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说了一句虚伪,挺跨抽送,强势破开嫩肉。
他没吭声,一边揉着女人的胸,一边看着小穴绞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肉物。忽然就没办法忍耐了起来,走过去,那人狠抽了几下,将濡湿滑亮的东西抽出来。
肉棒在空气中跳动着,上面的淫水已经干了,黏在茎身上,的确是需要新鲜的水液滋润了。他摸着女人饱满的屁股,掰开,将粗硬的肉棒插了进去。
大力鞭挞,女人的嫩逼已经被操得红透烂熟,穴口的嫩肉被肉棒带出来,又随之捅进去,偏偏里面还是极为紧致的,猛烈收缩着,绞得人头皮发麻。
又有一大股水喷了出来。
那人一边揉着女人的胸,一边拍她的屁股,没一会儿臀肉就红肿起来,布满巴掌印,淫水更是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
“骚货。”那人骂了一句。
抽送的极为艰难又湿热顺滑,女人颤抖着小穴又喷了一次,他抽出来,那人立马就插了进去,重重捅弄起来,高潮中女人如何受得了如此快速的捅弄,尖叫着往前趴。
那人也不阻止她,操着她跪着在床上乱爬。女人的身子摇晃起来,奶肉甩个不停,膝盖更是红肿地不成样子,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抽抽噎噎地抖着身子,趴在床上任那人捏扁搓圆。
他冷眼看着,拉起女人的手在肿胀的肉棒上滑动着。
女人身上起了一身汗,不知是激烈的性爱,还是温度烧得过于高的内室,他身上也起了薄薄一层热汗。
女人的手心湿热软糯,根本就抚慰不了肿胀的肉物,然而更加难耐了起来。
那人加快速度,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绕到前面,对着女人的脸射了出来。
他已经无心管辖,对着颤巍收缩的肉穴插了进去。
爽利,湿热的嫩肉从四面八方绞了过来,一丝缝隙也不舍得放过。即使已经高潮了这么多次,反而愈发的紧窒。
那人恶劣的将抖动的肉棒怼着女人饱满的唇瓣,唇肉被分开,牙齿还紧咬着,不愿意放丑物进来。
那人也不在意,肉棒抖动着,龟头顶端小孔射出一股股精液。女人牙关紧闭,浓稠的精液从唇边流下来,从下巴流下来。
那人肉棒一抖,精液射在女人的蒙着眼睛的布料上,挺翘的鼻子上。
“别过火。”他一脸的不赞同。
那人看了一眼被操得嫩红的嫩穴,女人屁股一耸一耸着,偏偏没办法逃脱。只冷笑。
大掌忽然在圆滚的屁股上狠抽起来,女人痛苦的呻吟起来,眼泪又将布料打湿了,下面的淫水更是喷个不停,也将男人的黑色毛发打湿了。
男人嘶了一声,差点射了出来,握住女人的腰猛插了起来。淫水飞溅,性器交合处都叫肉棒插成白沫了。
女人眉头皱起来,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爽还是痛苦。
男人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射进女人的嫩穴,湿热的液体冲击着小腹,女人尖叫,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热汗,散乱下来的发梢叫汗水洇湿。
青丝被那人抚开,握着她的手,对着后背射精。
浓稠的精液被抚开,脊背越发濡湿。头发仍然没有幸免,上面是一股一股的白浊。
女人身上的腥麝味浓重起来,那人凑鼻在后背上闻着,肉棒还在一耸一耸在乳头上挺动着,可真是令人着迷。
大餐过后,两人餍足的间隙,开始角力起来。
女人软趴趴地跪在床上,似乎失去了意识,屁股仍然挺翘起来,无力承接着男人们的肉棒在肉穴中轮流抽送,一根抽出去,立马就会有另一根插进来,根本就没办法分辨是谁的。
屁股一耸一耸着,只能艰难保持这个姿势,一旦塌陷下去,就会承接手掌的抽打与更猛烈的操弄。
第290章 | 0290 290 激烈的啪啪声。
290
与这间温暖房间的暧昧淫浪相比,另外一个房间则是幽暗冰冷的。
这里已经不是客栈了,显而易见是某个尊贵男人的府邸,只是四四方方的屋子,除了必要的书桌,柜子与一张供人休憩的床,再没有多余的装饰品。
高大的男人背对着窗户站着,高大身躯遮挡住了大部分的自然光,女人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笑容不再,是严肃的面容。
“你要的我已经带你你了,我要的,希望你不要食言。”
“我何时食言过。”男人这样说,挥了挥手。一旁的书架移开,从里面走出两个兵士,中间拖着一个血人出来。
地上一片蜿蜒的血迹,那人的双手双腿无力垂着,李青玉目光一痛,几步就跪在他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抚开带着血的黑发。
面容露出来,显然已经意识不清了。长睫翘了翘,似乎意识到有人来了,须臾又无力垂下。
她抖着手摸常翼的脸,又去摸他的手,摸他垂下去的腿。
李青玉抬起一张惨白的脸,“你竟敢……你费了他的武功,你这是要他的命。”
男人转过脸来,往这边走了几步,身影彻底将女人的光线盖住,他低头看了几眼,只道,“公主在外面这样久,也该玩够了。那人可没有这样好的耐心。”
李青玉脑海中忽然浮现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身子不自觉战栗起来。即使已经远隔万里,却仿佛能感觉到那人的视线如毒蛇般落在自己身上。
一母同胞。毕竟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那人给她的影响是不可磨灭的,脸上总是习惯性带着笑,让人降低警惕,底下却是一颗蛇蝎心肠,否则,那个傻乎乎的女人又怎会这样轻易被她带走。
不过,那人是不需要别人降低警惕的,单纯是面具戴久了,摘不下来。
她又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男人。可眼下,常翼却因此费了武功,他这样一身武功,心中又是一痛。
受了这样的折磨,她摸着他紧闭的唇,总是这样,沉默寡言,即使受了这样的痛楚也不肯吭一声。
闭上眼睛,心中又恨了起来,眼睛弯弯的男人,还有那样温润的笑,似乎离她又远了些。
“这样也好。”男人沉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公主需要的是一匹温顺的马,而不是桀骜难驯的野物。至于那个放走逆贼的事情,那人没有怪罪下来,说明还是在乎身上血亲的。只是可惜了,这样好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