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没做过勾引人的事体,不知道该如何搔首弄姿,却牢记着蒋星渊的嘱托,明白无论如何都得为他争取时间,一时又怕又急,两颊涨得通红。
十一还当她在害羞,怒火瞬时转变为欲火,笑着在柔嫩的玉峰上摸了一把,道:“小娘子奶水可真好,昨夜刚被兄弟们吃了一回,才过多久,又产了这么多……”
絮娘低着头紧盯女儿的小脸,绞尽脑汁拖延时间,软声道:“这孩子吃得慢,饭量又大,劳烦大爷多等一会儿……”
正说着,蒋姝吐出亮晶晶鲜嫩嫩的奶头,贴着滑腻的乳肉满足地蹭了蹭,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儿。
“……”絮娘心里一跳,惊慌地抬头看向十一,将女儿竖抱在怀里轻拍,强笑着解释,“许是吃得急了些,且让她缓缓再吃……”
十一已经听不见絮娘的解释。
他满眼都是那只在眼前轻轻晃动的奶子。
长得这么圆这么大,奶头却这么小,既淫荡又羞怯,惹得他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覆上去,抓着她往外拖。
“啊……”絮娘慌张地叫了一声,手肘抵在门框上,阻住向前趔趄的脚步,还渗着雪白奶汁的玉乳却被十一拽到门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小浪货……这么多奶水,她哪里吃得完?老老实实给爷吃两口!”男人急色地俯下身,抱着那只乳又舔又吸,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卷动,将残存的汁水吸进嘴里,“咕咚咕咚”响亮地咽进喉咙。
若是不明就里的人看见这一幕,只怕会生出误会,以为门缝中忽然长出一团奶酥,抑或什么罕见的玉芝仙药似的,轻轻咬上一口,便能增十年阳寿。
絮娘羞耻地扶着被十一扯得微疼的乳根,想拦又不敢拦,想要任由他去,又害怕教旁的山匪瞧见,平白惹出许多风流债。
眼看十一吃够了奶,打算径直闯进来,她再也没有别的法子,牵住他的衣袖,主动投怀送抱,小声道:“别……别进来……若是弄脏了三爷的屋子,等他回来不好交代……”
见对方面露不耐之色,她紧抱着表情懵懂的女儿,缓缓转过身去,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长长的罗裙遮不住丰满挺翘的臀部曲线。
“就……就在这儿弄吧……从、从后面……”絮娘窘迫得快要哭出声,一双杏眼悄悄看向书房的方向,见蒋星渊依然没有动静,只得提起裙摆,露出大半截光溜溜的小腿,不大熟练地诱惑男人,“爷不觉得……这么弄更有趣么?奴……奴被爷吃得底下湿答答的,痒得厉害……”
十一兴奋得额角青筋乱跳,忙不迭掀起她的裙子,大手伸进去胡摸一气。
察觉到她连亵裤都没穿,光滑无毛的花户间湿滑一片,穴口像个温顺的小嘴一下一下吮着他,他顾不得那许多,急慌慌地扯开裤腰带,挺着硬如铁杵的肉棍迎上去。
“昨夜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是个实打实的淫娃骚货……嘶……躲什么?快把屁股撅起来,让爷好好乐乐……”硬梆梆的物事在水淋淋的穴间来回钻动,用力拍打,他搂住絮娘的细腰,略一用力,便掰得白生生的臀瓣高高翘起,腿心微敞,淡粉色的肉缝儿随之张开,花珠慢绽,嫩蕊轻吐。
“唔……我……我……”絮娘进退两难,实在无法,只得不情不愿地抖颤着两条细细的腿儿,往后迎凑着,将这寨子里第四个男人的鸡巴,结结实实吃了进去。
048|第四十八回 是色是空沉沦颠倒,疑神疑鬼生死难料(路人H+剧情,2700+)
这十一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后生,没经过多少人事,更没沾过这么要人命的穴,只觉整根鸡巴被温热紧致的甬道包住,像要融化进去一般,柔嫩的穴口规律收缩着,勒得肉根又麻又胀,不由“啊啊”大叫着,搂紧絮娘狠命抽送起来。
“我操……啊……浪屄怎么夹这么紧……怪不得连三哥都舍不下你……哎哟……爽死了……好爽……”他红着眼紧盯身下挺翘的雪臀,腰胯用力上顶,重重拍打细嫩的臀肉,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一并塞进去,往外抽拔时带出淋漓的汁水,还不等美人喘一口气,便急慌慌地再度捅进去。
絮娘隐忍地呻吟着,花道在他毫无章法的冲撞下变得酸痒难忍,要命的骚芯被坚硬的龟首轻轻蹭过,兴奋地颤栗着,因着下一次撞击迟迟不来,不满地泛起难言的空虚,充沛的春水自胞宫倾泻而下。
“爷……你……”她扭过脸,看出十一是个愣头青,不懂男女欢爱的技巧,只顾自己快活,遂歇了求他疼惜一二的心思,咬着下唇踮起脚尖,扭动腰肢调整姿势,引着又硬又烫的物事给痒得要命的嫩肉解痒。
十一读的书少,形容不出这口美穴的妙处,鸡巴却越肏越硬,心口也热得厉害,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干了你才知道,我这前面二十年,都算白活……”他咬着舌尖忍住一波又一波的射意,将衫子撩起半截,俯身狂乱地亲吻着纤细的脊背,抓着又软又滑的奶子不住揉捏,“小娘子,爷操得你舒不舒服?是三哥厉害,还是我厉害?”
