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1)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见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只能将他当做抚平恐惧与痛苦的唯一慰藉。

他还可以当着那些山匪们的面,光明正大地唤她“娘亲”。

蒋星淳费力地理解了他的心结,一时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一直觉得自己倒霉,亲爹早逝,后爹不是人,好不容易跟着娘亲离了家乡,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撞上杀人如麻的悍匪。

然而,和弟弟比起来,他竟然算得上幸运。

他的内心五味杂陈,想安慰弟弟,又不知如何开口。

见蒋星渊咬破一根又一根手指,全神贯注地誊抄阵法,他咬了咬牙,跟着将衣裳撕破,跪坐在弟弟身边,贡献出自己的双手。

兄弟俩将阵法抄完,已是夜深人静时分。

这夜恰好是九月的最后一天,透过头顶高高的窗子往外看去,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夏日聒噪无比的虫鸣变得稀稀疏疏,不成气候,完成交配任务的昆虫们死的死,僵的僵,天地间一片静寂,变得格外空茫,令人心生惶恐。

蒋星渊耐心等到守卫们喝得大醉,趴在桌子上发出响亮的呼噜声,拉着蒋星淳来到窗户底下,耐心叮嘱:“阿淳哥哥,你下了山往咱们歇过脚的兴义镇走,待到进了镇子,沿官道一路往北,走上十几里地,便能看见定州府的城门。府衙的差役们见你衣衫破烂,未必让你进去,你也不必和他们纠缠,直接在衙门口击鼓鸣冤,高声哭求,将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若是那位温知府果是清官,绝不会置之不理,待到见了他的面,你便献出图纸,请他出兵剿匪。”他事无巨细,一一交待清楚,“若是……若是他眼瞎耳聋……那也是咱们的命,你或是找个铺子做学徒,或是给人做做苦力,将就着混口饭吃,他日若是有机会,想法子为我们报仇。”

蒋星淳认真记下,听到最后一句话,急得脸红脖子粗:“你在胡说什么?我绝不会抛下你们不管!”

时间紧迫,他顾不上多说什么,踩着弟弟的脊背用力一蹬,灵活的身躯往上蹿了好大一截。

在即将坠落的时候,一只手险而又险地扒住墙壁上凸出的青砖,他暗提一口力气,三两下爬到窗子上,跨出一条腿,警惕地探出脑袋看了看外面的动静,这才回过头跟弟弟道别:“阿渊,你等着我!”

蒋星渊对他摆了摆手。

却说这一夜,絮娘实在难熬。

忙完公事,常元龙便一头扎进徐宾白房里,将她颠来倒去肏了个透。

她跪趴在床上,嘴里被狰狞丑陋的粗鸡巴塞满,香软的小舌吃力地舔舐着因亢奋而不停跳动的青筋,两条玉腿分开,又湿又肿的水穴主动套弄着徐宾白俊秀的阳物,动得稍微慢一些,雪臀就要挨上几个巴掌。

好不容易熬到两个男人都射了精,郭间又摸进来,抱着她抵在墙上,粗长的肉棍插入昨夜不曾好好疼爱过的花穴,“咕叽”一声,挤出一大摊浓浓的白浆。

她泄了又泄,喷了又喷,到后来头晕目眩,意识恍惚,还以为自己会因脱阴而亡。

可徐宾白嘴对嘴喂了她半碗热茶,又往前后两个穴里抹了些消肿化瘀的药膏,也不知该说上天垂怜,还是造化弄人,缓了不过一个时辰,絮娘的不适之感便减轻了许多,嫩穴也恢复如初。

“当真是名器,怎么操都操不烂呢。”徐宾白将沾满花汁的手指自她体内抽出,放在唇边舔了一口,含笑说道。

“兄弟们等不及,白日里往我面前说了好几回,求我将她快些分出去,给大家伙儿解解馋。”常元龙看着絮娘骚媚入骨的模样,大手将胯下阳物撸动得半硬,在她娇软的呜咽声里,重又塞进紧致湿热的水穴里,“啪啪啪”大力肏干着,声音嘶哑,“既然如此耐肏,说不得能放开手段,痛痛快快玩上十天半个月,你们觉得呢?”

