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话嘛,蔺先生。”卫桐挠了挠蔺云毅伸出箱壁的脚心,对方顿时恼怒地晃动起了被拷在箱子外壁上的脚,然而他除了拉扯得铁镣一阵作响之外,那只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缩回去,更别提甩开卫桐的手。鋂馹浭新?群??一??久贰溜?1

“呜呜呜!”蔺云毅愤怒地闷吼着,却又因为脚心被挠得发痒,忍不住一阵发笑。

看到蔺云毅恼羞成怒却无法挣脱的模样,卫桐笑着松了手,他随即将箱子的前挡板打开,露出了对方在箱体中双腿大开被炮机肏着屁眼的身体。

“来,锁上吧。”卫桐抓过蔺云毅颤抖勃起的阴茎,不由分说地将金属环卡在了对方的阴茎根部。

“唔……”蔺云毅难受地轻哼了一声,眉间皱得愈发紧了。

不过卫桐知道蔺云毅很快就会舒服的,那些涂抹在硅胶阳具上的催情药发作时间大概是十分钟之后,也是炮机设定停止的时间。

后穴的异物缓慢而有力地进出着,一下下准确地撞在前列腺上,这滋味可真舒服,整个肠道都好像跟着变得酥麻起来了,要是那东西撞得再用力一点就好了,自己一定很快就能爽到射。

随着炮机规律的撞击声音不断响起,蔺云毅的紧锁的眉心逐渐舒展,他的神色变得有些迷惘起来,那是一种极享受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突然,一直在工作的炮机停了下来,后穴不断涌现的细密快感也随之停止。

“唔……唔?”蔺云毅回过神,发出了一声质疑的呜咽,他匆匆扭头看向了还在道具箱里各种挑选工具的卫桐。

卫桐也听到了炮机停止的声音,他看了下手机,喃喃自语道:“原来是免费时间到了呢,十分钟这么快的吗?”

“呜呜!”蔺云毅可不想听卫桐说这些废话,他闷哼呜咽着,似在催促卫桐继续打开炮机。

“还想要呢,蔺先生?接下来,要做交易咯。”卫桐当然知道蔺云毅想要什么,他抚摸着对方被胶布封得紧紧的唇瓣,笑容里充满了诱惑,“我给你准备的都是丝绒头套,很轻薄的,不会很难受,而且你随时可以选择你要戴几层,我不会强迫你的哦。一个头套可以换5分钟炮机伺候,或许只需要戴上三个四,舒舒服服地爽个二十多分钟,你就满足了呢。很划算吧?”

蔺云毅知道卫桐绝不会让自己那么轻松,毕竟对方可是能狠心将自己逼到昏厥程度才放开的S。

不过经过炮机这番插弄之后,自己的后穴真的好痒、好饥渴,他还想继续被插,而被戴上了延时环的阴茎并不会那么轻易地就射出来,就如卫桐所言,或许他还得被插弄上二十多分钟才能达到射精状态。

不甘心的蔺云毅的屁股在乳胶垫上挪了挪,插在后穴里一动不动的硅胶阳具反倒更磨人。

“要试试吗?”卫桐耐心地劝说着蔺云毅,手里拿着一只轻薄的丝绒头套在对方面前晃了晃。

难以通过自己扭动屁股来获取的蔺云毅最终屈服了,他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在卫桐替自己戴上头套前乖乖地闭上了眼。果然,就如卫桐所说的那样,丝绒的头套透明而轻薄,除了给头部带来些微的紧绷感之外,并没有引起自己任何呼吸不适的状态。不过蔺云毅也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只戴了一层头套的缘故,之前在家里的时候,那六层莱卡头套可是他折腾得够呛。

“接下来这五分钟,你就好好享受吧。”卫桐依照约定再次打开了炮机,依旧是不快不慢的速度,带到着硅胶阳具在那只被肏弄至水渍涟涟的穴口匀速进出。

蔺云毅安然地感受着肠壁被不断插弄的滋味,没一会儿,他就发出了暧昧而舒服的呻吟。

但是五分钟实在太短了,炮机又一次在蔺云毅的兴头上停了下来。

“呜……”后穴的空虚与酥痒让蔺云毅十分不安,他并不太清楚为什么自己今天这么饥渴,只以为或许是之前的木乃伊运输途中被憋了太久所导致。

无法满足的欲望让蔺云毅的呻吟听上去脆弱而无助,他频频点头,向卫桐示意自己还要。

“五分钟的确太短了点?要试试一次十分钟,或者更久吗?”眼见蔺云毅逐渐上钩,卫桐又哄骗起了对方。

蔺云毅无奈地转动着一下自己被箍得死死的脑袋,被锁在背后的双手也紧紧地攥成了拳,他在卫桐期待的目光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要两个还是三个?你叫几声,我就给你几个。”卫桐其实早就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准备的所有头套都替蔺云毅套上,然后好好欣赏一下对方在呼吸受到极度抑制的情况下被强迫至高潮的画面,可是这样的话,自己精心设计的游戏就显得太过枯燥了一点,他要对方心甘情愿地步入自己的陷阱,追悔莫及。

