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琛说起,查到?太子?藏匿贡品一事,还真是他们手下的人的大功!没?有幕后?之人,连他猜测的二?皇子?,怕也没?那本事了,没?见到?他现在连娴妃那样一个明晃晃侮辱他母妃的存在,都只敢耍脾气,不给好脸,不敢真做什么?吗。

六皇子?出去时,贺璋突然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萧,琛,你的皇子?妃,定了是谁家的千金吗?”

“还未,”六皇子?面无?异常地说:“还要看父皇的意思。”

“好,”贺璋让他走了,人走了,他才突然吐出来?一口血,再也憋不住,胸口的伤就这样挣开了!

试探后?的第八个时辰,萧疏去往太医院,他腿瘸的姿势更明显了些,恰巧就碰到?了刚承过?欢被封为娴妃的跋扈女人。

她在指挥着?宫女们收拾地方,一颗永远长不大的六月雪,就这样被连根拔起来?,清理出去,宫女们收拾时,不小心把一点?土壤弄在二?皇子?鞋上。

萧疏转头?看向里面,这是故去的贤妃的宫殿。

萧疏突然嗤笑了一声,后?面跟着?的胖太监只觉心惊胆颤,二?殿下又要发疯了!

是的,萧疏觉得,他不发疯,还真有人一直觉得他好欺负!

命令人把里面搬进去的东西怎么?放好的就怎么?一一砸出来?!

娴妃尖叫!对上萧疏也没?有退却,是皇帝给她的支撑吗?萧疏一把把女人拉倒在地上,不让她玷污母妃这里,“滚!”一脚直接把父皇的妃子?踹远了!

娴妃捂着自己的肚子,又哭又嚎,要找皇帝做主!

可很?快,她眼睁睁看着?刚布置好的宫殿,全被清理出去,连那株六月雪,都被重新栽回去,然后?厚厚的大门在他们眼前落下,娴妃等人,彻底被赶出来?了。

她早派人去找皇帝,正是受宠的时候,皇帝一定会来站在她这边的,她这样想到?。

可是看着?二?皇子?疯了的样子?,忍不住又刺激他,“挖了的树重新栽上不会活,死了的人也不会重新活过来!”

“啊!”男子的大手,一下掐住她细弱的脖子?,看到?萧疏扭曲的脸和笑,娴妃才开始有点?害怕。

但很?快,她就顾不上害怕了,脖子?里的力道一点?点?收紧,他竟是要直接掐死她,一点?不留手!

娴妃眼神里开始祈求,她说不出话,只顾踢腿,然后?眼泪流下来?留着?细长的指甲的手,直直掰萧疏的手指。

娴妃整个人被提起来?,宫女太监们早吓得跪了一地,啜泣低吟。

“住手!”皇帝赶回来?了,萧疏回头?看了眼皇帝,皇帝突然也被这个儿子?的癫狂模样吓住了,“有话好好说,”他忍不住松了语气,“先把人放下来?。”

萧疏倒是听话,一把把人直接甩在皇帝脚边,娴妃摔了个狗吃屎,趴在皇帝腿上,她莺莺燕燕的哭泣和诬告还未开始,萧疏就直截了当,“父皇,你怎么?宠女人我不管,但是不允许再和我母妃沾边,”萧疏顶着?皇帝压抑的视线,一步步瘸腿走到?他跟前。

他说:“不然,我一定会弄死她,您若气不过?,那就也弄死我。”

萧疏威胁道。

听到?这话的只有萧疏、皇帝,以及娴妃三?人,一时间,他们都知道他说真的,他真的会不管不顾直接杀了皇帝的妃子?,而皇帝想要惩罚他,就得考虑后?果。

萧疏的母妃,不止是他母妃,还是顾家人。

皇帝背在后?面的手早筋脉绷起,而萧疏,脸颊及脖颈贲张的血管,也一点?点?落下去,看着?这个儿子?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皇帝终于心软了些,没?那么?过?分,随意打发了娴妃,“别再碰这里。”

萧疏再怎么?安分,还是他曾经最宠的孩子?,所以他如此做也正常。

皇帝无?视了他的行为。

这些后?来?传到?六皇子?等人耳朵,就是萧疏发脾气了,皇帝向着?他了,并不知道,有一瞬间,萧疏是真的要弄死人的,当着?皇帝的面血溅当场。

六皇子?轻视了二?哥,而萧疏此时,腿瘸并不是因为刚才的活动,而是昨天?一夜,他身上的香气渐渐散下去了,方闻钟踹伤了他的腿。

试探后?的第一个时辰。

方闻钟替萧疏擦洗着?身上的热气,他浑身烫得离谱,二?皇子?脸颊发红,一双迷离的眼睛弯弯地看着?方闻钟,方闻钟不知怎么?就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能感觉到?萧疏的视线在他身上打量,再轻轻地落到?下边。

方闻钟心慌得厉害,替萧疏擦身的手,也开始抖,他灼热的皮肤,烫到?方闻钟也觉感同?身受。

那有问题的香气,吸入口鼻的不止萧疏一个人,方闻钟也如此,只不过?萧疏醉了酒,更严重罢了。

“师父,”方闻钟悄声朝外喊,想把胖太监叫来?让别人伺候殿下,他,他想逃出去。

细若蚊蝇的声音刚出口,就被背后?一只手紧紧攥住手腕,萧疏的大手又烫又紧,抓住方闻钟的胳膊,他睁不开,一瞬间就疼得眼泪要出不出。

萧疏从水桶里出来?,他还清醒着?,可方闻钟预感到?可能会发生什么?,更害怕。

他扔下布巾,往后?退了几步,他不知道,他这会儿也香甜可口,如同?萧疏最爱的东西那样诱惑着?他,勾引着?他。

水流顺着?萧疏的身体沾湿了一片地,方闻钟躲不过?,突然萧疏靠近他脖子?,狠狠闻了一口,然后?他就被抱起来?了。

放在榻上方闻钟看着?头?顶的一片繁色,忍不住就要拳打脚踢冒犯二?皇子?,可他们的身型差距如此之大,萧疏还功力不浅,他如何是对手。

很?快,方闻钟被扒得干干净净。

方闻钟哭了,他忍不住咬萧疏的手腕,萧疏靠近他时,他结巴道:“殿下,殿下,我去帮你找婢女解决吧,”他知道他酒后?加上药,急需纾解,可方闻钟不愿躺在这里的人是自己。

“殿下,外面有女人!”他大喊,皇帝赐下的人跟来?了,可不知道被胖太监拦在了哪里。

萧疏说了第一句话,他口吐热气和淡淡的酒香,细咬着?方闻钟的耳朵说:“你不就是吗?也差不多……”

方闻钟刹那间心碎,耳朵又疼又痒,他却觉疼到?了心里胃里。

“我不是女人,我不是,”他猛地摇头?,换来?独属于他的特殊位置,被萧疏贴在手掌,他什么?都不用说,就够表达意思了,也够方闻钟看得明白,偏过?头?绝望地闭眼。

后?来?,他挣扎过?,试图逃过?,终究没?有再像那次逃脱老太监的桎梏一样逃离萧疏身边。

萧疏强迫了他,尽管他好像贴心地顾着?他的身体,可他不顾他的意愿。

被打开的刹那,方闻钟整个人弓起,他眼眶都要炸开,红成一片,他抓着?萧疏坚硬的手臂,萧疏却忽然低头?,舔上了他那颗戴在脖子?里的红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