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夏倬的意识有一丝回笼,只觉得自己贱,却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另一边,钟庆国爬上桌子,拎起夏倬两条大白腿,猛的把自己硬了很久的老鸡巴挺进翕张的骚穴,全根贯入,把里面的青玉棋子顶进更深处。

“呜……”夏倬的惨叫声憋在喉咙里。

骤然收紧的喉咙险些把成松夹射出来,他气急败坏把阴茎赶紧抽出来。

“骚货,夹这么紧,你是想把我吃了吗?”

口腔得到自由的夏倬根本顾不上回答他,破口而出的就是破碎的求饶。

“太深了,棋子还里面,全进去了,拿出来呀!”

“没事,宝贝,玉是养人的,让它在里面养养你的小肠子。”

干枯褶皱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摩挲强健鲜活的肉体,贪婪的咬上白嫩嫩的大腿,下身重重的一下一下捣着翕张的小嘴。

“啊……不……”夏倬发出恐惧的叫喊声。

棋子进的太深了,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夏倬只觉得,再被深顶几下,棋子就会被顶进肚子里,从口中吐出来。夏倬深陷被顶穿的恐惧中,可同时酥麻的快感也缠绕着他。

用过药的肠道黏腻不堪,贪婪的吞咽着能带给他快感的肉棒,忽的一个深顶,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上微凸的前列腺,似有电流从那处瞬间贯穿了全身。

“呜……”夏倬被刺激的绷直了身体,不受控的喷出一股清液,灭顶的快感让他陷入恍惚中,蚕食他脆弱的神经。

发现敏感点的钟庆国,继续撞击那一处,夏倬身体不受控的跳动起来,灵魂差点被撞出体外。

缓过劲的成松,再度掰开夏倬的嘴,把肉棒送入喉咙深处,和钟庆国一起有规律的操弄夏倬。

上下两个骚穴都被填满了。夏倬觉得自己被串在一根鸡巴上,从后穴入,从口中出,两边同样刺激,同样粗暴,他被无法拒绝的快感贯穿全身,欲仙欲死。

夏倬被灭顶的快感上下夹击着,欲火的浪潮怕打他濒临破碎的神经,身体的快感刺激着坚硬挺拔的阴茎,再也承受更多了,就要从此处宣泄而出。

钟庆国见夏倬的阴茎猛的跳动了一下,心知他要射了,钟庆国赶在他射之前,狠狠地掐住阴茎根部。

“呜!!!”夏倬喉咙处发出一声长吟。

“操!”差点又被夹射的成松粗暴的拔出自己的阴茎。

「咳……咳咳……咳」夏倬猛烈的咳嗽,胸膛不停的起伏,稍稍缓过来一点,就哭叫着求饶。

“松手!快松手!让我射!求求您!”

喷射的欲望被截断,精液逆流回去,身体的快感有多强烈,此处就有多痛苦,他慌不择路的向施虐者求饶,又怎么可能得到解脱呢?

“那可不行!”苍老的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你已经射了两次了,你还年轻,不知道射多了伤身,长辈自然要管教你。”

不过是玩弄他的借口罢了,欲望得不到释放,身体时时刻刻处于敏感中,随便插几下就能让这小东西尖叫个不停。

这具年轻的身体到底是要向他屈服的,摇尾乞怜,痛哭求饶。

钟庆国邪恶的笑着,心中涌起变态的满足感,他巡视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到毛笔笔挂上,他探手取了一支狼毫小楷,将笔杆对准夏倬马眼,重重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夏倬失声尖叫。

夏倬身体猛的弹了起来,身体剧烈挣扎,却被成松死死按住,不能挪动分毫。

笔杆已经捅进去一小截了,虽然这支狼毫不是很粗,只有筷子粗细,但比起夏倬用过的尿道塞要粗不少,尤其顶端还有挂笔用的细线圈,每深入一分,都会刮到敏感的尿道内壁。

“不要……不要……好疼……”夏倬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口水混着泪水糊了他满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但没人怜悯他,笔杆继续深入,一点一点撑开敏感的尿道内壁,缓慢却坚定,直至遇到阻挡。

已经捅到膀胱入口了,还有小半截笔杆露在外面,钟庆国眼神暗了暗,手下施力,毫不留情的突破尿道括约肌,插进膀胱里。

“啊啊啊啊!!!”尖锐的惨叫声在次从身下的躯体传出来。

笔杆全插了进去,只留一个毛笔头在外面,像是一支鸡巴造型的毛笔。钟庆国满意的拨弄了几下。

夏倬疼的发抖,整个人都哆嗦个不停,肠道因为疼痛不停地收缩,用力嘬着还留在体内的肉棒,让钟庆国舒爽不已。

钟庆国被嘬的想射了,他可不能这会儿射。毕竟年纪大了,不像年轻人可以一夜七次,能玩个一两次就是他的极限了,那还是在吃药的情况下。

钟庆国把鸡巴从紧致的肉穴中拔出来,发「啵」的一声,随着他的抽离,大量粘液涌出肛口,滴落在桌子上。

真骚啊!女人都没他水多。

成松也松了力,夏倬像是离水的鱼一样,痛苦不停地翻滚扭动身体,他想拔出那支陷入他膀胱的狼毫,可两只手还拷在身后。什么都做不了。

夏倬绝望的啜泣着。

缓过劲的钟庆国从柜子摸出两样东西,神秘兮兮的递给成松一个。

“小成,给你个好东西。”

成松接过,看清手里东西后,嘴角泛起恶意的笑,还真是好东西呐!

度过最初的疼痛,夏倬的膀胱和尿道都适应了异物的插入,疼痛减轻,身体就又燥热了起来。

夏倬安静的躺着那里,眼神空洞的不知望像何处,药效开始减退了。虽然他的身体被死灰复燃的欲火折磨,依然渴望被又粗又大的东西狠狠地操穿他。但神智已经逐渐恢复清明,他知道他又被这些老男人换着花样玩弄了。屈辱又难堪。

夏倬没来得及多想什么,就被人拉了起来,拖到桌子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不知道是谁的阴茎捅进了他的下体,只插了两下感到了不对劲。好痒,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细小的手抓挠他敏感的肠肉,又像有细密的软针胡乱的扎进嫩壁,黏腻刺痒,所有敏感点的被照顾到了,有白光在夏倬眼前炸裂。

“什……什么东西?”夏倬颤声问道。

“带毛的情趣安全套,小夏喜欢吗?”回答他的是钟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