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他翻身起床,赤身裸体的走进浴室。温水冲刷他年轻的身体,似乎能洗去全部污浊。但夏倬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洗不干净的。

洗完澡后, 夏倬来到落地窗前,夜色深重,天空如泼墨般黑的深沉,稀疏的月光只有几颗星子作伴,他打开一扇窗,让微凉的风吹拂他刚洗过澡有些红晕的脸,很舒服,他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点了一支烟,迎着微风慢慢吸着,烟雾缭绕。

烟抽完了,他就坐在落地窗前的小茶几边上,反正有时间,就看看日出吧!

夏倬像发呆一样凝视着黑夜,不知看了多久,天空一点点亮起来,从深沉的黑渐变成蓝灰色,洁白的云朵被染成红色,霞光万道中,火红的太阳一点一点冒出头来,越上天际,把天际染的通红一遍,万道光芒照耀下,万物复苏!

真美啊!夏倬眯着眼注视着火红的太阳。

太阳出来了,意味着新的一天开始了,日出代表着希望和光明,阳光普照大地,所有黑暗都消失无形,可夏倬已经深陷黑暗中, 他会同黑暗一起被吞噬掉吗?他在深渊中孤立无援太久了,没有人可以拉他一把,他的希望、他的光明在哪里?

夏倬知道,能带给他希望和光明的只有一个人,宋瑾。

他是他的太阳,可望而都不可即。

爱意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浓烈,是他腐烂生活中唯一一点纯洁和希望。

突兀的闹铃声响起来,让一动不动如同雕像的人清醒过来,他转动一下眼球,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又晃了晃头,才关掉刺耳的闹铃声。

夏倬戴好墨镜、口罩和帽子,全副武装后,拿着车钥匙,从车库中开出一辆低调的车出门了。

今天是宋瑾的生日,他想去见他。

说是见,还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偷窥。

夏倬开车来到一个普通住宅小区,这里他很熟悉,这是他和宋瑾同居过的地方。

他把车停在离宋瑾住的那栋楼稍远的地方,痴迷地盯着楼道出口,生怕错过了宋瑾。三年间,他从未联系过宋瑾,更不可能相见,他只敢在宋瑾生日这天来偷偷看一眼,像是一个变态偷窥狂。

夏倬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他朝思暮想的人从门里走出来,他远远的看着那个人,和印象中的一样英俊潇洒。但好像瘦了一点,是工作太辛苦了吗?啧!升职了果然压力也变大了,要不要暗中操作给他换一份轻松又高薪的工作?

在夏倬皱眉思考的时间里,宋瑾已经钻进自己车上,发动车子准备出发了,夏倬忙不迭地也发动了车子跟上去,一直跟到宋瑾公司。

宋瑾把车停到车位上,夏倬犹豫了一下,冒险把车停在他旁边,宋瑾下车,从夏倬车前路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夏倬的车。

夏倬心跳到了嗓子眼里,他的车贴是单向透视膜,他知道宋瑾看不到他,可还是紧张的绷直了身体,心脏怕怕地乱跳。但宋瑾只看了一眼就回头大步向写字楼走去了。

“阿瑾……”

这是他们三年间距离最短的一次。夏倬刚才看清了宋瑾的脸庞,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让他看起来更加稳重成熟,五官坚挺,眉眼间却透着温柔,这是他遗失三年的爱人。

夏倬有点难过,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一样,他长出一口气,点了支烟在唇间咬着。

如果他没有不告而别,他们应该是可以长相厮守的!可现在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时间不可能倒流,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何况,再给他一次机会,也许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夏倬慢慢地抽着烟,对着写字楼的门口发呆,一发呆就是一天,一直到那个身影从那扇门内走出来,他才恢复了神智。

宋瑾下班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一家中档餐厅,今天是他的生日,朋友们要一起吃饭给他庆祝的,他们定了一个包间,宋瑾坐在靠窗的位置,夏倬还是可以看到宋瑾模糊的侧脸。

同桌坐着六七个人,他们愉悦地吃饭、交谈。那些人有的夏倬认识,有的不认识,在他离开的三年间,宋瑾已经开始了新生活,交了新朋友,看起来过的还不错,那他有没有想念过自己?还埋怨他的不辞而别吗?

