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狱警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听从了卫桐的意见,与同事一道将蔺云毅抬上了石床。

配套的吸氧以及麻醉设施很快就开始了工作,一只带透明呼吸管的三角鼻罩被固定在了蔺云毅的头部,随着氧气以及少量镇静气体的灌入,这具原本只剩下胸膛微弱起伏的身体,又一次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节奏。

“好梦,蔺先生。明天我再来看你。”卫桐抚摸着蔺云毅仍被乳胶头套包裹住的面颊,在呼吸罩上轻轻地留下了一吻,他猜想对方一定进入了一场只属于他们的美梦。

第152章 | 蔺先生的严格拘束日常151 下一场噩梦狗奴电击训诫与石膏木乃伊预定

凌晨四点,蔺云毅仍在一场异常憋闷的梦中挣扎。

他的脸很热,难以张开的嘴也完全无法呼入新鲜的空气,甚至他的四肢也没有一处可以动弹。

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手指的存在,唯有下腹酸胀的尿意鲜明而真实,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耻辱地失禁了。

“唔唔……”

石床上被牢牢固定着的黑色乳胶人形在长时间的沉寂之后终于开始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负责看守的狱警从睡意中强打起精神,上前查看了一下监控芯片在显示屏上的数据。

“心率血压脉搏一切正常,镇静剂好像停止输入了。”狱警查盯着屏幕上每一刻都在细微变动的详实数据,念了出声。

他身后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另一名狱警听见之后,睁眼伸了个懒腰。

“镇静剂一般只会使用12小时,他今天昏睡得早,所以自然停得也早。”

“那他接下来会清醒了吧?不过离六点还有两个小时,就这么不管他吗?”盯着屏幕的那名狱警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同伴。

他的打了个哈欠:“氧气不还在正常输入吗?有什么需要我们操心的,等到了六点再把他解开就行了。”

两名狱警很快就作出了愉快的决定,没必要让特意来到地牢接受矫正惩戒的犯人太过轻松,只要按照规定的程序对待对方就可以了。

于是,他们又多了两小时的休息时间,而石床上的犯人则多了两小时的煎熬。

在镇静气体逐渐停止输入之后,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蔺云毅在一阵闷热与眩晕中醒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睁开双眼,然而紧绷在面上的乳胶头套却让他只能在黑暗中无声挣扎。

鼻腔被氧气管插得很痛,下腹酸胀的尿意也有增无减,尽管他有意识地想要放松尿道,但是堵入其中的金属尿道堵却让他始终无法顺利排泄。

“呜呜!”蔺云毅开始努力地制造出噪音,想要提示看守自己已经醒过来。

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呻吟是如此微弱,以至于看守他的两名狱警完全没有被他惊扰美梦。

最后,在被从石床上解开之前,蔺云毅苦苦呜咽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反复浸泡,每一丝意志都在这令人绝望的折磨中反复崩溃。

六点,是蔺云毅在惩戒室被唤醒的时刻。

卫桐没有错过这赏心悦目的“早餐”,一早就提前来到了观察室。

地牢里,被捆绑在石床上的黑色乳胶人形艰难地挣扎着,对方的下腹明显鼓胀,看样子已经饱受多时的憋尿之苦。

“他提前醒了过来,不过我们的人并没有立刻解开他。毕竟时间还没到。”徐明这位负责的矫正中心主任也已经开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他站在卫桐身旁,尽可能语气轻松地向对方做了解释。

“看来我或许不应该提前让他昏睡。”

卫桐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他看到狱警在解下蔺云毅的贞操笼,以及取出那根尿道堵之后,对方的阴茎顿时变成了一根失控的水龙头,将汹涌流出的尿液喷溅得到处都是。

“啧,他这样子真像一只学不会撒尿的野狗。”卫桐皱了皱眉,连他都认为眼前的一幕,实在太不优雅了些。

徐明倒是不以为意,他早就在这座私人监狱里见过更多肮脏的场面:“那您也得给他一个学习撒尿的机会。”

卫桐目光冷漠地看着蔺云毅终于被搀扶着下了床,然后脱i掉了乳胶衣与头套之后,被狱警们用水枪冲洗起泛红的肉体。

“今天的户外活动要不就试试训狗这个项目吧?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徐主任?”

徐明扭头看着卫桐,对方那张俊美年轻的脸上,洋溢着冷酷的微笑。

“对于狗奴的调教方面,监狱有特制的服装,以及对应的电击工具可供选择。针对他的情况,我猜想,您或许很愿意看到他的尿道里灌满导电溶液。”徐明不慌不忙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这是风铃导监狱里针对重刑犯的最残酷的惩戒方式之一膀胱电击。

“既然被称为导电溶液,相信它一定比水更好用吧?”

卫桐以前多少也听过这样的操作方式,不过那时候他还没有和蔺云毅玩到这一步,但是现在在这场监狱游戏里……对方似乎已经没有选择权了。

“是的。它比水更安全可靠,而且密度也比水大,一旦灌入膀胱,会给人一种很特别的存在感。让那些受刑的犯人知道,就连他们体内的膀胱,也不过是个盛物的玩具。”

“听上去棒极了。”卫桐走到观察室的窗边,静静地看着赤身裸体的蔺云毅已经开始接受深喉灌胃,对方那张英俊的脸交织着痛苦与愤怒,唯有不断滑动的咽喉在显示他此刻身不由己的配合。

他猜想,只要那根喂食管一旦从蔺云毅的喉咙里取了出去,对方一定会开始咒骂自己。

不过幸好狱警们完全没有给蔺云毅任何开口说话或是抗议的机会,他们在灌喂完对方之后,随机清洁了他的口腔,接着又将干净柔软的脱脂棉球塞进了蔺云毅被口撑撑开的嘴里。

不管是蔺云毅的口腔中部,还是两侧颊腔,乃至舌下,最后都被堵得满满当当。

徐明无意打搅卫桐欣赏自己的M这副完全丧失尊严任人摆弄的模样,不过在看了对方接连来强制蔺云毅昏厥的手段之外,他对对方今天将要采取的手段多少表现得有点好奇。

“今天的户外训诫既然已经决定了,我可以冒昧地问一声,今天你打算如何强制他昏厥呢?”

“看看他的表现吧。昨天他昏厥的时候挣扎得很厉害,今天我想让他安分些。要不就用石膏木乃伊加负压瓶的方式吧。到时候他动不了,却能在装满水的瓶内留下剧烈的呼吸声。一个看似没有生命的东西,呈现出顽强的生命,不是很有趣的东西吗?”卫桐其实每一天都在思索如何让他的蔺先生体验到濒死的恐惧以及高潮的快感,热衷完全束缚的蔺云毅,一定很喜欢这种连呼吸也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实际上,蔺云毅并没有任何表达自己意见的机会。

在粗暴的清洗与灌食之后,他被套上了粗布囚衣,又一次戴上了手铐与脚镣,他被迫填满脱脂棉团的嘴被胶布封住,耳朵里也塞入了隔音耳塞,最后,那只沉重金属的头盔又回到了他的头上。

失去视觉的囚徒被狱警们架了起来,他之前才释放过的阴茎必须再一次被锁起来。

屈辱或是兴奋让蔺云毅的呼吸异常急促,他怀念阴茎自由的短暂时光,在他可以头脑一片空白,努力排出体内的尿液那一刻,他差点就高潮了。

他以前可从没想过,撒尿会与自己的性高潮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是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