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接下一连好几天,杏儿都托病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连面都没露一下。是铁了心不打算跟顾墨打照面了。
一直到了第五六天上,顾墨从书院回来,坐在小书房里望着兄嫂的房间,静悄悄的一片,他咬着毛笔坐了一会,下定了决心道:看来必须得下一剂猛药了。
转过天来,天还蒙蒙亮时,杏儿迷迷糊糊地听见院子里有家院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又听见隔壁房间门窗响动,她不知道是出了何事,正待推醒顾桐,却听见大门复又关紧,家院回来,院子又陷入寂静。
许是家仆出去采买了吧。她乱想了一阵,又睡了过去。
清晨杏儿惯例又称病不起,顾桐叫人送点心过来,陪她在榻上用饭,神色有点恹恹的。
杏儿问他怎么了,顾桐闷声道:“顾墨那个臭小子说走就走,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告诉哥哥。”
杏儿正捏在手上的一块杏仁饼啪哒掉在地上,她稳住心神问道:“墨叔叔……去了哪里?”
顾桐说:“游学。”
杏儿怕他说不清楚,又叫了家院过来,这才知道顾墨所在的书院先生要游学四方,召集学子跟随,因山高路远鲜有学子愿意追随,谁成想顾墨临时起意,竟然一声不吭,今天起了个大早叫家院备马立时走了。
这会儿估计早出了城了。
“哪个能算到咱们墨少爷突然要去呢?那外头山高水长,少不得风餐露宿,墨少爷何曾吃过那样的苦?哎~老奴一想到就愁得吃不下饭呐~”
家院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但杏儿仿佛已经听不到了。只因她是知道原因的。
顾墨好好地突然要离家出走,不是为她,又是为哪个?
明明是气极了他的,可如今这人一下子走得远远的,再也不来扰乱她的心神,她却怎的并没有高兴,甚至胸口闷痛,怅然若失一般。
杏儿味同嚼蜡般吃了几块点心,便起了身,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顾墨门前。
里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响动,隔着窗还能看到淡色的床帐下整齐却空无一人的寝具,那日被他压在其上肆意蹂躏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那场噩梦似的欢爱仿佛镜花水月竟似从未发生过一样。
如今那人走了,杏儿也不再称病,顾桐喜得把她抱起来转圈圈,又献宝似的拿出顾墨的信给媳妇看。
杏儿抽出那信封,心脏扑扑直跳,打开只见几个清秀小字:“嫂嫂,万千珍重,万千思念。不孝-墨儿留。”
简单几个字,却惹得杏儿胸口一阵酸涩,几欲落下泪来。
她把那信贴肉藏了,没一会儿又拿出来细细看几眼,一腔子思绪怎么也解不开,一直到夜了梦里都是顾墨的笑模样,一会儿又是他红着眼眶的样子。
杏儿是一点儿也恨不起来了。
一会儿觉得顾墨其实是一腔孺慕,与自己亲近才实心实意地寻求自己的帮助,虽然行为有所逾越却也要怪自己意念不坚定,在他手下一会便融化了。自己一个年轻女子在男子床榻上发出那样的声音,作出那样的姿态,让顾墨一个青涩少年如何能不动情?
一会儿又觉得,若不是自己抵挡不住少年的身体,身下急急地流出那许多水儿,顾墨的阳物也必然不会滑进那要命的地方……如此这般竟然为小叔子寻来了万千理由,只盼能亲口说于他听。
只可惜左等顾墨不回,右等顾墨也不回,竟然过了月余都不见人影。
直把杏儿一颗愁肠百结的心等成了万千绕指柔,竟生出绵绵的爱意来。
此时一回想那日顾墨与自己求欢、示弱、用那硬挺胸膛磨蹭自己乳尖儿,在她耳畔喘息着说出的那许多胡话,还有那粗长灼热的硬物在自己小穴中抽动旋磨的情境,此时在她脑海中翻转反复,直让她身子火烧火燎一般,身下竟又是湿滑一片,蜜液汩汩流出。
当夜,杏儿躺在顾桐身下承欢,被操干得神致迷离时,眼前男人的脸似乎与顾墨重合成一个,那清秀可爱的少年边肏进她穴中边喘息着在她耳边说着:“好嫂嫂,嫂嫂夹得墨儿好舒服,墨儿要被嫂嫂夹得魂儿都丢了~”
顾桐支着身子在她肉穴中耕耘,快感一波波席卷而来,杏儿眯起眼睛,伸手搂住身上男人的腰,挺动着小屁股往那大肉棒上凑,好让它插入得更深,双腿盘上男人的腰然后紧紧缠住,眼前白光袭来时她迷迷乎乎地叫了一声:“墨儿~”
0008 小叔把嫂嫂的小逼肏出白沫子(高h)
杏儿又是魂不守舍地过了一天,入夜,顾桐照旧搂着她一场求欢,杏儿不想惯着他,却又因为思念顾墨而备感寂寞,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让他奸了一回。
顾桐出了精后就睡得格外香甜,杏儿却怎么也睡不着,担心顾墨在外面吃得好不好,睡得足不足,何时能安全返家……
正神思恍惚时,突然听到窗外一声敲击窗棂的卡哒声,然后是低不可闻的一声:“嫂嫂。”
杏儿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待竖起耳朵去听,却又是一片寂静。正当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之时,窗外又是一声:“嫂嫂。”
杏儿掀开被子,不顾自己只披了一件薄薄的春衫,趿上鞋子便跑出屋去,三步并作两步绕到屋后,跑得太急连声音都带了微微的气喘,轻轻叫道:“墨儿?是你吗?”
一片寂静,月光下空无一人,旁边是一丛竹林,在夜风中簌簌作响。
杏儿抖了一抖,拉紧身上的衣服,正待再喊时却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拉进了一个怀抱。
那人从身后抱住了她。熟悉的气味使她鼻腔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是顾墨。她的墨儿回来了。
杏儿正欲转身好好看看她魂牵梦萦的人,却被他紧紧抱住,脑袋埋在她颈窝,挡着她不让她回头。
杏儿道:“墨儿,让我看看你。”
顾墨把脸埋在她发间,闷声说:“嫂嫂见了墨儿,又生气怎么办。墨儿不重要,只怕嫂嫂气坏了身子,墨儿疼也疼死了。”
杏儿听了他的话,心下又是一阵酸疼,可怜当初就因为她托病不见他,这孩子就敢离家千里,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说出这样的话来。
杏儿说:“嫂嫂不生墨儿的气。”
顾墨把她搂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小女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低低说:“墨儿对不起嫂嫂,嫂嫂对墨儿那么好,墨儿却……却……”说着声音低下去,竟似哽咽一般不能语。
杏儿心疼得要命,忙不迭地哄身后的人儿:“墨儿,好墨儿,嫂嫂不生墨儿的气,墨儿没有做错什么,嫂嫂真的不生气。”
顾墨又是一阵摇头:“墨儿该死,只要嫂嫂不生气,不要因为墨儿气坏了身子,嫂嫂就是现在就杀了我,墨儿也毫无怨言……”
顾墨话还未落,杏儿就大力挣开他,转过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泣不成声地说:“墨儿再说这样的胡话,嫂嫂才真的生气了!”
顾墨抬眼看她,眼眶红红的,两个人相对无言,竟是一双痴儿似的。
杏儿止住眼泪,上上下下把顾墨好好检看一番,眼见毫发无伤,这才欣慰一笑:“墨儿无事便好。嫂嫂在家可是提心吊胆地数着日子过的,你可不能再说那些话伤我的心了。”
顾墨听了,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嫂嫂,嫂嫂想墨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