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舒爽了几分,但是他却真是在找东西似的,并不会刺激那要命的地方,于是杏儿感觉到更多的还是心痒难耐,遂又生一计道:“阿桐,阿桐, ? 不,不行呀,你的手指不够长,够不到最里面,有娃娃你也摸不着呢。你,去寻一寻手头有没有长一些的东西来……”

顾桐抽回手,当真在床榻间好一顿寻,真给他找到一根毛笔,献宝似的递到媳妇面前,杏儿一看就急了:“这,不行,娃娃娇嫩无比,这硬硬的木头怎么好去戳他?”

顾桐记得自己手指去摸时指尖绵软柔滑的触感,深以为然,只得问她:“那要用什么东西才好?”

杏儿心下一横,咬唇道:“其实,阿桐身上便有一根东西是最最合适的。”然后在顾桐茫然的神情中,把小手往顾桐胯下一指:“就是它了。”

顾桐傻傻地把裤子往下一扯,把那物事拿出来,往杏儿眼前一凑:“用这个吗?”

杏儿心下又喜又惊。想不到虽然顾桐不谙世事,那话儿却还是知趣的,这会子已经挺立起来,足有婴儿手臂那么大小,在顾桐手中挺翘翘地,看得她又软了几分。

杏儿道:“是了。你看这根东西,够长,却又非木非石非金,偏生是肉做的。便是戳到娃娃头上,也不怕。阿桐,便用它来探一探杏儿肚子里头,如何?”

顾桐直道“妙哉,妙哉”,自家媳妇真是聪敏伶俐。

杏儿将一只软枕垫于腰下,把双腿打开,那水汪汪,红嫣嫣,肥嫩嫩的阴户便显露在顾桐眼前,他闻到少女身体深处散发出的爱欲的淫靡味道,这味道是人与兽不可区分的欲望皆会被引绣的源头,饶是他万事不懂,他的身体却无师自通。

顾桐往前膝行两步,些时他胯下的物事又涨大了几分,往日里的柔软变成了硬挺,秀气的外形也变得狰狞,粗筋暴露,那圆润的龟头也变得紫红,如鸡蛋大小。

顾桐握在手里,不知道自己这物事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用它去探媳妇肉洞之事不可再等,颇有几分急不可待之势。

杏儿心脏砰砰乱跳,亲眼看见顾桐把那巨大的硬物怼上了自己窄小的肉苞,倒抽几口冷气,忙道:“阿桐,切记慢些,慢些,你这物事虽说是肉做的,却稍粗了些,杏儿这小洞是第一次被它插入,须得小心则个……”

话儿未落,便觉得身下一痛,那顾桐傻呵呵地,竟然把那尺长的肉茎直捅进去半根有余。

“啊,阿桐,阿桐,慢些,慢些……”杏儿伸出小手抵住顾桐胸膛,深吸几口气想往后欠身躲一躲,

却没想到被顾桐双手托住娇臀,固定在小枕上,动也不能动,那半根粗硬的肉茎卡在她娇小柔嫩的肉穴之间,除了最初的疼痛外,便有了密密麻麻的充实感。穴道上遍布的软肉把那肉棍包了个密密实实,

顾桐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说好了慢慢探入,却在冲进去那一瞬间恨不得直插到底。‘

他咬牙忍耐,听媳妇的话,慢慢地往里深入,每进入一寸,便有一寸的狂喜,他从来不知道,将自己胯下的物事插入媳妇的小洞,竟然是此等销魂之事。

“媳妇儿,你的小洞洞好热,好软,好像一张小嘴儿在吸我……”

若不是杏儿知晓他是个傻的,怕是要以为他在说骚话。

杏儿此时已经适应了那硬物,便催促道:“阿桐,快些做事吧,往里探探,多多试探才好。”

顾桐得令,把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在杏儿肉穴中东戳西刺,抽抽插插,见娇滴滴地媳妇儿也没有叫痛没有生气,便放心地一气直插到底,一再捣弄。

直插得杏儿眼儿迷离,身上一片一片粉红香汗,大张的玉腿儿摇摇晃晃,怎么也合不拢,那娇嫩肉穴仿佛生了万张小嘴儿,在顾桐的肉茎上吸吮不停。

顾桐几时受过此等激烈的情绪,一下子仿佛神志都涣散了一般,眼神都直了,一双大手掐住杏儿纤腰,把那嫩穴往自己肉棒上一下一下发狠地掼,一把劲腰还不停地挺动,如公狗般挺着鸡巴往媳妇儿娇嫩肉璧里戳刺,捅得又快又深,直戳得杏儿媚肉外翻,水儿漫出小穴,在两人交合处染得一片狼籍。

“阿桐,啊,阿桐,唔唔,要,要命了,阿桐,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不要插这么深,阿桐,阿桐……啊啊啊!”

