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倒夜壶的,还是东宫那边的奴隶。”
萧白堕愣了下,闷着笑,“倒夜壶?难怪这么?臭……不是,你小子是真?够损的,比我还狠啊。”
未雨低头不语,他饿得快死的时候,是许四姑娘给了他一个活下去的馒头,他怎么?坐视不管,眼睁睁看她被侮辱呢?
“好,这马奶酒大就?大点,不挑了,就?他了。”
萧白堕扔出一片金叶子,从那优美?的双唇淌出流利醇厚的域外语,这是通用语,他相信对方听得懂。
“小奴隶,还没开?荤吧?爷今天就?赏你个机会,去我的帐上?,好好伺候我的女人!噢?你有点紧张?不用担心?,狩猎女人,就?跟你们?曾经的战士骑马打猎一样简单,只需要骑射得当,她就?会温顺得跟羊羔一样!”
萧白堕拍了拍这金瞳黑胸奴隶的阔肩,温和笑道,“去吧,今夜做最英勇的战士,去征服她!”
第48章 在权谋甜宠文里当养鱼达人(6) “我……
床边塌陷了?一块, 发出嘎吱的危险声?响,就像降临了?一座浓重?殷红的乌山。
系统跟随着主视角。
不?是?,黑黢黢的, 这大nai的,您哪位啊?
要是?它记得没错, 这是?个低武权谋世界, 连火器都不?发达,打架全靠群殴血拼, 人皮这种精细手工活儿那更?是?不?见?踪影,所以金质玉相的翩翩世子爷怎么还能从头到脚给自己?换一身?异族皮肤?就算他能氪金也?没有?社会基础条件啊!
下一刻它在?容薰的脑海尖叫起来,“……萧白堕那个垃圾,居然敢换人?!”
容薰一本正经,“换得好, 我喜欢咪咪大的。”
系统:“……”
你前边还说喜欢粉的!这女人真是?一时一个口味!
系统:“你还有?闲情挑口味呢?还不?快把他踢出去!再晚你的清白就没了?!”
容薰就笑:“不?晚,现在?刚刚好, 你信不?信, 以后这间燃了?迷魂香与颤声?娇的房子会变成咱们世子爷的噩梦?”
系统:“?”
不?是?,你怎么这么懂啊?宿主你都瞒着偷偷我做了?什么?!
系统当然不?会全天二十四小时都跟随宿主,它也?有?自己?的数据跟程序需要升级,如今主神系统体系已?经成熟精炼, 就连它们这些小系统都过上了?九九六工作制,不?再是?全年无休追在?宿主的屁股后头讨要业绩!
雪藕般的肘臂从背后缠绕上来, 惹得少年男奴浑身?一僵, 耳朵更?是?如同烧红的烙铁。
“郎君,这身?红衣真衬你。”
还没看见?人的全脸,就先看见?垂在?他胸前的一双手,蔻丹花般一小丛一小丛地交叠, 阿鸷眼珠微微涨着血,就是?这样尊贵的,美丽的双手,奴役了?他们叱奴族上百年,贵族小姐随口的一句笑语,就可以让他们在?角抵场打得要生要死,只为了?一顿饱饭。
只是?这位贵族小姐又知不?知道,她早就被她的夫君出卖,要他这样一个低贱的奴隶伺候她?
阿鸷有?着神山灵熊一般的敏感嗅觉,只需要微微一闻,就能清晰辨别出,这屋内燃了?足足六倍的迷魂香,极大蛊惑神志,再有?那四倍的颤声?娇,便?是?一头丑陋的公牛在?她面前,都英俊如天神!
柔嫩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脖颈,阿鸷要害被碰,当场敏感应激,虎口钳住了?对方那一段白荷脆茎的颈子,把她抵进床头的一边角落。
撕啦!
她袖口的珍珠勾扯了?那一幕薄薄蓝调的内帐,高高飘起后,又轻盈旋落,那一重?又一重?的小金山在?烛火下明灭闪烁,也?彻底罩住了?异族奴隶那漆黑高塔般耸立的腰背,鼻尖就弥漫起一股异样的味道,有?炮竹炸开硫磺的刺鼻,也?有?火盆烤过柏枝的清新,若隐若现的降真香混着女子的幽香。
这就是?中原女子的婚嫁之?夜吗?
阿鸷定定望着身?下的女人。
叱奴氏从王族沦为奴族已?逾百年,他是?在?寒冷的冬天出生的,对他来说最柔软的不?是?被子,而是?母牛的肚子,多亏它的灵性,他才没有?冷死饿死在?那个冬夜,长大之?后他在?贵族手底讨活,挨打挨骂已?经是?家常便?饭,从来都不?会考虑到婚嫁一事。
为奴者,世代为奴,若他的孩子生出来就是?天生奴隶,那又什么意思?
想?到这一切都是?中原统治者带给他们的耻辱,阿鸷手下的劲力加重?三分,看得她那只是?薄薄微红的脸颊,逐渐转为粉红芙蓉,殷红牡丹,淡紫海棠,从那眼尾滑出一道晶莹的花露,就像是?心甘情愿折在?他掌中。
仿佛一道桃红惊雷滋啦一声?劈开他的头盖骨,异族男奴猛地激灵,他那手掌一松,只拇指抵着她的命脉。
浓重?到令人分辨不?清的鼻音,官话也?是?异常晦涩。
“……给,我,钱,叶子。”
“我,我,就,不?……”
他想?了?半天,做那羞羞的事儿官话怎么说来着?
阿鸷自学官话,文化?水平也?是?极为有?限,是?说不?出什么被翻红浪凤凰于飞的文雅用词,他绞尽脑汁憋了?半天,才找到一个适合他表达的词语。
“我,不?,不?,顶,你!”
他不?管这对贵族夫妻如何?心怀鬼胎,他只需要赚到能让阿干好起来的药钱!
随着她的呼吸,薄纱似蝴蝶颤震动,有?一重?小金山落在?她的唇上,那颗猫眼儿熠熠生辉,她仰起颈,含吻住少年狰狞如巨物的喉结。
到底是那还不深沉的少年城府,哪里是?容薰这样养鱼选手的对手,阿鸷的暗金眸珠急促颤动,他分明已?经吓得像猫儿高高供起了那蜜石色腰背,仿佛下一刻就能窜出三百里地,仍然强装出少年男人的强壮悍戾姿态。
没什么可怕的!
对,没什么可怕的,这,这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原女子,他那是?能拉开十二石巨弓的战士,他一巴掌就能把她娇贵的脑瓜子拍烂,他怎么会怕她?
“我,我……阿鸷,阿鸷,不?卖!”
她又咬两口。
“你,你,泥,泥,不?准,咬!”
粗糙大掌带着刻痕,羞恼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