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再忍忍,就快好了。”他摸着越来越热、越来越胀的玉乳,掂了掂有些压手的重量,改成从上方往中心推揉。

如是来来回回折腾了絮娘许久,直到她美目涣散,娇喘连连,脸上流出的香汗将乌黑的发丝黏在耳后和颈窝里,这场漫长的折磨才终于接近尾声。

伏陵以拇指和食指揪住硬到极点的小巧乳珠,轻轻往上一提,衣衫不整的美人便如同离水上岸的鱼儿,哭吟着挺起腰身。

她软绵绵地推搡着他的大手,无力地摇动螓首,道:“不要……不要弄那儿……快松手……”

伏陵忍着心疼,又快又准地对着乳珠反复揪扯十来下,见小小的奶孔终于舒张开来,隐约可见里面乳白的汁液,这才放开她,摸索着找到依然被花穴咬得死紧的玉塞,用力往外一拔。

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已经变得稀稀拉拉的精水自腿心缓缓流下,散发出淡淡的腥味。

伏陵摸了摸絮娘失神的玉脸,又揉了揉她的发顶,轻声问道:“还受得住么?”

他这是在含蓄地告诉她,自己已经做好了第二次肏她的准备。

絮娘抽噎着蹭了蹭他温热的掌心,心里明白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比他更温柔,更体贴。

她对他本就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如今关系有了突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开始下意识地亲近他。

“换个方位好不好?我腰疼……“絮娘强撑着躺回枕头上,垂在床下的双脚也踩上松软的被褥。

她看着爬到身上的俊俏少年,害羞地拽着肚兜盖住胸脯,两条腿微微分开,纵容他跪在中间。

伏陵不太熟练地调整着姿势,对准又嫩又湿的小口之后,腰身一沉,徐徐往里推进。

有之前留下的精水做润滑,这一次的交合顺利了许多。

他一边在湿热的甬道里驰骋,一边好奇地观察这具身子的反应。

见絮娘半阖着双眸,咬唇忍住动听的呻吟,两颗乳粒却高高肿胀,将柔滑的肚兜顶出明显的凸起,被他浓密的体毛扎得有些发红的花户之中,那颗小小的肉核也胀大了不少,发红发亮,惹人怜惜。

伏陵想起絮娘自渎时的举动,心里一动,伸出还算柔软的小指,学着爱抚那处。

他用指腹轻轻拨弄两下,蘸着淫水绕圈揉按,想要让她在目的性极强的交媾里,得到一点儿慰藉与快乐。

絮娘的反应很激烈,规律含吮阳物的花穴猛然一缩,夹得他闷哼出声。

她挣着身子哭道:“不要……不要摸那儿……伏陵,你别摸……”

伏陵迟疑片刻,觉得她不像不舒服的样子,便捞起昨夜自己枕的那只枕头,垫在纤细的腰身下,捧着雪臀深插慢干了百来抽,待她渐渐放松下来,手心包住丰隆的花户来回搓揉,时不时用指尖快速摩擦阴核。

絮娘意乱情迷,已经顾不得面子,止不住哭声。

她“嗯嗯啊啊”地娇吟着,一双玉腿在空中乱蹬,却教伏陵轻松抓住,撑在肩上,整具娇软的身子被他叠了起来,肏得越来越重。

日头渐渐亮起,明朗的阳光透过窗棂投射进来,照出纠缠在一起的新婚夫妇。

粗长的玉杵在狭窄的花壶中不住翻搅抽捣着,充沛的淫水和腥膻的阳精于交合处汇集为绵密的白浆。

伏陵看着满脸绯红的絮娘,又一次想起温昭养的小兔子。

她比兔子还要美丽,还要娇弱,却能承受他这样凶悍暴烈的侵犯,简直像一个神迹。

一想到他积攒多年的精华,全都盛在她娇娇软软的身子里,即将被这只不属于凡间的“灵兔”炼制成灵药,送进温昭嘴里,他就在惊叹的同时,感到难言的酸涩。

汗水自俊秀的脸颊流下,滴在絮娘唇边。

还不等她反应,他便低头舔去咸苦的液体,继续闷头苦干。

絮娘被他揉得快要发疯,也被自上而下的凶猛操干折磨得快要发疯,在温朔不耐烦的敲门声里,捂着朱唇尖叫了一声,泄得大脑一片空白。

娇柔的玉体忽然瘫软下来,伏陵到了最后关头,拥着她狠命往最深处耸动,两颗沉重的囊袋重重叩击玉门,将撑得紧紧绷着的穴口撞成靡艳的深红。

他放松精关,又浓又多的精水第二次灌进小小的胞宫,与此同时,大股大股奶水从絮娘的胸口涌出,打湿了薄薄的肚兜。

香甜的气味在床帏里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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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第六十四回 郎君引屏风杜微慎防,新妇袒兰胸以乳代茶(喂奶,微H)

伏陵忍住啜饮奶水的冲动,动作生疏地帮絮娘把小衣和里裤穿好,又找了条干净的肚兜给她换上。

可药汤催出的奶水又多又浓,不过片刻,崭新的肚兜又沾满了奶水,连衫子都濡湿了一大片。

隔壁催得急,伏陵没奈何,将手软脚软的美人抱在怀里,一路送过暗门。

“不是让你动作快些吗?怎么拖了这么久?”戴着鬼面的温朔劈头盖脸问他。

“这……这时间不大好控制。”伏陵不好将床笫间的诸多销魂之处说与他知道,更不知该怎么形容方才颇为微妙的心理,表情有些为难。

他知道应当速战速决。

可絮娘的身子太过香软,花穴又太过紧致,他只觉怎么肏都肏不够似的,压根舍不得结束。

再说,她呻吟得那么娇媚,底下咬得那么急切,到最后泄出许多水儿,想来也是觉得舒服的吧?

他怎么忍心草草了事,令她失望难受呢?

温朔没经过人事,无法理解伏陵百转千回的心思,还当絮娘被山匪们干松了下体,不能给予他强有力的刺激,暗道一声晦气。

见絮娘一看到他就面露惊惧,悄悄往伏陵怀里缩,两只手臂紧搂着新相公的脖子不放,他本来就焦躁不安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劈手将人夺过,大步走向侧卧在软榻上的温昭。

絮娘在他怀里直发抖,想要下地又使不出力气。

她不敢抬眼看他,又羞于面对光风霁月的温昭,只得低着头垂着眼,柔顺黑亮的长发顺着结实有力的手臂滑落,发梢也不知何时沾了一点儿浓白的精液,在半空中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