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常元龙从善如流地接过絮娘,两手架着她的膝窝,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人托在半空中。

肉贴肉地紧紧挨在一起,絮娘惊惧地发现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高大强壮,一块块高隆的肌肉像活物似的抚摸着她柔嫩的胸脯,手臂坚硬如铁,稳稳地端着她,像端一盘美味可口的饭菜。

鼻间灌满了咸涩的汗味和浓烈的雄性气息,感觉到徐宾白松了手,她不得已伸出玉臂,圈住这陌生又可怕的男人结实的脖颈,心口因恐惧和紧张而跳得厉害,压根不敢与他对视。

“三弟说得不错,我带着兄弟们在这山上自立为王也有七八年,睡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好看又骚浪的娘们儿!兄弟们放心,待我操服了她,必定分给大家一同乐呵乐呵!”常云龙声如洪钟,震得絮娘耳膜“嗡嗡”作响。

说完这话,他颠了颠轻盈的身子,在山匪们的吹捧声中,一口衔住还没被几个人碰过的唇瓣,吻得气势汹汹。

絮娘猝不及防之下,被粗糙的大舌攻池掠地,钻进口腔。

她呜咽了一声,丁香像无助的小兽般胡乱躲藏,没多久便陷入猛兽之口,遭他吸着拖着拽了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出“啧啧”水声。

他一边亲她,一边用富有弹性的胸肌磨蹭她软绵绵的玉乳,微凸的肉粒擦过红红肿肿的乳珠,重新唤起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穴间的淫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这会儿随着交缠的动作,一点点糊到男人赤裸的腰腹间,又湿又滑,害得她生怕自己掉下去,双臂搂得更紧。

也是作怪,明明心里又怕又羞,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在杀人如麻的常元龙粗暴又老练的侵犯之下,絮娘竟然不争气地夹了夹玉腿,肉缝中流出一线透亮的淫汁,“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快看,小浪货又发骚了!”

“真是水做的妖精,一整个晚上流个没完,浪水儿又甜又腥……”

“等大哥二哥他们肏完,轮到我的时候,怎么也得把她按到被窝里,翻来覆去折腾一宿……”

……

听着这些露骨的议论之声,絮娘羞得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

常元龙亲够了她,将人往下放得低了些,隔着裤裆一下一下重重顶弄泛滥成灾的小穴。

饶是中间有布料遮挡,絮娘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本钱丰厚得厉害,紧窄的肉缝被巨物强行拓开,熟悉又陌生的酸痛之感越来越明显,她不由得口塞舌麻,泪眼圆睁,恐慌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二当家郭间看得口干舌燥,解去红袍,因常年挽弓而生出厚茧的大手自絮娘背后抄了过来,覆上一双不住晃动的白乳用力搓揉,对常元龙笑道:“我替大哥抱着,好教大哥省些力气。”

常元龙与他颇为亲厚,闻言也不推辞,在絮娘饱满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将她交给对方抱着,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尺寸骇人、模样骁悍的阳物立时弹跳出来。

若问那物长得如何可怕?和他的身形倒是有些相似,一样的又粗又硬,如同奇峻山峰,乌黑油亮的表皮底下蛰伏着道道青筋,将本来就可观的物事衬托得越发雄壮。

絮娘看清要人命的孽物之后,呼吸一窒,后背缩进郭间怀里,小声道:“不……不……太大了……我不成……”

“娘子莫要小瞧自己,那么多女人吃得,怎么你就吃不得?”郭间哼笑一声,刻意隐去了许多女子被常元龙干死在床上的旧事,不知什么时候裸露出来的阳物有一搭没一搭地顶撞着湿淋淋的臀缝,缓慢寻找另一个入口。

