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1 / 1)

卡文了,下半段是比较重要的心理转变,暂时写不出来,先发一部分吧。

这几个月都没怎么上海棠,海棠还爱吞长评,好多评论我是今天往前翻才看到的,还有一个小可爱早在10月份就给我留了好多条悄悄话安慰我,又感动又愧疚,真的谢谢你们,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温暖,太感动了!

我目前状态还不错,虽然还是有很多让焦头烂额的事,但已经从抑郁情绪中走出来了,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大家都会越来越好的。

愿所有美好,如期而至!

“咿……啊……”骚浪至极的淫叫声不断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急促又悠长,夏倬明显是被操得狠了,扭曲的面容布满潮红,眼泪和口水无法控住地流出来,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脸的痴傻淫态。

然而任谁也想不到如此香艳的场景竟然是在马厩,把夏倬操得高潮迭起的竟是一匹种马。

夏倬紧紧攀住身前的围栏,弓着腰站着,种马两只前蹄跨在夏倬两边的围栏上,将夏倬的身体完全覆盖住,粗壮雄伟的性器深深嵌进肉穴,撑得变形的肛口像绷紧的皮筋一样箍在马鸡巴上。

夏倬平坦的腹部隆起一个粗壮的圆柱形凸起,那是马鸡巴的形状,淫秽的凸起随着种马的动作时长时短,时隐时现,捅得最深的时候几乎到达胃部,看着狰狞又可怖。

马不通情感,更不怜悯身下的母马,凭着本能在肉洞里横冲直撞,左冲右突,成人手臂粗细的马鸡巴来回挞伐脆弱的肠壁,碾压敏感的前列腺,撞击胃底,操得夏倬直翻白眼,身体像触电一般抽搐、痉挛。

娇嫩鲜红的肠壁撑得快要裂开了,紧紧箍在兽类阴茎上,种马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大截肠子,复又顶回去,带有血丝的污浊液体被挤出来,顺着苍白颤抖的大腿往下淌。

本该是极端痛苦的事情,夏倬却乐在其中,快要撕裂的淫肠不知羞耻地绞紧吮吸着兽类阴茎,甚至主动抬腰去迎合种马野蛮又残忍的撞击,把马鸡巴吃得更深一点。

夏倬沉迷于激烈的情欲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走到他面前,注意到了也没什么用,他现在已经认不得人了。

夏倬彻底疯了。

猪奸之后,夏倬似乎退化成一个幼童,听不懂话,认不得人,对外界的刺激只有本能反应,疼了就哭,开心了就笑。

然而,他的身体早在多次的药物调教中染上了性瘾。

性瘾犯时,他会撅着屁股夹住狗笼栏杆,用流水的屁眼用力上下摩擦,磨出骚浪的淫叫声。还会用手指抠自己烫的快化掉的黏膜,下手没轻没重,差点把肠子抠破,还会因为手指不够长抠不到最痒的地方而哇哇大哭。

他也不再抗拒和活物性交,相反的还很喜欢,他会主动去舔它们冒着热气的鸡巴,然后饥渴塞进自己屁股里,不管多粗多长都能吃的下去。毕竟被大鸡巴操,要比自己抠和磨栏杆舒服多了。

就像今天,许少砚刚把夏倬牵进马厩,夏倬就眼睛冒光,死死盯住马鸡巴不放,一放开他就迫不及待的钻到马胯下 ,捧着粗壮的大鸡巴又亲又舔,然后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抓住马鸡巴塞进馋得淌水的屁眼里,展开一场淫靡又色情的人马交合。

许少砚抓住夏倬有点脏了的头发向上提,扭曲的脸完全暴露出来,饱含情欲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他,口水、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连舌头都耷拉到外面,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这幅样子的夏倬倒有几分许少砚理想中淫荡小母狗差不多,只是傻了,不够乖巧听话,多少有些遗憾。

许少砚讽刺地笑了笑,松开手,用关平双手奉上的手帕擦擦矜贵的手指,继续欣赏他的小母狗被种马奸淫的样子。

种马打了个响鼻,似乎很满意身下的小母马,把那小屁股操得噗叽噗叽直响,捅得也越来越深,几乎次次撞到胃底,顶得胃部变形,剧痛不已,可就算如此,仍然有半截马鸡巴没插进去,夏倬今天身上没有束具,更没有防护用具,马鸡巴能捅多深,全凭它自己的本事。

