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 / 1)

只是晋察起了兴致,这会儿终于怜惜起她的身体,捉了她的双腿并拢起来,并没有进去,只是在腿缝中抽插,有水流的润滑,却是没有那么难受了。只是难免会碰到敏感的花唇,被肉茎几番抽弄,已经变得泥泞。

唐宛靠在浴桶边上,几番忍耐,晋察到了后头也激动起来,颈腰耸动,她的腿儿都被抽插得生疼。水声响动,扑湿了她的鬓发,时不时溅起一些水淋到眼睛上。

沉沉的身体压着她喘气,胸膛起伏,“你湿得好厉害!”

唐宛见他总是说自己水多,这具身体的确是比较敏感,爱出水,可哪里他说的有那么夸张,仿若她是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挤一挤就流出一团水儿。

忍不住道,“我们叫浸在水里,哪能分得这样明白。你又怎知不是本来就有的水。”

晋察盯着她,腰身耸动,粗长的性器在腿间进进出出,“我就是知道。无论是你身上哪处流出的水儿,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不用尝也分得明白。”

他惯常一副冷面,可在床事上总爱说些燥人的话。有时叫她恼怒羞愤,感到羞辱,有时又将她弄得满脸通红,感慨这些话不像是能从他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可偏偏他就是这样说了,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不怀好意地看她脸颊飞红,眼神躲闪。

女人这样一副羞涩姿态,倒惹得他心中忍不住激动起来。她没多大感觉,可他却是直观感受到的。她身上哪处没摸过吃过,自然是清清楚楚。

况且那些话本就是他心中所想,他从未见过能有她会出水的人儿。

水流扑棱,不小心插进一个头,穴里嫩肉死咬着蘑菇头,弄得柱身跳了跳,只想不管不顾地全部插进去。

女人皱眉,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

他的份量本就足,光是入了一个头就已是艰难,何况她小穴花唇还伤了,红肿着呢,忍了忍忙抽了出来。

也知道见好就收,他是想给她个教训,叫她怕自己,可也不想真伤了她,吓得她今后不敢与自己同房,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他忍了这样久,已经不想再忍耐下去。

抬高她的身子,里面的水已经变得微凉,他倒是没什么,再待下去只怕女人受凉,要速战速决才好。将她的腿并得更紧,在白嫩的腿间快速进出起来。

粗壮肉茎将大腿内侧的肌肤擦得泛红,唐宛眉头紧蹙,很是难受的样子,忍不住催促他,“好了没?”

水已经冷了,露在外面的肌肤感受到丝丝凉意,下面却叫硕物摩擦得火热发疼,捏着他紧绷的手臂,“快些快些!水都凉了,都弄得这样久了,你怎的还未好,我的腿都被你弄疼了……”

可真是娇气,偏偏他就是喜欢她这幅颐指气使的模样,勾得他心中发痒。她越是催促,越是弄不出来,临到关卡,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伸手摸她的发,揉得微乱,“你用嘴给我弄出来?”

唐宛身子微僵,这会儿却是也不催促他了,将脸撇过去不说话。

晋察忍不住发笑,松开她的腿,将她从浴桶中抱了出去。他大刀阔斧坐在春凳上,身上湿着,往下滴水,一点儿也未在意。

随手扯了一件衣裳将她身上的湿水擦干净,湿的扔在地上,又扯了一件将她包住。

唐宛看了一眼,是他新做的衣裳,个中仔细虽不太明白,可也知道蜀锦一匹值斗金,往日听小荷提过一嘴,稀缺时便是在市面上炒到五十斗金,买的大有人在,也是供不应求的。

用来做扇面已是奢侈,在寸寸烧金窟的权臣府中,却是日常。只是做成衣裳,还绣有繁杂纹路,须得话费绣娘半年光阴,这样随意给她擦水丢在地上,却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这般想着,晋察却已是忍耐不得,急急将她拉到身下,半是诱哄半是强制地将她的头压下去。滚烫的肉棒打在她脸上,睫毛颤了颤,男人已是用手指分开她的唇,将肉棒塞了进来。

唐宛跪在他双腿间,极粗长的一根,她含纳得颇为艰难,坚硬蘑菇头次次戳到最里面,泛起阵阵难受呕吐感,眼眶都刺激得含泪,不知过了多久,嘴唇都麻了,膝盖也跪得通红,他方才射了出来。

一弄出来,就忙将那物从口中吐出,偏过头将喉中黏稠液体吐出。只他入得颇深,喉咙发痒,激起一阵咳嗽。

晋察伸手摸她的头,手指陷入柔软的发,许是欲望得到满足,神色很是温柔,微垂着眼眸看她,还抬手轻抚她咳得微颤的脊背。

第331章 | 0331 331温热的气息,很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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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了两日,本是要直接回京城的,收到急报,在青州停了。下了船,蓦然发现岸边站了两百左右的黑甲兵士。

晋察神色沉沉,揽着她的腰,叫留风带她去青州置办的府宅去。自己上了马,一阵马蹄声响起,尘埃飞扬,带着人走了。

留风是一直待在他身边的,之前在晋府的时候还见过几次,后面到了竹林小院,她又逃了,便没碰过。

她被晋察设局诈死,他看着自己,倒是神色如常,好似还认得自己。留风是他身边的人,知道些内情也是应当。

留风带着她上了马车,他守在窗外,隐在暗处,晋察的手下好像都是这样,沉默寡言,留风是这样,婢女青衣也是这样。青衣脚步轻飘,只怕不是普通婢女。

唐宛靠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假寐,身体难得放松下来。脑海中却忍不住想了许多,许是多思琐杂费神,竟睡了过去。

有人轻扣车壁,她醒来,一睁眼,车内昏沉,有些不辨时分。

留风的耳朵倒是灵敏,听到些许轻微响动,知道她醒来了,在外面道,“夫人,已经到了。”

夫人,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声笑了笑。外面还是沉默。她懒懒坐了会儿回神,掀开车帘,却见青衣候在车下,见到她似扯起嘴角笑了笑,弧度很浅很快,一闪而逝。

什么时候她想起某人,便能立刻出现在眼前了呢,可真是神奇。只怕是过来监视她,以防她再逃走。苯文甴????五舞|?九4灵⒏撜哩

有小厮弓着身子过来,还是十三四岁的模样,瞧着很是瘦弱,身上衣裳还算干净,做起这些已是十分熟练,让她踩着下马车。唐宛把他叫开时,还惊慌着跪下,以为何处惹怒她。

唐宛轻皱眉头,车途劳累,慢慢涌上疲惫,只说,“不关你事,我不喜而已,不会罚你。”

叫人搬了车凳踩着下去。

到了房间,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没有半点不干净,挥退众人,也没有用饭,自去床上躺着,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在船上被晋察痴缠了两日,身上穿衣的时候也少,没过一会儿就会被他剥了,桌上,墙壁,梳妆台,也不分场所,压上去就胡作非为起来。夜夜都是将她喂饱饱的,里面射得满满的,用肉棒堵着拥着入睡。

起床用了饭,睡久了倒是回了些精神,出门将宅子转了转。地方大得很,也很幽静,风景更是不错,还未转完,身上走出了热汗,走不动道了,寻了一处凉亭坐下休息。

青衣时时跟着她,随时候在门外,不像在竹林小院,无事就不在跟前。

唐宛挥起袖子扇风,她穿得多了些,汗湿得厉害,颇为不舒服,想要将披风取下来,青衣提醒道,“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