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下心?肠,伸手将她拥入怀里,唇贴在?她的耳畔道:“本官还没尝过你的滋味,你让本官如何放手。”
林衣衣顿时心?如死灰,揪着?他衣服的手,无力?地垂下。
行过几条街就到了柳平巷,随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大?人,到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嗯。”严臻应一声,弯腰将她的鞋袜穿好,抱起她下去,吩咐随从:“去把大?夫给我找来。”顿了下,“找个女大?夫。”
“是,大?人。”
林衣衣住在?巷尾,严臻抱着?她径直走向她家,就好像他来过似的。不?过转念一想就不?觉得奇怪了,他能找到雾城,自?然就能找到她住的地方。
此?时,秦九睡完大?觉已?经起来了,不?知在?和桃子说什么,她们在?看到严臻抱着?林衣衣进屋时,一口气卡在?嗓子里,差点没上来,等回过来神后,纷纷露出惧意。
到底还是秦九的胆子大?,她想上前夺回林衣衣,可刚动弹,一把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转动着?眼珠子一看,一个面无表情的侍卫正冷冷地望着?她。
柳东:“刀剑无眼,别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秦九咬了咬牙,在?心?里将他记恨上了。
严臻将林衣衣轻轻地放在?床上后,这才开始打量她住的地方,干净倒是干净,就是太寒酸了,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床上的被褥也?是旧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住的。
她宁愿跑到这里来受苦,也?不?愿意跟着?他享福,真是想气死他。
他磨了磨牙,压着?火等来大?夫。
“她的脚踝扭伤了,你给她看看。”
女大?夫知道眼前这位是京城来的官,不?敢得罪,连忙向他行完礼,开始为林衣衣检查。
“你轻点,别弄疼她了。”
女大?夫:“……”
“怎么样,伤的可严重?”
女大?夫:“不?严重,但是这一个月最?好不?要下地走路,否则就会好的慢。我这里有活血消肿膏,效果很?好,每日让她擦上三次,坚持用?一个月。”
“好,多谢林大?夫。”
女大?夫退下后,严臻就让众人都出去,他要与?林衣衣呆独呆一会。
柳东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后,守在?门外像一尊石像似的抱着?剑一动不?动,秦九对着?他的背影隔空踢了几脚心?里才舒坦一点。
桃子一脸担忧地拉拉她的袖子,“九姑娘,我家姑娘还在?里面,严大?人会不?会对她……”
剩下的话不?用?说,秦九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安抚桃子:“林姑娘受伤了,我看他暂时应该不?会动她。”
桃子一听,长长地松了口气,“那就好。”
此?时,一道阳光直直地透过窗格子落到林衣衣的鞋子上,她垂头看着?,不?发一语,指甲紧张地抠着?床沿。
如果他靠过来,她就用?指甲挠他。
他看出她的想法,轻嗤一声,“你要是敢挠我,我就把你的指甲一个一个地拔下来。”
他很?明显地在?她眼里看到恐惧,满意地坐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强势道:“明天?跟我回京。”
“我不?要,我的家在?这里,我哪也?不?去。”她轻轻抽噎一声,像似认命道:“你无非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如果我给了你,你是不?是能放过我。”
不?过是一具(rou)体而已?,他想要就给他罢。
只要她的思想是干净的。
不?等他回答,她缓缓脱下外衫,一拉腰带,衣裙向他敞开,露出一截粉色肚兜,她看他一眼,没有停下,伸手拨落肩上的衣襟,露出香肩以及一大?片雪的@胸口。
严臻的呼吸猛地一滞,喉(结)滚起来,眸子沾染上浓浓的欲。
裙子层层叠叠地堆在?腰际,林衣衣认命地闭上眼,“大?人,可以开始了。”
他没有动,一言不?发地望着?她,挣扎许久,一口咬住她(yuan)润的肩头。
林衣衣“嘶”地一声绷住身体,伸手想要推开他,却在?半空中停住,缓缓垂下。
严臻尝到嘴里的一丝腥甜味才停下,抬起眼时,见?她好看的眉毛拧着?,一张俏脸青白,一时不?忍,缓缓将她的衣服拉上去,哑着?嗓子道:“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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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衣衣怔了怔,没想到他会放过自?己。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中,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大?步离开这间逼仄的屋子。
雾城因气候舒适,景色怡丽,每年都会吸引来大?量游客旅居。观澜湖的湖水平静无波,水质干净,湖上泛着?大?大?小小的游船,游客一边品着?美味佳肴,一边欣赏湖边两岸的景色。
严臻和林衣衣就在?其中一条游船上。
船家将五六名年轻漂亮的歌女带到,就退下了。
严臻击了击双手,那些歌女摆好姿势,在?琴声响起的时候,舞动起曼妙的舞姿。
她们媚眼如丝,穿着?大?胆,衣领大?开,露出一大?片白,随着?腰姿的扭动,轻纱飞扬,长腿一起一落无不?带着?(gou)引。
这种赤果果的挑(dou),林衣衣不?信严臻没有感觉,悄悄往他看一眼,却被他抓个正着?。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抓起手边的茶杯呷了口茶,若无其事地将眼睛转向船外,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向她靠过来。
等她察觉到时,他已?经贴住她的背,亲昵地环住她的腰,“怎么不?看了?”
一想到这些歌女的舞姿奔放、大?胆,林衣衣就忍不?住脸红。她伸手拍了拍脸,想要出去透透气。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