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巴不得他心情不好呢。

但现在主要问题是,郑铎那里怎么继续勾搭。今天在操场上跟张绥互动时,其实她就听到了郑铎好感度-5的提示音,猜到他大约是看到自己“红杏出墙”了。

本来她也有办法应对,毕竟她操的这个讨好型人格的人设,非常便于洗白。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她怎么样,小狼狗就先爆发了,还给了她这么大一惊喜。

本以为只是个披着狼狗皮的纯情小奶狗,没想到被这么一激,浑身的酷劲狠劲都出来了。一想起他背对夕阳,一张苍白的俊脸被烟气迷蒙,倦着眼睨她的模样,安笙就被撩的双腿发软。

哎呀~稳住,不然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就不好了。

没错,安笙把张绥射进去的东西,整整含了一下午。

她喜欢这种被男人气息包围的感觉,而且,说不定这会是接下来要用的重要道具呢。

不过最近浪成这样,必要的措施还是要有的。

“030,商城应该有避孕的东西吧?避孕药好苦呀,还不保险,不想吃~”

小助手030及时跳出来,“推荐契约者使用这一款‘免受孕体质’,百分百杜绝怀孕风险,更可随时按照需要关闭或重新开启体质效果,只要500点数哦~”

500点?还“只要”?

安笙鼓鼓腮帮子,想到最近赚的飞起的点数,还是立刻下单了这款商品。

55.我的小母狗,对着别的男人摇屁股了吧?(微h 微sm 践踏) <渣女撩汉系统(NPH)(曹衣出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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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我的小母狗,对着别的男人摇屁股了吧?(微h 微sm 践踏)

安笙到家的时候,发现宅子里罕见的没有亮灯。

她推开门,就见大厅里其实还有有光亮的。平时只作为装饰物的墙壁上的烛台,已经被点燃。空旷的客厅,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晕里。

灯光并不能照到所有地方,越靠近中间,越是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哥……哥哥?”

她试探性的开口呼唤,却毫无回应。

想到大黑说的,岑瑾之可能真的是临时有手术什么的,还没回来。安笙便受氛围影响,轻手轻脚的打算上楼去。

经过一片背对她的沙发时,她突然听到一声杯盘碰撞的轻响,与此同时,一个淡淡的男声响起:

“回来了,也不跟哥哥打声招呼?”

只见一个男人背对她,一腿伸直,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散漫摇动的红酒杯,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彩。

男人将酒凑到鼻尖,轻嗅了下,随意的语气像呼唤一只小狗:

“过来,笙笙。”

安笙自从被兽兄“强暴”之后,表现出的一直是畏惧姿态,此刻也不例外。她诚惶诚恐的绕到男人身前,紧握衣角的局促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仓鼠。

男人温柔地拉住她的手,牵着她让她蹲下身,用膝盖挑起女孩的下巴,借着烛光打量片刻。突然撤去对女孩的所有接触和支撑,冷冷命令:

“跪下。”

女孩的身体原地晃动了下,就乖乖的双膝着地,跪在了男人的脚边。

也幸亏客厅铺着厚厚的绒毯,倒是一点不凉也不硬。

男人轻抿了一口红酒,被浸的饱满的唇色,配上杯中摇晃的红色浆液,让他犹如一个隐匿于暗夜的吸血鬼公爵。

“知道哪儿做错了吗?”

安笙苍白着小脸无助摇头:“不、不知……嗯啊!”

男人突然抬腿,直接将安笙踢到身后的柜子上。脱去室内拖鞋的脚,紧紧踩在安笙的胸口,让她后背紧贴柜子,再难动弹。

男人的脚趾开始有技巧的抓握收缩,蹂躏着脚下的乳房。

“我应该有告诉过你,这具身体……是我的东西吧?笙笙,那你来告诉我,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安笙条件反射的摸上唇角,却不自觉的“嘶”了一声。嘴角很明显被咬破了,张绥那条傻狗!

安笙的神色突然惊慌起来,后转而极力镇定,开口解释:“我……是我吃饭时不小心咬到的。”却不想这一切的神色变化,都悉数落入男人的眼底。

“是吗?”

男人不置可否,脚下却突然用力,隔着衣服用脚趾夹住她早已硬硬的乳头,脚跟转着圈捻弄着饱满的乳肉。

“嗯啊……哥哥……不,不要踩了……啊……”

由于身体内部存在着痛觉转化成快感的机制,安笙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更容易获得快感。再加上岑瑾之此刻也没有下重手,只是摆弄玩具一样逗着她。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的大脚肆意玩弄,精神上被支配和身体上被爱抚的双重快感,一起涌现,让她低低的呻吟起来。

男人冷冷看着被自己踩着,就能浪叫发情的妹妹,嘲讽道:“还真是只,随地就能发骚的小狗呢~”

“让我猜猜,你是用这副勾引了亲哥哥的肮脏身体,又攀上了你的会长?”转而又摇摇头,“啧啧,应该不是,听说最近白家乱的很,老的小的都忙着争权夺势,哪有那心思谈情说爱?”

“哦~我知道了,”他挑眉一笑,脚趾顺着脖颈一路摩擦向上,两趾夹住女孩小巧的下巴,突然提起,“我的小母狗,是对着哪个野男人摇屁股了吧?”

他突然撤开,冷声道:“脱!”

被玩弄的软了半截的女孩,抬起水汽弥漫的星眸,迷茫的看向他。却马上被他冰冷的神色吓住,哆哆嗦嗦的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一声不敢吭。

外套,衬衣,短裙,一一散落在地,见男人丝毫没有满意的继续,安笙屈辱的闭紧双眼,咬牙解开内衣的搭扣。丰满的乳房跳出来,她惊慌的伸手捂住,又在男人的命令中,艰难的除去最后一丝遮蔽。

男人的眼睛几乎在她脱去外衣的时候,就已经血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