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上午又是玩又是被操累着了,夏倬睡的很熟,小脸泛着红光,许少砚很想把他弄醒,这种感觉类似于看到猫咪仰着肚皮睡觉,总想手欠上去rua几下,rua醒为止。
但考虑到晚上要去兽奴会所,还是让他再睡一会吧。
晚上,许少砚带着他的小母狗准时来到兽奴会所。
他和往常一样戴着遮住半张脸的面具,夏倬倒没像之前那样戴齐整套束具,仅留了一个项圈牵在许少砚手里,乳头上的钻石乳环换成了金色流苏,却不是穿在乳头上,而是直直插进乳孔里,阴茎上也换成了金色流苏,流苏随着夏倬的爬行轻轻晃动,漂亮极了。
贵宾区只有他们两个,许少砚坐着沙发上,夏倬跪在他脚下。
夏倬难耐地呻吟一声,不停用头去蹭许少砚的裤腿,像是在乞求什么。
许少砚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头,“别急,今天有很多狗给你配种。”
夏倬本身就有性瘾,出门前打了一针催情剂,插在乳孔和尿道里的东西还上了强效春药,药效一起发作,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难受。
夏倬听话地在许少砚脚边跪好,可他根本压制不住躁动的身体,只能难受得直哼唧。
贵宾区很快来了其他人,麒麟,Lion,Z,都是一起玩狗的老朋友,只是他们身边的狗都换了一批,每条狗身上都做了各种各样的改造。
改造的越多,寿命越短。
这也是许少砚没过多改造夏倬身体的原因,他还想让他的小母狗多陪他几年。
“X,这次要玩什么花样啊?”麒麟落座后问道,这次是许少砚邀请他们来的。
许少砚唇角勾出有些玩味的笑容,说:“给我的小母狗开苞。”
众人有些不解,许少砚三年来都只带这条狗出来玩,身体都不知道操烂过多少次了,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开苞?
许少砚没有解答他们的疑惑,只是对夏倬下口令,“Elina,爬到中间去,躺好。”
夏倬立刻爬到众人中间躺下,双臂展开,双腿叉开,让身体所有部位都暴露出来。
许少砚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夏倬,他一脚踩着夏倬平坦的小腹,一手揪住插进乳孔里的流苏,猛地一拽,“给它的的奶子开苞。”
插在乳孔里的东西被硬生生拽出来,竟然是足足有两指粗的震动棒。
夏倬尖叫一声,身体像鱼一样打挺,差点从地上弹起来,却被许少砚的脚死死踩住,身体仍不受控地疯狂痉挛,手脚乱颤。
失去填充物的奶头像花洒一样喷射出堵了很久的奶水,溅的四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腥味。
夏倬抽搐了很久才平静下来,奶水也不再往外溅,没什么弹性的乳头敞开两指粗肉洞,随着夏倬呼吸轻轻颤动。
众人有些看呆了,原本以为插在那小母狗奶子里的应该是针一样的东西,没想到是这么粗的震动棒,这会儿还在剧烈震颤,很难想象那玩意是怎么插进又细又小的乳孔里的。不过震惊过后,他们又露出同样恶毒的笑容,非常想在自家人形犬身上也试试。
许少砚不太在意地把震动棒丢在地下,坐回沙发,淡淡地吩咐道:“开始吧。”
早就侯在外面的兔女郎牵着发情公狗有秩序地走进贵宾区,她们分工明细,有的垫高夏倬身体,摆成好操弄的姿势,有的用手指拉开松弛的乳孔,有的引导狗鸡巴插进乳孔里,把夏倬两个奶子插得满满的。下体的阴茎也没有被放过,拔出震动棒后,她们引导一条小型犬插了进去,最后一条公狗无师自通地横跨到夏倬头上,把鸡巴捅进又湿又热的小嘴里。
一时之间,夏倬被四条狗围着奸淫,插得夏倬浑身乱颤,香艳又恶毒,看得各位狗主人胯下又硬又疼。
完全犬化的夏倬没有任何羞耻感,他只觉得舒服,从下午就痒得不行的奶子和鸡巴终于得到缓解,惊人的快感贯穿全身,爽得夏倬不停痉挛抽搐。要不是喉咙被狗鸡巴堵着,他早就用甜腻的夹子音叫春了。
薄的只剩一层皮的乳头紧紧箍着硕大的狗鸡巴翻进翻出,狗是从插入就开始射精的动物,这会奶子里已经灌了不少狗精,撑得两个大奶比之前又圆润硬挺不少,时不时就有狗精和奶水的混合液从缝隙里挤出来,淋得软弹的大奶又湿又滑。
兔女郎们时刻观察狗公的状态。一旦发现它要成结射精,就马上把狗鸡巴从大奶子里拔出来,狗的精液量太大。要是锁着结射,非把那对奶子撑爆不可,刚开苞就被玩废了,那也太可惜了。
可就算她们小心谨慎,还是让插着阴茎的小型犬成结了。
夏倬发出凄厉的惨叫,龟头被小型犬的狗结撑大了两圈,疼得他想满地打滚。
夏倬叫声吓到了小型犬,抬起一条后腿跨过阴茎,拼命想逃走。但狗结死死锁在龟头里,根本拔不出来,倒把夏倬的阴茎硬生生掰得向下弯。
夏倬撕心裂肺的疼,手脚挣扎着想去抓胯间的小型犬,兔女郎们忙按住他,防止他弄伤自己,也按住了还在乱动的小型犬,疼痛这才减轻了点。
夏倬哭得满脸都是泪,他委屈巴巴的看向他的主人,希望得到主人的怜悯。然而他的主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带恶毒又阴狠的笑容,再无白日里的半分宠溺。
许少砚薄唇微动,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继续。”
于是又一批公狗插进夏倬乳孔里操弄,最后连主人们带来的人形犬也来操操这新开苞的乳道。
两个奶子被轮了十多遍,奶头撕裂流血才停下来,让会所里的侍应生带他下去清洗。
侍应生把清洗干净的夏倬送到车上。夏倬还没有醒,枕着许少砚的大腿熟睡。
许少砚抚摸夏倬柔软的发丝,觉得异常满足,心底暴戾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了,应该能安分一段时间了。
他们到家后夏倬还是没醒,许少砚觉得他应该会睡到明天,却没想到半夜听到了熟悉的挠门声。
每只狗都希望能进主人的房间睡觉,夏倬也不例外,只是绝大多数情况下,许少砚都是不允许他进卧室的。如果还不听话继续挠门,那就只能去睡狗笼了。
许少砚下床开门,果然看到了摇着尾巴的夏倬,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许少砚犹豫了一秒,就让他进来了,今天的夏倬实在让他满意。
“睡地上。”
许少砚吩咐咱,就上床睡觉了,只是没睡多久就再次惊醒,他听到屋内有细微的声音。
想要许少砚命的人太多了,他连睡觉都警惕着,只要有一点声音他便立刻清醒。
许少砚悄无声息地把手摸进枕头下面,那里藏着一把枪,他知道发出响动的是夏倬,仍不敢有丝毫放松。
夏倬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尾,小心地钻进被子里,慢慢向上挪动身体。直到头从被子里钻出来,他把脸颊贴着许少砚的手臂,不一会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