种马鼻息加重,动作越发野蛮狠辣,力道重得夏倬快要站不住了,夏倬胃部剧痛,一阵阵干呕,可马鸡巴还是死命往上顶。饶是夏倬淫荡又耐操,也有些受不住了,一边呜呜哭,一边往前走,试图让马鸡巴别插那么深。

可夏倬面前有栏杆挡着,只往前走了两步便无处可去了,只能硬生生捱着种马操弄。

种马后蹄跟着上前两步,嘶鸣一声后猛地一挺,又硬生生插进去一截,往上挤不进去的马屌,硬生生的顶在肚子上,形成一个醒目又硕大的凸起。

“疼……疼……”夏倬眼睛圆睁,发出凄厉又尖锐的惨叫声,疼得他眼泪哗哗流,胡乱挥舞着手脚挣扎,想把自己从可怕的马屌上拔下来,可他被围栏和种马夹在中间,根本无处可逃。

夏倬哭的更惨了,出于本能的恐惧,他颤抖着双腿,拼命踮起脚尖,防止被大鸡巴捅穿肚子。

种马似乎到了关键时刻,一边嘶鸣,一边卖力猛顶,好几次顶得夏倬脚尖离地一瞬,这更像是把夏倬挑在马鸡巴上操弄。

夏倬哪受得住这样的操弄,内脏都快被捣烂了,疼得夏倬全身都因剧痛而抽搐起来,反而把体内的凶器夹得更紧。

只剩本能反应的夏倬既不会求救,也不会求饶,只能一边放声大哭,一边承受种马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弄。

就在夏倬实在受不了,眼球上翻快要昏迷时,种马终于停下来。

种马射了。

夏倬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种马足足射了一分钟,把夏倬肚子灌得像装满水快要爆开的气球才停下来。

种马舒爽地长鸣一声,两只前蹄从围栏上跳下来,随后有些软了的马屌从肉穴里抽出,马精立刻如泄洪一般从肛口喷射而出,连肠子都喷出来一大截。

得到满足种马悠哉悠哉到一边吃起草料,被操得失神的夏倬无力地顺着围栏滑下来,跌在地上,双腿像青蛙一样岔开,腿根不受控地微微抽搐,肛口哆哆嗦嗦敞开着,艳红的淫肠裹挟污浊的马精微弱地颤动着。

夏倬只安静躺了一会儿,就夹紧双腿,难耐地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

许少许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他的小母狗还没吃饱呢。

夏倬性瘾太重,马性交的时间又短了些。即使夏倬肠子都要被操烂了,还是无法消解那蚀骨的淫痒。

夏倬夹着腿,难受得直掉眼泪,仁慈的主人怎么忍心看自己的宠物难过呢。于是又安排一匹种马来满足他的小母狗。

夏倬被五匹马轮奸一遍后,一动不动的趴在腥臭污浊马精里。要不是快要烂掉的屁眼还微微翕合着,还真以为他已经被马操死了。

许少砚走进马厩,用脚踹着夏倬翻个身,夏倬双目紧闭,已经晕过去了,睫毛,脸颊,嘴唇上都粘着腥臭的马精。

许少砚抬脚,狠狠跺在夏倬脏兮兮的肚子上,大股浓精从合不拢的屁眼里喷出来。

“脏死了……”

许少砚虽然这么说,却看不出一点厌恶,相反他现在兴奋的要命,他爱极了夏倬被折磨的破烂不堪的样子,就算夏倬永远都达不到他理想中的样子,他也要把他留在身边,折磨他,蹂躏他。

夏倬,就这么陪着我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从冬到夏,夏倬陪着许少砚,再也没有清醒过。

直到有一日深夜,许少砚打开监控想看看他的小母狗缓解一下又开始暴躁的情绪。然而高清的夜视监控里却看到了有些出乎意料的画面。

夏倬没有睡觉,没和一同关在笼子里的小狗玩,也没犯性瘾用栏杆磨屁眼。他只是安静地坐着,用瘦弱的双臂环着膝盖,头埋进臂弯里,看不到一点表情。

许少砚眼皮跳了一下,直觉告诉他,今晚的夏倬有些不一样。

许少砚心底的烦躁加剧,他来回踱了几步,决定下楼去看看他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