时,他人都懵了,努力克服心理障碍把夏倬弄干净,后来这种事做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王君书熟练地伸出两根手指探进松垮的后穴,内壁微微抽搐,一张一缩地夹他的手指,他尽量放轻动作,小心地导出腥臭的精液,可夏倬伤的太严重了,残破的肉壁像是熟到快要腐烂的桃子,一碰就会破皮,连前列腺都肿了起来,变成微微凸起的肉包。即使王君书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夏倬还是疼的直抽气。
“夏哥,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没、没事……你弄吧……”
王君书加快了动作,想早点结束对夏倬的二次折磨,浅处的浓精很快被抠挖出来,更深的地方手指就够不到了,其实他觉得夏倬肉穴现在的松垮程度,把拳头伸进去清理都没问题。当然,他是不敢这么做的,他取了一根长棉棒,将肠道深处也清理干净。
清理结束,夏倬已经疼出了一头冷汗,王君书叹了口气,把夏倬从浴缸中抱出来,用浴巾擦干净水迹,再抱回床上,拿出各种功效的药膏,涂抹到夏倬伤处。这一番折腾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
王君书给夏倬盖好被子,看着已经半睡半醒的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夏哥,你今天10点有戏,我给你请个假吧,你这伤的太重了。”
“不用,”夏倬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不用请假,你按时叫醒我就可以。”
“这……好吧……”王君书又叹了口气,知道夏倬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也不再劝什么,关了灯就离开了房间。
夏倬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即使上过药,身体还是很痛,他这个样子至少要卧床静养几天才能恢复,可他不想请假,他只想快点拍完戏,赶紧离开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离开那群恶魔,他真的受够了!
然而,事与愿违,夏倬在片场发烧了,在拍和女主宋栩栩对手戏的时候差一点晕倒,不得不请假回来休养。
夏倬被王君书从片场抱到停在附近的保姆车上,他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不适感占据了全身,头昏脑涨,四肢发软,酸痛感从每一个骨缝涌出来。
王君书从医药箱里翻出一个测温枪,测了一下夏倬的体温,温度有点高,“已经烧到38.7°了,夏哥,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夏倬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能去医院吗?”
王君书闭了嘴,这才想起夏倬身上那些恐怖的伤痕,那些痕迹是绝对不可以曝光的!没办法,他只能从医药箱里找出退烧冲剂冲好让夏倬喝下去,先把烧退了再说。
不能去医院,就只能回酒店了,王君书给夏倬盖上毯子,然后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向酒店开去。
夏倬闭着眼静静地躺着,药效还没有发挥作用,身体依旧又酸又疼,散发着高热,同时他又冷的想发抖,每一根骨头都在打颤,头脑也不甚清醒,生病让平时努力压抑的负面情绪全部冒了出来,内心的痛苦和暴躁冲到了极点,他痛恨那些人对他的折磨,也痛恨自己犯贱跪舔权贵,是他自己把自己踩进尘埃里。
车开的不太稳,晃得本就头晕的夏倬很想吐,他尽量忍着,可在车子又一次颠簸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暴躁地喊:“停车!”
王君书吓了一跳,急踩刹车,车子猛地停了下来,“怎么了,夏哥?
车子急停的惯性,导致夏倬胃里翻江倒海的更加汹涌,呕吐感已经冲到喉间, 他捂住嘴,竭力压制下去,缓了一会才说:“你先开车回去吧,我下车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