絮娘娇软的身子被他撞得不住前倾,维持平衡本就不易,手里又被女儿占着,只得任由他轻薄。
她低低呜咽着,依然饱胀的那只乳儿流出香甜的奶水,将包着它的衣料打了个透湿,粉红的奶珠因情欲而挺起,在半透明的衫子上拱出个显眼的凸起。
徐宾白不许她穿肚兜,也不许穿亵裤,这么衣衫不整地站在门边,赤着下半身任由陌生山匪肏干,于她而言,竟似比昨夜还要羞人。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絮娘不敢回答他的问题,羞窘得无力摇头,珠泪乱飞。
两条玉腿在激烈的操弄下不住颤抖,许多透亮的汁水顺着腿心淌落,这会儿已经流到脚踝,她连袜子都没穿,雪白的玉足塞在绣着交颈鸳鸯的粉缎绣鞋里,脚趾因紧张而紧紧蜷缩。
“不知道?”十一邪笑一声,捞起一条腿架在腰间,耸腰又快又重地肏了她上百抽,干得美人连声尖叫,淫汁乱流,“难道我还没三哥那样的白面书生有力气?还是他在床上玩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花样儿?”
他逼迫絮娘描述徐宾白是如何玩弄她的,见她红着脸不肯说话,作势要往外抽:“罢了,把孩子给我,我带她回地牢。”
“别!别……”絮娘心里一慌,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低垂着美目小声述说,“三爷……三爷令奴将香胰抹在胸口,服侍他沐浴……又……又在水里入进来……折腾得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着怕他发现蒋星渊的异动,她甚至往他胯下送了送,将裹满了淫液的肉棍重新塞进花穴深处。
两人正干得激烈,忽听外面有一道冰冷淡漠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絮娘魂不附体,被鸡巴插得满满当当的嫩穴拼命绞紧,夹得十一当场失控。
他顾不得向徐宾白赔罪,抓紧絮娘布满红印的肉臀,“呃啊”大叫着甩胯猛肏了三四十下,挺腰激射给她一大泡又浓又腥的阳精。
将变软的阳物拽出女体的时候,肉皮粘连着一团黏白的浊物,他抵在她腿心蹭了蹭,那团黏答答的物事缓缓滑落,钻进小巧的绣鞋里。
“三……三哥……”爽完这一回,十一觉得脑子都是空的,缓了一会儿,方才讪笑着对徐宾白解释,“对不住……这……这淫妇主动勾引我……我一时没忍住才……”
此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寨子上的兄弟们都是一家人,女人们今天躺这个被窝,明天钻那个被窝,实在没什么了不得;往大了说,徐宾白与他们不是一路人,又极受常元龙器重,若是他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非要较这个真,也够他喝一壶的。
“勾引你?”徐宾白脸上现出狐疑之色。
他已经摸出絮娘软弱好欺的性子,知道她逆来顺受,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可再怎么看,她都不大可能做得出主动勾引男人的事。
更何况,早上他掀起裙子瞧过,她底下还肿着呢。
他看了看升到当空的日头,渐渐皱起眉头。
喂这一回奶,耽搁的时间也太久了。
“是……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十一被他盯得浑身发毛,额角隐隐渗出汗水,连忙赌咒发誓,“我再怎么管不住裤腰带,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可她主动撅着屁股求操,我……”
“孩子呢?”徐宾白打断他的解释,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