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让人家是公主呢,女儿依赖父亲本就是常事。

要?是这样也就算了?,但就在今年初,一桩宫闱秘事牵扯出了?前朝旧怨,原来是贤妃爱慕先帝,却被先帝指婚圣人,心?怀怨恨之下,就将刚出生的公主跟一个洗脚婢的女儿给调换了?。

理由是,她要?报复圣人,让真公主颠沛流离,受尽一切苦楚!

容薰:“?”

真是精彩的脑回?路。

这假公主谢宝月也是个重?生的,睁眼回?到还没被揭穿身份的时候,使劲去抱皇帝的大腿,所?以如今皇帝正在沉浸在变质的父女情中不可?自拔,而且在后期,假公主谢宝月被收入后宫,一跃成为老男人的心?头宠,要?星星给月亮,就连蒙家的大半家产都因为老男人要?给小公主建摘星楼而充公。

理由是她潜入东宫,意图不轨。

蒙薰的失败仿佛更能证明,在这四队男女主的真爱面前

她的美貌是多余的,富甲天下是肮脏的,野心?勃勃更是令人唾骂的。你看,你那么费尽心?思往上爬又有什么用呢?所?有人都在告诉你,只要?没有选对男人宠你爱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世子爷,您信不信,我今日能买得下这猛火油,来日就能买下您,甚至是这座国家呢?”

她那两指擦过脸颊,如同?对某种战利品的势在必得的标记,咬掉萧白堕还没完全?收回?唇中的杏肉脯。

双唇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发。

萧白堕定了?定神,偏过脸,“毒妇,你就玩儿吧,看玩不死你!”

她那是什么唇脂,怎么又香又甜的,不会是涂了?毒吧?

她毫无廉耻之心?,“所?以殿下,今晚玩死毒妇吗?”

“……”

这毒妇都放火烧他祖宗牌位了?还要?睡他?

好得很。

萧白堕转身离开,他被激起?了?报复心?,漆黑睫羽闪烁着墨蓝森寒光泽,吩咐未雨,“刚才你潜伏没听见吗?把东宫倒夜壶的找来,让他好好伺候咱们这位祖宗姑奶奶!”

当未雨潜伏东宫,终于找到正主,对方如避洪水猛兽,抬着夜壶还跑出了?残影。

未雨:“……?”

倒也不必如此!

在空落落还未起?势的太子府邸,温拾月跟谢宝月是一前一后重?生回?来,这次温拾月自觉,她手握两世情报,绝对要?混出个人样儿,再也不要?回?到乡下喂猪奶孩子了?!

首先,先从抱大腿开始做起?!

谢梵是一号大腿,小奴隶是二号大腿,都不能放过!

温拾月热血冲劲十足,结果?一连几天二号大腿都不见踪影,好不容易逮住了?,对方正在水井边,仿佛惩戒什么似的,用力?搓着他那条暗红色的小裤子。

她眼睛一亮,脑子想了?无数攻略小奴隶的办法。

在她看来,二号大腿做了?那么多年的小奴隶,深受统治者的欺压,她做个暖心?小妹岂不是手到擒来?温拾月不是没想过把阿鸷变成男朋友,但是他实在是长得跟一头黑牦牛似的,还没变身前又脏又臭,让她有些下不了?嘴,还是一号大腿俊美干净,谢梵那种白发红瞳的病娇太子更能激起?她的征服欲!

于是温拾月捧着糕点跟二号大腿搭话了?,“嗨,你也在洗衣服呢?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岂料对方受到了?惊吓,把湿淋淋的暗红小裤塞回?胸口?。

阿鸷就这样听到了?温拾月的心?声。

[哇,仔细看看,没想到这家伙凶了?点,长得不赖嘛]

阿鸷最近几日也不知怎么的,洗脸勤快一些,连三月洗一次的头发都换成了?三日一次,格外注重?起?了?他的仪容。

[还有点童颜巨/乳的意思啊,少?年好胸啊好胸呲溜呲溜]

阿鸷僵住脸,这什么人啊,怎么老盯人家胸看的?

她难道也想买阿鸷?!

是那个该死的暗卫把他暗地做鸭的事情传出去了?吗?!

[干嘛,干嘛这样瞪我,该不会是手冲咖啡被我发现,恼羞成怒了?吧,好纯情啊他]

[哈哈,巧克力?奶,再瞪我我就把你次掉]

都是什么东西?

阿鸷忍无可?忍起?身。

大国官话他虽然说得结结巴巴,但大部分他是可?以听懂的,这个黄毛丫头不知用了?什么传声巫术,居然敢这样肆无忌惮调戏他!前些天他被那个女人玩弄,虽然身体极为羞耻,却没听见她说过一句脏话,又或许她频繁使用她的唇部探索他,繁忙得都跟他说不上话了?!

想到这里,阿鸷又觉得浑身羞耻得厉害,把小裤塞得更紧,绝不让这奇奇怪怪的女婢窥探他的隐私。

阿干也教过他,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在自己?还没有足够力?量翻脸之前,最好按兵不动,阿鸷也没戳穿她的心?声,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

也是这一眼冷厉阴寒,温拾月周身皮肤窜起?了?鸡皮疙瘩,她想起?了?对方毫不留情的屠杀画面,吓得往后一摔,就这样错失了?初次结交的机会。

温拾月懊恼不已,几日之后,她又鼓起?勇气去找阿鸷。

可?惜经过巫术心?声一事,阿鸷再也不想理她,往往是他刚看见她一片衣角,转头就消失在她的面前。

但这样的功夫却不能在暗卫未雨面前使用,容易暴露他的跟脚,于是很快,阿鸷就被暗卫在一处屋檐下逮住。

“四片,不,六片金叶子,你是聪明人,你跟我走一趟吧。”未雨很懂得拿捏他的软肋,“你阿哥病了?吧?你这样的奴隶能请到像样的大夫吗?”

阿鸷眼眶暗红,喘息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