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贞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想活下去。
脑子好像在高速运转,又好像是一片空白,只知道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喊着不想死。
“督主,下属不是不愿……”
微弱的光线中,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轻蔑,丝毫无动于衷。
我咬咬牙,双手并用地撑起上半身,衣领从肩头滑落也没去管,抱住他收回去的小腿,将脸靠在他大腿上。
这是一种完全臣服的姿势,我曾对殿下做过很多次。
“暗卫有规令不得破身,下属初次……一时慌乱,并非不识好歹。”
我抬头看他,有意将所有命脉暴露在他眼下,又改为双膝跪地,微微直起身子环住他的腰,心脏跳得飞快,小声乞求:“恳、恳请督主怜爱。”
咻砰!
子时到了,远处的天空突然接二连三地炸开烟花,好不热闹。
九千岁单手便将我整个人提起来,粗暴地扔到床上,紧接着高大的身躯也压了上来,在我周身蒙住一层密不透风的网,气场全开,压迫性十足,仿佛我是被他叼在嘴里的猎物。
“唔……”
两根的手指捅进我的股间,在里头肆无忌惮地搅动抠挖,到处点火。不痛,但初次被开发的地方一点都不适应,稍微被碰一碰就情动地绞紧,从深处流出粘腻的淫水。
我被弄得颤抖不已,本能地害怕这陌生的情潮,却还是要强迫自己打开双腿、揽上他的肩背,将身体送上去任人玩弄。
心中一片茫然,身体却不知羞耻地愈加亢奋。没多久就觉得小腹涨麻,脊椎酥软无比,竟是快要出精。
九千岁停下了动作,不由分说地捏住我的脸颊,将湿漉漉的手指伸进到我嘴里,夹着舌尖搔弄逗玩。
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腥,有点咸。心跳剧烈如擂鼓,就连耳膜都一震一震的,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发丝垂落在肩头的微凉触感。
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讨好地含舔他的手指。
卑贱到了土里。
我能查到的关于太监的史实资料非常少,本文多数设定都是私设,或者参考影视作品,请勿当真。
*督主、厂公、九千岁都是对大太监的称呼。
*虽然没有作案工具,但不开车是不可能的。
我是八王爷的人。
从五岁到二十二岁,共计十七年整,这个信念从未动摇。
除夕夜,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殿下却依旧被禁足在府里,宫中的那位即没有邀他进宫参加家宴,也没有赐菜进府。
倒是那所谓“医治心疾”的汤药没停,按着三日一碗的频率照常送来。
殿下第一次如此失态,跑腿太监前脚刚离开,他后脚便将他那枚石砚台摔得粉碎,其中一块较大的碎片飞出去,将门框都砸出一个坑。府里的下人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但他最后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中,闭上眼睛独自平复许久,直到彻底冷静,才招招手唤我过去。
书房内没有其他下人,我垂头上前跪在他的脚边,无需他开口,便自觉地端起矮桌上的药一饮而尽。
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两年,皇宫中送来的药,其实全都进了我这个试药人的肚子里,殿下一滴未沾,只需根据我表现出来的症状对外做戏即可。
只因殿下是个顶好的主子,所以我愿意。
许是顺应节日热闹,这药里的毒性也比往日热闹上不少,不消半刻,我便有了反应。
先是无力,从骨缝里渗出来阵阵酸软,而后迅速蔓延到全身,以胃部位中心,一股陌生的痛麻渐渐占据了全身肌肉。那疼痛尖锐又冰冷,就好像将周身经脉根根搅在一起、紧紧拉成一个死结,然后用最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拨弄。
又像有人将数以万计的银针扎进肉体,再狠狠拔出,反反复复,针上倒刺将我的皮肉勾得稀烂,化作脓水。
真的很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几欲晕厥,冷汗不停往下流,模糊视线,也湿透了内衫。
我紧咬牙根,强迫自己清醒,缓慢地倾身,将头虚靠在殿下的膝盖上。
这是我为他试药时的特权,也是我能接触他的唯一机会。
呼吸间,他身上沉稳的香气一点点进入我的胸腔,安抚着我的灵魂,就连身体里的痛都似乎没有那么难熬了。
殿下是个顶好的主子,他怜惜下属,却不知下属对他怀有怎样不敬且肮脏的爱意。
这碗药的药性着实不小,摧毁意志的疼痛一阵比一阵强烈,我在这酷刑中苦苦煎熬,五感渐渐变得迟钝,只有嘴中血腥味愈加浓烈。连撑开眼皮都感到力不从心,虚弱地合上双眼,强撑着对抗下一波锐痛。
时间好像被无限延长,我知道殿下没有动,自己就还能继续忍。
意识愈加模糊,有什么人推门进了书房,没有下人通传,也没有行礼请安,只有脚步声径直靠近,最后停在殿下对面。
这不合规矩。我想起身查看,奈何疼得指尖都止不住的颤抖。
“……厉厂公……做客我顺王府……”
影影绰绰的说话声传来,该是殿下和那人在交谈,像是很远,又似乎很近,我什么都听不清,甚至怀疑自己快要就此死去。
“……未出府半步,朝廷之事早已……”
“……厂公……看得上……”
只知道殿下浑厚沉稳的声音环绕在耳边,断断续续,却一直都在。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疼痛开始一点点减轻,我竟熬过了这场发作虽然还是疼,但好歹不那么可怖了。
我如释重负,庆幸自己又活了一次,但仍保持着靠在他膝盖上的姿势,也没有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