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阳物吃进大半,喉咙塞得满满当当,快要喘不过气,她“呜呜”着含泪看向庄飞羽,露在外面的胸脯微微晃动,肌肤如玉,红痕似血,看得他胯下又硬几分。
“小淫妇,莫要躲懒,还不快动?”到了这种风月时刻,庄飞羽不可避免地暴露出几分本性,哑着声命令她,“嘴巴再张大些,全都吃进去。底下湿了没有?裙子脱了我瞧瞧。”
絮娘又羞又耻,却不愿违逆他的心意,吃力地张大嘴套弄着带着腥膻气味的物事,两手抖抖索索地解开裙子,褪去小衣,露出两瓣翘臀和白嫩嫩湿漉漉的小穴。
她依着他的意思,青涩地抚弄空虚难耐的花穴,指腹按压着颤巍巍的花珠,刚一摩擦,便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夹紧双腿,娇声呜咽着,嘴里也跟着用力吸吮。
庄飞羽低嘶一声,笑骂道:“人前那么腼腆胆小的性子,怎么背地里骚答答的?哪一日成了我的人,还不知要浪成什么样子。”
絮娘红着脸呻吟两声,被他按着头颅发狠抽送,因着渐渐逼近的窒息之感而头昏眼花,为了缓解这种不适,只能更加用力地蹂躏阴核,小穴里榨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淫水。
约摸抽送了数百抽,眼看着絮娘的嘴唇已经有些发肿,庄飞羽终于尽兴,闷哼一声,将浓稠的精水尽数射在她喉咙深处。
絮娘呛咳着,吐出半软的阳物,掩着唇一点点吞咽有些发苦的黏液,还不及收拾停当,便被庄飞羽一把拉起,架在腿上。
光溜溜的臀瓣被他夹在腿间,感受到些微凉意,她惊叫了一声,被又长又细的物件顶入时,两手紧张地揪住他的衣袍下摆:“什……什么……庄大哥……不要……”
他把手中的筷子翻转过去,缓缓塞进她的穴里。
第七回 情至浓时生忧虑,一波未平一波起(筷子插穴,肉渣)
这筷子是竹子所制,筷身坚硬冰冷,插进穴里的那一头四四方方,带着明显的棱角,被层层叠叠的嫩肉不适地绞紧,拔都拔不出来。
庄飞羽赞叹着这具淫媚至极的身子,掰过她的脸儿,俯身做了个嘴儿,笑道:“流了这么多水儿,穴里不难受么?既不让我肏你,总得找些别的东西杀杀痒,我这也是疼你。”
絮娘不愿扫他的兴,红着脸垂下头,银簪松脱,乌发如瀑一般披泻在他腿间,雪臀挨了不轻不重的两巴掌,变得微微发红,只能乖巧地翘起,含着那根细细的筷子在半空中摇动。
庄飞羽翻转手腕,带动筷头在娇嫩湿润的穴里滚动,逼出细细的啼哭之声,一边快速抖动,一边哄她说些淫词浪语助兴。
“庄大哥……嗯……庄大哥……莫要再弄了……”坚硬的竹筷一路插进穴心,深戳猛送,不懂怜香惜玉,絮娘吃痛,软声哭求他放自己一马,“好……好疼……啊……要被庄大哥插坏了……呜呜……”
“孩子都生了两个,如何能被一根筷子插坏?”庄飞羽一脸不信,调整了个姿势,将她面对面地抱坐在腿上,大手在底下不住捣弄,搅出许多甜腻的汁水,“絮娘,你也太过娇气了些。待到一年之期到来,我用胯下之物肏你的时候,难道也要又哭又闹,不肯配合吗?”
絮娘将滚烫的脸儿埋进他胸口,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闻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身子先酥软了一半,小声道:“如果是庄大哥……自然……自然不会……”
庄飞羽忽然撤回手去,笑道:“罢了,看你哭成这样,我也不忍心难为你。把筷子挤出去,咱们正经用饭。”
见絮娘打算将玉手探到身下,拔出那根筷子,他制住她的皓腕,加重了语气:“用底下的小穴挤,让我看看你服侍男人的本事。”
絮娘知道他的脾气,平日里诸事体贴,温柔小意,在床上却说一不二,还格外喜欢戏弄她,遂垂着快要滴血的脸儿,犹豫了许久,将水穴高高翘在半空中,竭力放松身子,希冀着那根筷子能慢慢掉下去。
不料事与愿违,那物事插得极深,恰好卡在最狭窄的宫口,饶是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控制着肉壁上的软肉拼命推挤,依然没有移动分毫。
“庄大哥……”絮娘穷极无法,眼泪顺着粉颊流下,楚楚可怜地看向庄飞羽,“我真的不成……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美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庄飞羽心下一荡,低头含了她的朱唇啜吸舔吻,许久方道:“傻絮娘,若是挤不出来,便用你穴里的骚水冲出来呀。”
絮娘理解了他的意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被他吊得上不上下不下,只能顺从地解开肚兜,将整个光洁如玉的上半身暴露在男人放肆的视线之下,玉手托着两只娇嫩的乳儿,轻轻揉动着,引自己动情。
庄飞羽也肯帮忙,大掌包着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教她如何爱抚这具美妙的身子,又扯着硬硬的肉色茱萸,往上拽得变了形,说道:“把舌头伸出来,试试能不能尝到这里是什么滋味儿。”
絮娘伸出淡粉的小舌,玉颈低垂,吃力地舔了舔自个儿的乳珠,品出淡淡的奶味。
她被他又亲又摸,穴里终于发了大水,埋在男人怀里小声嘤咛着,终于听见“啪嗒”一声。
裹满晶亮淫液的筷子掉落在地。
庄飞羽这才放过絮娘,待她穿好衣裳,搂着有些生气的美人安抚了许久,照例往肚兜里塞了一把还带着体温的小银块,又拿出一枚新打造出来的长命锁,说是要保佑蒋姝平安长大。
絮娘回嗔作喜,与他面对面坐下,用过饭菜之后,温温柔柔地服侍他沐浴。
待到天色黑透,玩成泥猴儿的蒋星淳抱着妹妹回来,吃絮娘教训了两句,“嘿嘿”一笑,用还未变冷的洗澡水胡乱冲了冲身子,跟庄飞羽打了声招呼,自去外间睡下。
自打庄飞羽在这儿留宿,絮娘便给儿子另外铺了个小床,夜里常常往来照看。
蒋星淳对妹妹也上心,听见她哭闹,便迷迷糊糊地抱着送进去吃奶,待妹妹吃饱,再轻手轻脚地抱出来。
两个孩子都省心,情郎又温存体贴,絮娘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对现状再满意不过。
她唯一害怕的是彩云易散,琉璃易碎,眼前的一切终将成为镜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