包间里的人拿出一个蛋糕放在桌上,开始常规的点蜡烛许愿,他不知道宋瑾许了什么愿望,恐怕他的愿望里再也不会出现夏倬的名字了。

夏倬苦笑一下,拿过副驾座位上那个小小的蛋糕,这是他早就订好的,刚才让店家送到了这里。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草莓蛋糕,是宋瑾最喜欢的口味,他用叉子叉了一下块放进嘴里,蛋糕很好吃,却让他莫名其妙的尝到一点苦涩。

夏倬吃了一口蛋糕后,又把目光投进窗内,他们似乎很开心,大笑着把奶油糊在了彼此的脸上。当然,被糊的最多的就是宋瑾了,他一边笑着去挡,一边把奶油蹭到别人脸上,一片欢乐。

窗内的人,喜笑颜开,窗外的人,独自寂寞。

夏倬长叹了一口气,收回了目光。拿出了口袋里摩挲很久的礼物盒子,他打开这个精致的丝绒礼盒,里面装的是一块高奢品牌的手表,在很久以前,宋瑾说过他喜欢这块手表,只是那时他们都太穷了,只敢想想而已。夏倬现在终于有钱买爱人喜欢的礼物了,可他却失去了赠送的资格。这块表注定要和去年的钻石袖扣、前年的限量款鞋子一起在角落吃灰了。

夏倬把手表贴在心脏处,似乎这样可以缓解那里传来的一阵阵疼痛。他爱宋瑾,可却连出现在他面前的勇气都没有,一是怕被公司的人知道他对宋瑾还有感情,用宋瑾要挟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那些人多肮脏龌龊的手段都用得出来,他怕自己会影响宋瑾的生活,这几年他也只敢拐好几个弯暗中帮助宋瑾,让他在事业上一帆风顺。二是他觉得自己太脏了,再也配不上宋瑾,他怕宋瑾知道他做过的事情,露出恶心厌恶的表情。哪怕只有一丝一毫,都足以使他崩溃。他宁可这样不再相见,让彼此都保留着最纯洁的感情。

夏倬心底保留着一份纯洁和希望,就不肯轻易堕落,星海像他这样靠身体吃饭的艺人多了去了。大多数人的开端都是痛苦难堪的。毕竟谁都不是天生的贱货,被人践踏尊严肆意玩弄又怎么会好过。有些人不堪受辱退出了圈子,有些人舍不得离开,在底层痛苦挣扎,那堕落就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沉沦情欲,突破尊严、人格的枷锁和束缚,沦为欲望的奴隶,用肉欲摆脱痛苦,那毫无尊严如同娼妓的生活似乎也不再那么难熬,甚至可以乐在其中,享受扭曲的快感。

可夏倬不肯屈服,在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有一天能在阳光下与宋瑾相见。哪怕不再是爱人身份,他也能光明正大对他说一声“嗨!好久不见!”

夏倬扒着窗,痴痴地看着那个人,阿瑾,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能真正在这个圈子站稳脚跟。让我能摆脱那些吃人的恶魔,让我能用实力红遍大江南北,让我不再需要用身体换取资源。

那时候,我们在阳光下相见可好?

14木马失禁 皮鞋操穴 鞭打敏感点 蛋箱尻○○放置

厚厚的窗帘隔绝了阳光,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盏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腥臊之气,并伴有不明物体「嗡嗡」的震动声,以及……压抑的喘息声。

顺着声音寻找来源,会发现令人讶然的一幕。

那个娱乐圈宠儿,全国单曲畅销榜第一名、年度魅力演员、最佳新人奖得主夏倬,竟赤身裸体的骑在一个情趣木马上!