“呜呜呜……”蔺云毅不想再忍耐,他发出了三声呻吟。

“好的,我这就给你。”卫桐得意地笑了笑,拿起三只丝绒头套一个接一个地套到了蔺云毅的头上。

四层的丝绒头套逐渐模糊了蔺云毅的五官,对方的呼吸声也明显变得粗重了一些,不过蔺云毅似乎仍一心想着后穴的刺激,他微微抬起头,在炮机再次开始工作之后,舒舒服服地发出了绵长的呻吟。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像蔺云毅预料那般发展,在接受总共二十分钟的炮机肏弄之后,他的后穴除了变得更酥麻更痒之外,那股强烈的饥渴感并没有获得减轻,他还想要。

“唔!”蔺云毅开始烦躁了起来,他使劲晃动了一下脑袋,想要逼迫自己清醒。

“时间又结束了呢。”卫桐摸了摸蔺云毅面上光滑的丝绒布料,无不可惜地发出了一声感慨,“所以你还要吗?”

“呜呜!”蔺云毅突然使劲点了点头,他不想再忍耐,哪怕他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因为多层的头套束缚而逐渐被窒息,可那也总比忍受欲望难以满足的痛苦要好。

“要不要把剩下的头套都加上,可以一次爽更久哦。”卫桐眼底的晕影愈发深沉,他看着在这个陷阱中越陷越深的蔺云毅,感到了深深的满足。

蔺云毅浑身一颤,他意识到了危险,他拒绝点头,却也不曾摇头。

卫桐耐心地等待着逐渐焦灼的蔺云毅,对方试图靠扭动臀部来获取快感,可那不过是杯水车薪。

“不玩了吗?不玩的话,我就把炮机撤走了,不过你还得在箱子里再锁上两个小时,我才会放你出来哦。”卫桐眯了眯眼,开始变相威胁起蔺云毅。

一听到卫桐要把炮机撤走,后穴酥痒得恨不能被炮机捅穿的蔺云毅终于疯狂地点起了头。

“呜呜呜!”他大声闷吼了起来。

“你这是要把剩下的头套都加上来换取炮机的游戏时间吗?”卫桐明知故问。

蔺云毅羞愤难当,得多么下贱的人才会以折磨自己作为被死物肏弄的交换,他艰难地点了点头,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

十层丝绒头套裹住蔺云毅的脑袋时,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轻薄的丝绒头套因为极富弹性,实际上会紧贴在人的面部,一开始的两三层尚不会让佩戴者有太大的不适,但是一旦层数增加,尤其是增加到六层之后,层层重叠的丝绒头套就会因为每一层的压力而愈收愈紧,而十层丝绒头套带来的压力更是可想而知。

鼻梁都快要被压断了,这种强烈的束缚感一点也不比自己被木乃伊化时所要承受的裹缚轻松。

蔺云毅使劲抽动着鼻翼,因为鼻腔受限的缘故,他的呼吸也不再顺畅,甚至他的呻吟也因此变得更为微弱。

“还能呼吸吧?”卫桐缓缓抚摸着蔺云毅面上的丝绒布料,他近乎痴迷地看着面容逐渐被丝绒头套模糊成一片肉色的蔺云毅,对方高挺的鼻梁已经被压得几乎无法看出,整个头颅变得浑圆而平滑,不过透过多达十层的蒙堵之后,对方的鼻息已变得微弱而潮湿。

“唔唔……”蔺云毅低声呻吟着,他忍耐着呼吸被抑制的痛苦,却等待着饥渴的后穴再次被满足。

“这还不够呢,蔺先生。”卫桐低声地笑了笑,又一次打开了炮机,不过这一次,他特意加快了炮机抽插的速度以及力度。

只可惜,现在的蔺云毅已经听不到自己的肠肉被硅胶阳具撞得咕叽咕叽作响的声音。

多层的丝绒头套不仅模糊了他英挺的五官,也模糊了他的五感,除了自己费力的吸气声外,炮机的声音都似乎在他耳边远去了,甚至他连抬头的姿势也无法坚持,只能软软地将侧着头靠在顶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