杏儿求仁得仁,连哄带骗才哄得夫君开窍,自然得咬牙多担待,万不敢叫顾桐停下来。

她初开苞便被如此巨物操干,再怎么多的水儿也不够,她从嫩红小嘴中发出阵阵娇声,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一脸,那白生生的身子横在床上,雪乳被干得乱颤,顾桐双眼一片迷离,似乎除了发狠操穴之外脑子里再没有了别的东西。

在顾桐的狂操猛干之下,杏儿直觉得腿间如有铬铁般来回冲撞她敏感的小穴,不一会子便觉得脑中白光一片,小肉苞一抖一抖地泻了身子。

0004 小叔子窥淫后生邪念(微h)

隔壁房间,顾墨坐在床上,一手伸进裤子里,握着肉茎,正从一个墙壁上的小洞中看着哥嫂做那云雨之事。

看着杏儿白嫩嫩的身子被顾桐大手握着细腰往自己鸡巴上猛掼,那根紫红肉棒在娇小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带着杏儿意乱情迷的呻吟,那雪白的肉丘被顾桐的毛发撞得红艳一片,杏儿颤抖着泻了没多久,似是再也无法承受一般,颤声叫着顾桐名字:“阿桐,阿桐,夫君饶命,不可再插杏儿了,杏儿要被夫君插坏了……”

顾桐赤红着眼,两手突然抓握住那两团不住颤动的雪乳,大力揉捏着,口中嗬嗬两声,猛地插进了小娇妻的最深处,抖动着射出了一股股阳精,直烫得杏儿腿儿乱颤,搂住顾桐的腰呜咽出声。

这边厢,顾墨也快速撸动着肉茎,一股股白浊都交付到了自己手中。

顾墨倒在自己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这活春宫他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想不到他这嫂嫂这般有趣,硬是把自己那个傻哥哥哄着成了好事,话说那杏儿的身子真是绝妙,雪白一团,又软又嫩,没见自己哥哥轻轻吸几下就软成一滩直往他怀里钻,那雪乳一揉就红嫣嫣像朵梅花开在雪上,那肥嫩肉丘操几下就又湿又红通通的,不知那穴中滋味究竟何如,竟让一个几岁心智的男人都能着了魔似地只顾在她身子里狂操猛干……

想了一会,顾墨发现自己的肉茎又一次直直地站起来,硬得发疼,而正在此时,隔壁那人似乎又不知足地将肉棒戳入了还留着阳精的小穴中,只听得杏儿低呼一声“阿桐不要”,便又传来啧啧的亲吻吸吮声,然后又是一阵强过一阵的啪啪啪拍肉之声,混合着女子娇软入骨的媚吟……

顾墨知道,那啪啪声定是顾桐整根肉棒没入肉穴时那孵袋拍在杏儿股缝中的声音,闭上眼都能想到那紫红肉棒一下一下极快地没入杏儿两瓣粉嫩嫩的软肉中,把内里嫣红的媚肉带翻出来,里面又混合着少女的淫水儿和男人的精液,红红白白好不淫靡动人……

顾墨听着嫂子的叫床声,握住自己的鸡巴发狠地撸了数百下,嘴里叫着嫂嫂嫂嫂,又一次射了……

自此后一连几天,顾桐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儿童一般,没命地要,天还没黑透,便早早地把小娇妻往床上抱。

一边脱衣服一边絮絮叨叨地:“今天阿桐也用棍棍帮杏儿捅捅看有没有娃娃了……”

杏儿又喜又愁,喜的是自己男人终于开窍了,自己也体验到了那销魂摄魄的快感,愁的是这人初尝情欲,完全不知收敛,弄得她夜夜被疯狂肏干,小穴儿都快被他肏肿了。却又不敢真的跟他生气,怕他以后真的不弄了,自己又得连哄带骗。

他俩夜夜缠绵,连带着顾墨一连好几天都黑着眼睛爬起来,看一眼院子里嫩生生的杏儿,就觉得心痒难耐,恨不能换自己亲身上阵,亲自尝尝那红润小嘴儿,亲手揉揉那两团雪白娇乳,用自己的肉棒帮她捅一捅小肉穴,看看是不是像他梦里那样销魂蚀骨。

夜夜想着杏儿做着春梦,人都要憔悴了。

顾桐心大,什么也没看出来。倒是杏儿身为嫂嫂,觉得最近的小叔子顾墨有点身体抱恙一般,精神似有不济,脸色苍白,饭量也下降了。身为嫂嫂,杏儿觉得自己应该去关心一二。

是夜,杏儿跟顾桐玩闹了一番,免不了又要被压在榻上揉搓一阵。

杏儿心里想着顾墨的事儿,无心与他交合,便将自己雪白乳儿递到顾桐嘴边给他吃了个够,这才安抚了夫君,待他睡了,才穿好衣服,绕到隔壁看见小叔子房间有灯光透出,寻思应该不会睡这么早,便上前敲门。

顾墨苦等好几日,还真将嫂嫂等来了,只得压抑住内中的狂喜,继续有气无力地回答嫂嫂的关心,仿佛真是一个青涩天真的少年。

杏儿耐着性子询问了顾墨一番,问他是不是吃得不顺心,是不是在书院里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心绪不宁,有何事都可与兄嫂商议,万不可独自神伤,对身子不好……云云。

顾墨垂着脑袋,鼻端闻着小嫂身上若有似无的幽香,看着她一双玉足自裙下探出,雪白小手儿攥着一方粉色丝帕,那轻柔的嗓音敲在他心上,谁能想到这个长得如同雪白莲朵一般的人儿,在床上竟会中那般火热,她叫床时的声音跟此时的声音竟不似一人发出的一般。

刚才他也听着了兄长是如何求欢,如何玩弄嫂嫂的双乳,如何挺着硬物求她让自己进去,又是如何被她安抚着睡下。

他满脑子都是小嫂嫂在床上的淫靡样子,此时鸡巴硬得发疼,却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