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偏过头,“说好的陪宝宝睡觉,你倒好,全都抱出去了……”
这话落入男人耳中,平添几分可怜委屈,他心中一软,轻声安抚道,“你放心,我都是知道的,且安心睡觉,我今晚不会碰你。”
男人的话是没有几分可信的。唐宛在睡梦中被他弄醒的时候,再次深刻体会到这个道理。毎日哽新晓说群⑨??參玖⒈?三??零
被子被他掀到一边,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俯在她身上,大掌粗厚,往上托着她的胸乳,不停地捏弄把玩。
女人迷迷糊糊一睁眼,就见那两团雪乳被捏成各种形状,伸手要去推,却不妨他猛地低头含住,牙齿轻轻咬含住尖端,往上挑逗嘬玩。仿佛过了一串电流,直冲小腹淌去。
那只手也慢慢变得绵软无力,垂陷入他的发中,大抵是男人不知轻重,女人手指猛地揪住黑发,身体也在他的唇齿之中慢慢弓起。
“轻些……”
奶尖被轻轻咬住,男人捧着盈雪软玉,吮吸力道极其霸道,有什么源源不断流了出去。大舌粗厚有力,剐蹭在娇嫩的雪乳上。
唐宛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身体仿佛都要不是自己的一般。
奶肉被他握在手中,奶水也叫他大口吸去,好似还不够,那只大掌慢慢往下,直到贴上饱满的贝肉。
已经很湿了。
手指顺滑插进去,紧致的嫩肉扑上来,抽插的又顺畅又艰难,再带出来时,还有几滴淫水多的从指尖滴落下去。
李彻情难自已,肉棒已经直直挺立起来,他没有插进去,而是俯在她身上在体外抽动磨蹭。
一阵阵快感席来,口中还紧紧吸含着嫩乳,粗长肿胀的阴茎蹭过穴口,再重重擦过敏感的阴蒂,男人沉沉喘气,含着女人的胸越吸越深。
腰跨耸动,动作激烈到床榻都在摇动,李彻紧紧抱着她,额头上的汗水也滴入她的脖颈,明明没有插进去,却比插进去还要令人害怕惊颤。
她有些受不住他这样,身体一瞬间的紧绷过头,徒然疲软下来。男人几下凶狠的操弄,也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射在腿心,一股一股,她知道那是精液,动了动腿,腥麝的液体便从腿侧滑落下去。
没能休息一会儿,身体便被他拥坐起来,男人捏着她的下巴,那沾染淫水的手指在唇上摩挲,徒然插入湿热的檀口。
女人轻轻皱眉,便听他轻声诱哄道,“说好了不碰你就不会碰你。只我身体难受着,你用嘴帮我含一含可好?”
唐宛被他弄醒,心中本就不喜,又见他厚着脸皮提出如此要求,怒火顿时上涌,想也未想一把掀开他的手。
她此刻正在气头上,并没有去看李彻是何神色,身上黏糊糊的满是他的口水,下面更是一团淫靡,简直是不像话。
正想下床去叫水洗一洗,双脚还未够到地板,双臂一紧,只觉一股大力袭来,天旋地转间,便被男人拥着身体压在床榻上。
唐宛又惊又怒,没想到他会如此,还未发作,男人的大掌抚上她的腿,在柔软细腻的肌肤上滑走,紧接着腿内测的肌肤一痛,男人抬起她的一只腿,粗长的阴茎就操了进来。
挤开层叠的嫩肉,直直地插到了最深处,男人从后面压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直到再无缝隙的时候,具发出意味不明的喘息。
“你……”
只还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李彻便猛地抽送起来。
大掌揉捏着臀肉,仿佛在揉豆腐块一般,将她的小穴往两边掰开,好让肉棒操得更深些。
“我是说话算话的,只我实在是难受的紧,你不肯用嘴帮我,只能这样了……”
李彻咬住她的耳朵,牙齿咬着,舌头还要舔,往里吹着热气,“哈,宛宛你里面好热好
紧,夹得我好舒服啊!”
唐宛轻轻闭起眼眸,并不想去理他,只他实在是痴缠的厉害,嘴里的荤话更是叫人脸热的不行,她不开口回应便不罢休一般。
忍无可忍的制止他,“行了,你闭嘴。”
男人在耳边轻声笑了笑,胸膛一震一震的,似格外畅意。抱着女人的屁股操了一会儿,看着那不停晃荡的乳,心中发痒,又将她抱坐在身上。
压着女人的细腰,挺胯猛烈抽送,嘴里的动作也不停,吃得满嘴奶香。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身子一颤,他感知到什么,松开口中含着的奶,便见那乳头乳小指般大小,艳红挺立,一接触到湿热的空气,便颤颤巍巍喷射出一股奶水来。
喷了男人一脸的奶水,就连头发也未能幸免。他何曾如此狼狼狈,不仅不怒,舔了舔嘴边香甜的奶水,反而轻轻笑起来。
“好甜好香。”
见他如此模样,唐宛又如何不知,只怕是故意为之。被操得喷奶什么的,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别的刚生育后的女人是否会这样。
若说之前还能故作不见,可现在被他如此堂而皇之摆在面前,只觉得脸上涌上血色,想也未想,伸手就朝男人脸上猛地甩了一巴掌。
原以为按照男人的性格会躲开,至少也会拦住她的手,没想到他生生受了下来。
女人微微一怔,面前的男人到底是个皇帝,心中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只是看着男人脸上通红的手印子,心中那几分害怕的微弱情绪散去,顿觉畅快起来。
谁叫他如此欺负自己。
还未快意几分,手便被一只大掌轻柔握住。女人的手是如此的娇小,还未能有男人的手掌一半大。
眼看着李彻抬起她的手,眼尾微微上挑,打了他一巴掌,不仅不生气,反而愈发兴奋似的,眼角似乎更红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
“我皮糙肉厚是没什么关系的,宛宛的手疼不疼,看着好像都有些红了!”
女人小腹一紧,想起什么,知道他这时候不在意,只怕是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只又能躲到哪里去呢,手臂还被他抓在掌中,不过轻轻一用力,便不受控制摔入男人怀中。
李彻轻笑着,“乖宛宛。”
还在用舌头轻轻舔她的手指。
这种感觉很像是在逗弄一只陷入困境的小猫,女人身体在微微发抖。他将手指含入口中,直弄得满是口水,才心满意足的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