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薇的手腕被突然扣紧,钻心的疼痛让她惊呼出声。
男人冷着眉眼,放开她,转身取了架子上的酒,浸湿一块帕子,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既然知道我的脾气,你也该知道……”他连头都未抬,似乎眼前之人根本不值得他一丝一毫的费神,“我还不至于要依赖别家帮衬,至于你,凭什么觉得在派人给我下药之后,还能出来唱红脸,在我这得偿所愿?”
瞿薇没想到自己对伎俩,一开始就已经被白书闲识破。该说不愧是自己感兴趣的男人吗?怎么可能会是轻易被女人摆弄的简单角色。
但白书闲越拒绝她,她就越不甘心。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瞿薇拉上衣服,气冲冲的摔门出去,连一旁的安笙都没注意到。
安笙低调的抬抬眼镜,刚打算继续偷窥,就发现门里的白书闲突然踉跄了一下跌倒了下去,勉强扶着桌子直起身,脚步不稳的朝着门口走来。
安笙连忙迈开步子,摆出一副经过的姿态。
不出意外的,吱呀一声门响之后,安笙的手被仅仅攥住,在一股巨大的力道拉扯下,安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被拽进包间,被强健滚烫的男性躯体瞬间压倒在墙上。
安笙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中静静盯着粗喘的男人。
因为她不确定,此刻白书闲是否认出了她,认出的又是哪一个身份。她此刻重新戴上了“安笙”的眼镜,但显然出现在这种场合,更应该是“安安”的行事风格。
男人一只大手突然摸上了她的脸颊,似乎在确认什么。
他血红的双眼时而混沌,时而清明,半晌,似乎终于脱力了一般,软倒在了她的身上。
高大的男人,冷漠的男人,此刻将脑袋轻轻埋在她瘦弱的的肩膀上,似松了口气般,喟叹出声:“安安……”
安笙心下稍转,觉得白书闲能隔着镜片一眼认出她的陪酒女身份,有些蹊跷,但不能她深入思考,又听男人喃喃道:
“安安……你都好久没来我梦里了~你是不是,怨我上次太过分了……”
白书闲似乎因为某种神奇的药物成分,暂时撕下了冰冷的面具,语气居然听起来有些……可怜?
但这种错觉也只是一瞬间,这个奇怪状态的会长,下半身可与他纯洁的发言毫不相符。安笙几乎被他挺着胯不断顶弄的动作,刺激的幻灭掉。
她居然觉得中了药神志不清的会长,像可怜的小狗崽儿?好吧~说不定算是,只不过,品种是发了情的泰迪。
66.不仅是痴汉,还是个娇喘小能手?(会长h 性瘾设定大揭秘) <渣女撩汉系统(NPH)(曹衣出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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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不仅是痴汉,还是个娇喘小能手?(会长h 性瘾设定大揭秘)
白书闲确实许久没有梦见安笙了,这段日子忙着跟家里那只老狐狸斗,把一群自诩长辈的掌权者弄得焦头烂额,而他,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性瘾患者需要的永远是纾解,而不是压抑。
但自从上次碰了安笙之后,再被其他女人触碰时,心底总会生出不知缘由的抗拒。
他抗拒着将性爱当做麻痹感知的工具,抗拒以前如同行尸走肉的自己。
他在一次次欲望汹涌来临时,握紧自己的那处,轮番用冰冷和疼痛将欲火暂时压制,但这终非长久之策,就像拦截了过量洪水的大坝,哪怕再坚挺,也终究会有轰然溃散的那日。
而此刻,他累积多日的欲念被强劲的药效全部激发,他在拼尽全部清明赶走了那个女人之后,却突然见到了她。
是梦吧?
白书闲伸出手去摸眼前熟悉的容颜,愣愣的,却又突然笑得像个被仙女临幸了梦境的孩子。
“安安……安安……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
白书闲握住女孩嫩白的小手,直接盖在了自己硬挺的那处。
安笙瞪大了眼睛。
白书闲见她不动,不满的在她手心蹭了蹭:“安安,摸、摸摸它……好难受……”他喊着她名字的语气过分亲昵了,似乎已经这样在梦里喊过无数次。一张平时白皙冷俊的脸孔,此刻被汗水和红晕占领,他难耐地闭着眼睛轻哼着,眼角甚至沁出了一滴透明的水珠。
安笙被白书闲这状似撒娇的言语和举动,惊得目瞪狗呆。
等等,白会长!你的高冷人设呢!
然而人形泰迪白书闲,是半点没有偶像包袱,觉得不爽了直接咔哒一声解了腰带,内裤也一把给扯下来,按着她的小手就抓上了弹出来的那根东西。
实际上,如果白书闲有幸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也会不忍直视。他算得上是最独特的性瘾患者了,即使在性爱中,也向来面部表情管理绝佳,但似乎在安笙面前他却格外容易失控。任他怎么也没料到,在性欲完全爆发占领理智之后,自己在安笙面前居然是这副痴汉行径。
安笙被放飞自我的会长二话不说塞了一手,顿时被烫的手指一颤。
手里的这根,比初次见面时似乎还要大,颜色已经涨成了深深地紫色,握在手里的硬度,让安笙觉得就像一个装水装到极致的气球,连捏一下都有立刻爆炸的危险。但很明显,它这种程度如果在不纾解,恐怕说不定以后,就真的一劳永逸,再也不用纾解了。
安笙推着软倒在她身上的人,坐到沙发上,白书闲倒是乖乖的随她动作,只是两手揽着她的腰,怎么都不肯放开,似乎生怕一撒手人就跑了似的。
白书闲一坐下来,就难耐的在安笙身上蹭了蹭,央求道:“安安,快、摸摸我……”
安笙见他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连忙圈住一柱擎天的那根东西,从根部到龟头,轻轻地套弄起来。
外侧柔软的一层紧紧绷起,裹着凸起的青筋和硬挺的海绵体,随着安笙轻缓的抚弄上下滑动,时而堆皱时而绷起,鹅蛋大小的龟头轻轻颤动着,一丝丝晶亮的液体慢慢从小洞里流出,随着安笙的套弄布满了整个肉棒,让她的动作更加方便。
白书闲向后靠在沙发上,只有臀部随着安笙的爱抚,时不时地收缩挺动着。中了药的白会长似乎与一贯的沉默寡言格外不同,居然开始轻喘着呻吟起来:
“嗯啊……好舒服,安安、安安的手好舒服……对,就是那里,摸摸它……唔啊……”
安笙听得耳朵发热,实在是没想到会长带着冰碴的嗓音,叫起床来能这么……
骚?
白书闲的声音是典型的文青音,磁性冷然,清清冽冽又带点书卷气,配上他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向来是校园里的少女杀手。但此刻,这样正经的声音突然沾染了情欲,冰里带火,书生脱衣,连那句尾的轻颤都像带着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