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1 / 1)

脑袋微微放空,焦躁低沉的情绪好像散去了些,花草树木轻轻摇曳,还有一种清淡香草气息,夹着点儿不知名的花香。

她摸着肚子,手腕抬动,上下轻抚,感受着掌心微异的触感,心中有些茫然还有种奇异的宁静。

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不管生父是谁,归根结底都是她的孩子,这个是总该错不了的。

时间好像过得快了些,肚子也慢慢变得更大了。她不喜欢待在宫殿里,那么大,又是那么亮,阳光却没办法完全照进来,待久了总感觉身体微微发冷。也不知前面几个月她是怎么在里面待下去的,竟一点儿也懒得出门去。

空气新鲜,阳光耀眼,偶尔下一场雨,泥土湿润。李彻也不拘着她,也许是临近产期,太医说多走走也是极好的,便也随便她逛,没有人敢来打扰她。

可能是运动量上去了,食量也上去了,这段时间胃口尤其的好,李彻却担忧起来,只怕会胎儿过大难产,便严格控制着她的饮食,孕期中的女人食欲是很强烈的,口腹之欲无法满足,是一件很令人难受的事情的。

她心大,只觉得肚子沉重。自显怀之后,便时常感到腰疼,走了一段路就要歇歇,晚上酸胀疼痛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也是每日惯例。因而多一分少一分的疼痛,对她来说好像也没多大分别。

她是一惯怕疼的,尤其无法忍受经久漫长的疼痛,不至于叫人无法忍受,却也绝意不叫你轻易忽略的。可随着肚子一日日大起来,她自以为没办法忍受的东西,竟也一日日忍受下来了。

李彻也并不是时时都待在她身边的,疼痛难忍在床上打滚的时候,前胸后背的衣服都叫冷汗打湿,忍耐的将牙齿咬的微微颤抖。纵使他再细心再堪夺人心,也无法穿上她的鞋子走来走去。在这个时代,终究是没人会设身处地的去了解一个女人的处境的。

她平日里很少牙痛,可孕期期间,牙龈反复发肿,牙齿中仿佛有火在烧,又许是有人在拿钉子钻打,疼的厉害的时候,右边脸颊都会微微肿起来,痛的叫人吃不下饭,便是喝水也觉得难受。

太医治病开药,可孕期该承受的种种琐碎疼痛,也是每一个孕妇必经之路,药物只能缓解,并不能消除,可肚子里终究是有个孩子的,并不能时常用药。而除了疾病之外的疼痛,便是再如何医术高明的太医,也无能为力,只能咬牙独自承受下来。

每每这种时刻,便会在心里默默感叹母亲的伟大与辛苦。只是她到底不是一个伟大的母亲,这样的苦痛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凉亭里放着一个躺椅,上面铺着软垫,将身体躺上去,柔软暖和的触感,身上也盖了一件毛绒绒的毯子,亭外细雨飘摇,宫女太监将凉亭角围起来,既挡住了风雨,又不会遮挡她看风景的视线。

混着泥土的青草香气飘进鼻子里,整个人都懒懒陷在躺椅里,静静感受这这一刻难得的宁静。

感官懒散又充盈,外面风雨飘摇,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寒冷与风寒,人也懒懒的,眼皮慢慢重起来。睡醒起来,也只过了半个时辰,角落的檀香燃尽,宫女又点了一支新的,上面已经落了一层灰白色香灰。

不用想就知道李彻这时候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宫女还在后面跟着,不愧是宫里的人,极会看眼色,服侍的她极好,找不出丝毫的错处,只是终究是宫里的人,不会与她闲谈玩闹,也不会同她打叶子牌。

也是在宫里,叫她终于明白,为何这些达官贵族为何要奴仆环身了,终究还是叫人伺候着才最为舒坦,伸手穿衣,张口端食,以主人的喜怒哀乐为喜怒哀乐,洞察心思,却又不会擅作主张,惹人不喜,如影子般跟在身后。

这里的生活自然是悠闲惬意的,不去深想,仿佛还在宫外,那座小院子里,美丽又虚幻,想去何处就去何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不能出宫去。

宫女还尽职尽责跟在她身后,像一团面容模糊的影子,同她们讲话也很少了,得到的永远都是标准答案,仿佛在自言自语。大多是自己一个人静静待着,看花看草看树,看碧蓝如水的天空,偶尔飘过一阵微风,湛蓝如摇曳的海水。

