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渐渐压不住哭声,紧搂着伏陵的脖子贴上去,小声央道:“我……我不成了……快弄进来吧……”
伏陵从不逼她在欢爱之时说什么淫声浪语,可这含蓄的一个“弄”字,已经令他想入非非,不能自已。
“怎么弄?”他学会装傻,哑声询问着,低头含住盛满乳汁的玉峰,忽然用力一吸。
絮娘叫了一声,两条腿本能夹紧他窄瘦的腰身,被他带着离了水面。
两个人身上都湿淋淋的,自然不适合去床上,他将她压在墙上,挺腰干得又快又猛,嘴里“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全无偃旗息鼓的意思。
“伏陵……伏陵……”絮娘后知后觉想起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就睡着温昭,脸儿涨得通红,玉手软绵绵地在他强健的后背上捶打,“别这么欺负我……呜……”
伏陵心里一软,正打算放过她,发现她时不时紧张地往后看一眼,又生出几分醋意。
“大哥不是说,喂给大人的奶水越新鲜越好吗?”大抵越美好的事物,越能激出心底的恶念,他亲昵地咬着絮娘的耳朵,鬼使神差说出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话,“不若明日我在暗门上开个洞,一边在这边肏你,一边把奶子塞进洞里,请大人来喝,你说好不好?”
絮娘打了个哆嗦,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在这一瞬丢了身子。
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汁随着伏陵抽插的动作往外喷溅,她双脚一软,再也夹不住他的腰,直直往下滑。
伏陵说完这话便有些后悔,托稳了絮娘的雪臀,闷不吭声在拼命痉挛的穴里狠狠干了百余抽,一股脑儿射給了她。
他动作熟练地给失神的絮娘清理身子,收拾停当之后,将她抱到床上,又动作温柔地吸干净另一边的奶水,这才不安地问她:“絮娘,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絮娘软软地摇了摇头,猜出他的心结所在,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她这样不干不净的残花败柳,也值得这么好的男人真心喜欢么?
“你应该知道,我对大人只有尊敬和感激,绝没有别的心思。”她柔声解释着,犹豫片刻,抬手摸了摸他英挺的轮廓,“那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伏陵郑重点头,见她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终于鼓起勇气,手忙脚乱地从换下的衣裳里找出那支买了许久的簪子,放在她枕边:“这个……这个送给你。”
他知道这礼物有些拿不出手,和温昭赏赐的黄金翡翠、绫罗绸缎根本没得比。
可死士只算温家的奴才,月钱少到可以忽略不计,温朔又管束得严,不许他们收受大人的赏赐。
因此,他手头只凑得出这么点儿银子,只够买件小东西。
伏陵这边紧张得厉害,絮娘却满心欢喜。
她拿起样式简洁的银簪,放在手中来回摩挲,笑道:“谢谢,我很喜欢。”
伏陵大大松了口气,收拾干净满地的水,又狼吞虎咽用了两碗饭菜,紧搂着她睡下。
第二日,他刚睁开眼睛,絮娘便笑盈盈地道:“你不是说想吃包子吗?我试着蒸了几个,快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伏陵坐起身,看到絮娘挽着家常发髻,穿着身半新不旧的袄裙。
她的发间插着他送的银簪,随着照进屋子的日光一闪一闪,明眸皓齿,温婉动人。
他一时看得呆住,好半晌都回不过神。
终于五颗星啦,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陪伴和支持(鞠躬)(擦泪)(挥手绢)
明天放特别番,大概可以双更(我尽量!
070|五颗星特别番: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1)(双更第一更,下药,摸乳,肉渣,本番外与主线剧情无关)
这天晚上,忽然下起瓢泼大雨。
絮娘久等伏陵不至,心里有些不安,遂撑起油纸伞,来到死士们所住的屋子询问。
伏阵开门迎她,笑道:“七哥跟着大哥出去调查一起命案,听说已经找到关于凶手的重要线索。不过,那案子有些棘手,说不定要忙到明天早上呢。”
絮娘见伏阱和伏阡都在里面,一个忙着擦剑,一个靠在床上假寐,为着避嫌不好进去,便浅笑道:“我知道了,你们忙吧。”
她往外走出两步,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阵狂风,将油纸伞卷到半空,豆大的雨点砸在发间裙上,转瞬间便浑身湿透。
伏阵叫了一声,连忙上前拉她,道:“这么大的雨,姐姐快进去躲躲,仔细染了风寒!”
絮娘没奈何,跟着他走进屋中。
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尤物般的美妙曲线挡也挡不住,她窘迫地抬起双臂遮挡,飞快地看向三个男人,见伏阵忙着给她找换洗衣裳,伏阱目不斜视,伏阡又始终闭着双目,暗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由有些赧然。
“幸好七哥在这边还留了几件换洗衣物。”伏阵从衣柜里扒拉出一套半旧的衣裳,笑嘻嘻地塞给絮娘,“姐姐快去净房换上吧,我去给你倒碗热茶,暖暖身子!”
絮娘听着窗外的风雨之声越发响亮,知道一时半会儿没法离开,只好接过男子式样的衣袍,走到隔间里面更换。
她身形娇小,伏陵又过于高大,外袍极不合体,一路拖到地上,里裤也松松垮垮,全靠腰带死死扎着,才不至于掉落。
絮娘不自在地拢着过于宽大的领口,另一只手提着长长的袍子,犹犹豫豫走了出来。
伏阱将擦拭干净的长剑挂在墙上,转过头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微闪。
伏阡缓缓睁开眼睛,与她寒暄道:“弟妹几时来的?淋湿了吗?快盖上被子暖和暖和。”
他又指着伏陵的床铺,道:“阿陵的被子和枕头都在那儿,你和他是夫妻,想来应该不会嫌弃。”
絮娘觉得当着他们的面躺下休息,实在不像样子,可拒绝的话又不好说出口,遂站定了身子,玉脸微微涨红。
她还不知道,男子的衣袍套在身上,更显得自己玉软花柔,黑色的布料又和白皙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衬得雪肤更白,乌发更黑。
这当口,伏阵捧着热茶走来,龇牙咧嘴地将烫手的茶碗放在一边,伸手过来拉她:“姐姐站着做什么?我是你弟弟,这儿就相当于你的娘家,回了自己家,何必拘束呢?”
絮娘被他按在伏陵的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听他说了几句俏皮话,渐渐放松下来。
她接过茶碗喝了几口茶水,胃里变得暖烘烘的,眼皮也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靠在枕边睡了过去。
她是被男人温热的手摸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