夏倬眼上戴着纯黑的眼罩,嘴上塞着假阳具样式的口塞,口塞深插进喉咙,脖子被撑的微微凸起,双手手腕被铁链锁住,垂直吊在房顶上,胸前带着两个透明吸乳器,两颗肉粒已经被吸成樱桃大小,又红又肿,胯下骑着一个会前后晃动、上下颠簸的木马,粗大的阳具深深贯入发红后穴,将肛口的每一处褶皱抻直,两脚悬空触不到地面,只能被迫顶在假阳具上,操得浑身痉挛。

夏倬不知道自己被吊在这里多久了,他现在浑身都不舒服,双臂又胀又疼,像是被针扎一般,插进喉咙的口塞有震动功能,不断折磨他的喉口,生理反应让他反呕想吐,不断紧缩的喉咙却只能将口塞夹得更紧,震感变得越发明显,最让他难受的是身下的小穴,粗大的假阳具带有一颗颗狰狞的凸起,可以碾压每一处敏感点,同时会随机切换不同模式,转动,抽插,震动,扭转,无情挞伐脆弱的小穴,胯下的木马更不是好东西。除了会前后摇晃剧烈震颤外,还会突然降低或者升高,降到最低时,半根假阳具能脱出体外,只能靠手臂承重,拉得肩臂生疼,而后突然升高,假阳具猛地向上一顶,狰狞的器物凶狠地插进最深处,像是要顶进胃中,随后还会前后左右摇摆巨震,带着假阳具在柔嫩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撕扯翻搅着湿热肉壁。

“唔……嗯嗯……”

夏倬身体潮红,汗液凝成珠,顺着完美的身体曲线下滑,下体湿腻一片,肠液濡湿了木马和被磨红的屁股,身前有一滩白精,他已经不知被操射多少次了。但不知羞耻的阴茎总能再度挺立起来。

夏倬鼻间喷出滚烫的气体,身体不停地乱扭,想要摆脱假阳具对敏感点强烈的刺激。但木马再次升高,凸起狠狠滑过前列腺,深深嵌入菊穴,骚穴不堪刺激,湿热的肉壁紧紧地裹吸着那根死物,木马极速上下颠簸,假阳具在蜜洞里捣进捣出。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的汁液顺着肉洞滑出,被捣得四处飞溅,猩红的肠肉刮在假阳具凸起上,随着抽插的阳具在肛口翻进翻出,像一朵猩红肉花时开时落。

娇嫩的肉壁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明明是很疼的,却难掩疼痛之下的快感。星星点点的快感以燎原之势烧灼全身。强烈的快感在身体激荡漫延。木马升至最高,双手不再被吊起,虚虚的搭在后颈,然后木马开始不规律的晃动颠簸震颤,夏倬被晃得失去了平衡,唯一的支撑物变成了后穴的粗大阳具,夏倬两腿下意识的夹紧木马,小穴更是死死绞紧假阳具,每一丝媚肉都缠了上去,偏偏这时假阳具切换了模式,突然加速旋转,凸起碾进褶皱,带动肠肉扭曲痉挛,黏膜被旋转出热辣辣的疼痛和快感,夏倬被木马颠得上下起伏,肚皮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大包,快感在多重刺激下汹涌地淹没了夏倬,他脑中白光乍现,痉挛着身体,呜咽一声射出一大股白浊,与身前那一滩重叠,同时后穴也涌出一滩淫水。

高潮后的夏倬身体瘫软下来,鼻翼翕动,急促地呼吸空气,他忽然感到大腿上有一道湿痒痕迹,是刚才后穴喷出湿腻淫汁,正顺着大腿蜿蜒而下,这微弱的触感让他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再度变得有些羞耻和难堪,他以前从没想过一个男人居然能出这么多水,多淫荡放浪的身体!离彻底堕落还有多远呢?

可不管夏倬怎么想,木马仍旧有条不紊地工作着,带给夏倬一轮又一轮的疼痛和快感。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倬已经被折腾的麻木了,不管木马再怎么颠簸,假阳具切换什么模式,夏倬也感不到一丝快感,剩下的只有肉壁要被磨烂了的疼痛。磨烂就磨烂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玩坏了,想想他还真有当贱货的资本,不管折磨他,他能好起来继续服侍金主。

夏倬想笑,却被口塞噎得笑不出来,只能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被吊在这里太久了,身体折腾得有些脱水,唇上起了干皮,口中干渴的要命。但膀胱内却有了尿意,夏倬总是被人捅穿尿道,亵玩膀胱,尿道括约肌难免有一些松弛,比普通人更憋不住尿,他不知道锁住他的人,能不能在他尿出来之前回来,只能竭力克制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