第367章 | 0367 367坐脸,修罗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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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彻果然是在御书房,没有人拦着她,宫女们并不能进来,只在外面守着。只他也没有在处理公务,歪靠在榻上,已经睡着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听说晋察回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西边好像又出了叛乱,逆党也有了反扑的迹象,也许是他的手段太过残暴,凡有涉及,格杀勿论,也有人借机举报,借刀杀人,一时党派之争盛极,牢房每日血水洗地,牵扯盛大,民间也隐隐有了异声。逆党借势起家,铁血手腕下,竟如如野草般,春风烧不尽。

唐宛看着那张俊美的脸,此时安安静静的,脸上微微显露出些许疲惫,很是想象不出来,平日对她言笑晏晏的人,会有如此狠辣的手段。

胸口忽的闷起来,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叫人感到不舒服,不过这也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推开门走出去,外面静悄悄的,还在下着雨。她撑着下巴坐在门槛上,望着檐角上的飞燕,翅膀落了雨水,飞的并不高。垂脊还有些她看不懂的奇珍走兽。

李彻还在书房里面睡,雨水嘀嗒往下落,打在枝叶上,绿叶摇晃。

门槛很干净,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凉,站起身回去,看着那张英俊的脸,似乎睡得很香。

房间里安静极了,不会有人进来。

李彻的眼睫是真的长,令人羡慕,心跳怦怦跳起来,慢慢靠近他。她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还有些刺激,微显笨重的身体光是爬上榻,气息就有些急促。

男人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有醒过来的趋势,可能是她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他身上。他一直都是敏锐的,果然,当她拉开裙子坐在他的脸上时,就迅速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唐宛微微低头看着他的反应,男人有一瞬间的迷茫,手掌也是在一瞬间紧紧捏住她的大腿,力气很大,腿部的软肉被他一把捏起来,很痛,还有点儿隐秘的快感。

她来了点儿感觉,这具身体是越来越成熟了,男人的唇瓣贴在阴唇上,下意识的抿唇,唇瓣擦过去,肉穴蠕动,往外吐出一包水儿。透明的水液流出来,落在他泛红的嘴角。

有些格外色情了。

她微微张开嘴,吐出来一些热气,并没有挪动身体,还是保持着半蹲着的姿势坐在他脸上。

李彻还捏着她的腿,刚醒来的男人是有攻击性的,即使是及时收手,女人的身体微微摇晃,身子又是那么沉,眼看着就要摔下去。

她没有躲,也没有一点儿的惊慌,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握住了她。身子微微往后仰,还有往后落的趋势,另外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紧紧将她抱住。

男人的心跳有些快,看起来刚才让他吓了一跳,姿势也有些狼狈,半跪在榻上,手臂抬起来将她的脑袋压在胸前,还在微微喘气。也因为这个姿势,女人可以将他的慌乱听的一清二楚。

唐宛没有给他机会开口讲话,手掌撑着他的胸膛,身体朝他重重压上去。苯文邮??群⒐?五一六酒????8整梩

顾忌这她肚子里的孩子,李彻并不敢反抗她的动作,只能被她推倒在床,还要分出心神护着她的肚子。

她的手肘也不小心撞上他的鼻子,男人轻轻皱眉,眼角鼻尖瞬间泛起红色,眼眸也蔓延上生理性的水亮,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怜兮兮的,还有点儿诱人的味道。

谁能想到皇帝就被她压在身下呢,还是在御书房里。只不过女人心中还记恨着他将阴茎塞进嘴里,硬生生将她操醒的事情。

看着那张薄唇,心里有些儿痒,男人伸手想阻止,她只不理,手撑着他的胸膛一点点往上爬,再次坐上那张俊脸。

她捏着他的脸颊,微微用力,声音却是轻轻上扬的,“给我舔。”

这样说着,感觉又有些水儿从身体里流了出去。

湿漉漉的,男人的嘴唇贴着她的小穴,湿热的气息喷洒过来,女人只觉得头皮有点儿发麻,没等他的回应,兀自扭臀动了起来。

李彻起初还有犹疑,嘴唇也由开始的微抿,到微微张开,最后迅速占据主动权,手掌握着她的腰,微微抬高她的身体,大舌钻进去,在濡湿的肉逼中疯狂搅动。敏感的阴蒂也没有放过,手指移过去,抚摸碾弄,似乎是想让她快点儿高潮。

双腿大开,男人掰开她的臀瓣,肉穴分得更大,他的舌头真是又长又有力,插弄的她直喘热气,腿儿更是软得不行,微微颤抖。

也因此更紧密的坐在他的脸上,舌头似乎又入的深了些,再插入一两根手指,在肉逼中抠挖搅弄,很快她就泄了出来。透明的水液喷出来,洒在男人白净的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