“我无所谓,随大哥高兴。”徐宾白心里装着复仇大计,于女色上十分克制,低头捧着絮娘的玉脸,与她轻轻做了个嘴儿,在美人小声的哭泣中说着冷血无情的话,“左右人在寨子里,又跑不出去,什么时候想肏,径直去寻她便是,在谁的屋子里不是一样?”

郭间却道:“不若还如昨夜那般,聚在一起好好乐乐?”

他似是对徐宾白那些在花丛中练出的风月手段颇感兴趣,玩弄着絮娘柔嫩的双乳,撩了撩眼皮,笑道:“三弟再想个有趣点儿的玩法,让我们开开眼界如何?”

徐宾白捏着絮娘的手腕,察觉到跳得明显加快的脉搏,恶劣地勾起唇角,欣然应允:“二哥有请,莫敢不从。既如此,索性就定在明天晚上吧。”

“还是原来那个屋子?”郭间问道。

“对。”徐宾白俯身舔了舔美人涨得通红的俏脸,在常元龙捣弄出的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里,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将桌椅全部搬出去,空出场地,再把大哥的‘裂云’牵过来。”

裂云是常元龙最心爱的骏马,听说是大宛的汗血宝马和本地的良种母马交配而来,通体漆黑,膘肥体壮,价值千金,性情暴烈难驯。

上个月,马奴见它开始发情,请示过寨主,安排了三匹漂亮的小母马和他配种,不想刚过一个晚上,小母马们便被他肏得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闻言,常元龙和郭间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大笑出声。

051|第五十一回 断霞残阳映红颜,骏骨神驹扬金鞭(6000珠珠免费福利章,3100+,骏马舔穴,路人围观,H)

絮娘从漫长的梦中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凄惨的晚霞挂在天边,秋日的阳光冷冷地穿过窗棂,洒在布满欢爱痕迹的美妙身躯上。

她缓慢地动了动手指,好半晌才坐起身来,乌黑的青丝顺着纤细的脊背滑落。

穴里稀稀拉拉的精水随着动作涌出,散发出浓烈的气味,她思及昨夜的荒唐,玉脸微红,紧接着想到今夜还不知该怎生熬过去,脸色又渐渐变白。

昨日穿的衣裳已经不知去向,床边摆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半透明的布料上用金丝银线绣出或含苞待放或舒展盛开的芙蓉花,看起来实在羞人。

絮娘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撑着酸软的身子将纱衣套上,看向打磨得光滑如新的铜镜。

镜子里的美人乌发雪肤,水目含春,身段袅娜,仪态风流,宛如以男子阳气为食的精怪,被肏干的次数越多,模样便越娇媚,令人目眩神迷。

她觉得镜中的女子有些陌生,一时不敢多看,走到窗边,望着即将坠落的金乌发愣。

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

天色很快黑透,徐宾白亲自来请,看见她已经乖顺地穿上纱衣,流露出满意之色,赞道:“浅深红穗绕汀洲,笑舞西风体力柔。我猜得没错,这衣裳极适合你。”

絮娘挤出一个笑容,依着他的吩咐坐在桌前,勉强用了几口饭菜。

“再多吃点儿,不然待会儿撑不住。”徐宾白态度温柔,声音悦耳,如同体贴的情郎。

絮娘越发食不知味,低着头将一勺香甜的红枣山药羹送进口中,没多久,泪珠成串落进碗中。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徐宾白“哎呀”一声,掏出帕子为她拭泪。

“爷……前夜那回,几乎去掉奴半条性命,更不用说今晚还有……还有大爷的神驹……奴心里实在害怕……”她小声抽泣着,大着胆子牵住徐宾白的衣角,声音娇弱哀柔,“求爷为奴说说情,饶了奴这一回吧……奴情愿做牛做马,一辈子侍奉在您左右。”

她这副怯生生求饶的模样,实在可怜可爱,又低贱到了骨子里,徐宾白的心口像是被什么柔软的羽毛轻轻搔了一下,生出几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