絮娘前后夹击,暗暗叫苦。

她是经过人事、生养过孩子的,身子自然比未出嫁的黄花闺女成熟许多,兼之在宋璋和庄飞羽之间周旋过许多回,积累了不少经验,知道若是无法相抗,应该如何保护自己少受损伤。

因此,当常元龙欺压上来,和同样身材高大的郭间一起,将她挤在中间时,她吃力地调整着呼吸,竭尽所能放松花穴,纵容那截硕大的蟒首塞入体内。

常元龙只觉要害之处顺利滑入一片湿热的春水中,并不似奸淫别的女子时干涩难行,还当兄弟们言过其词,这口白虎穴瞧着好看,内里早就松松垮垮,无甚趣味,脸上露出轻视之色。

直到他往花穴深处又顶一寸,这才知道名器的厉害之处入口如同绳索猛然收紧,细细密密包裹着他的销魂窟像是会吃人似的,拼命吸咬着他,吞咽着他,内里嫩得像水豆腐一般的软肉乖顺含住硬似铁杵的肉棒顶端,在微张的小孔上轻啜一口。

如同针刺又如同火烧的强烈刺激顺着下体传过后背,一路冲上颅顶,常元龙“啊”地大叫一声,险些将两颗子孙袋中的精水尽数交代出去。

他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两手抓紧了絮娘白嫩的臀肉,一时不敢再动。

亢奋看戏的山匪们齐齐一愣。

就连徐宾白也收了从容的神色,盯着絮娘似痛苦似快活的脸,眸中闪过浓浓的兴趣。

044|第四十四回 双蟒分云闹瑶池,玉树流光照后庭(3P,双穴齐入,H)

徐宾白摇了摇扇子,对常元龙道:“大哥,可是这小娘子穴里有什么蹊跷?”

常元龙咬了咬牙,暗运内力封锁精关,抓着白白红红的臀肉狠揉几下,用力往两边掰去,哑声道:“就是青楼里的娼妇,也没她会吸……”

他看向絮娘,着意羞辱她,问道:“你是多久没吃过鸡巴,怎么骚成这样?”

絮娘羞耻地酡红着脸,无论如何不肯应声。

两个人同时低下头,看向相勾连之处

只见雪白的大腿挂在古铜色的劲腰两侧,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比;娇嫩嫩红滟滟的花户被粗长的阳物撑得高高隆起,两瓣贝肉完全绽放开来,镶于正中间的一颗珍珠变作鲜亮的胭脂色,颤巍巍地挺立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周身布满亮晶晶的汁液,仿佛压根没有察觉到危险似的,天真烂漫地展露着自己的美丽与脆弱;而小小的穴口已经完全绷紧,死死绞杀着试图钻进体内的异物,那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物事每侵入一寸,便榨出一股新鲜的淫水……

絮娘的脸烫得厉害,忙不迭收回目光,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郭间适时解围,温热的舌头舔了舔她满是红云的俏脸,哄着人侧过头,和她唇舌相接,唾液交换。

常元龙看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大敞着花心,任由他肏干,香舌却轻轻吐出,由二弟肆意品尝,不免为眼前的情景所激,胯下之物变得更胀更硬。

他收了轻敌之心,缓缓摆动着结实有力的腰身,操控着通体乌黑的重器一点点楔入妙不可言的玉体,因着见识过她的厉害之处,并不敢冒进,而是使出“九浅一深”的磨人手段。

粗大的肉物轻松碾过穴里每一道皱褶,以力量上的绝对优势残忍撞击每一块软肉,耳听得絮娘极软极媚地叫了一声,他眼前一亮,知道找到了她的命门,对着那块凸起又狠又准地猛撞数下,凿出淋漓春水。

这名器也欺软怕硬,眼看着遇到了硬茬子,只好委屈又柔顺地将他一点点含纳进去,虽说依旧紧热得厉害,到底没有先前要命。

常元龙渐渐适应了絮娘的诸多妙处,被她伺候得通体舒畅,脸上浮现快意之色,喉咙里时不时发出猛兽一样的低吼,腰臀摆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后抱紧她白嫩的肉臀,呼喝一声,凶悍的肉棒挤出无数花液,终于尽根而入。

絮娘极吃力极辛苦地挨了这一下,宫口遭到剧烈撞击,既痛且麻,几乎昏死过去。

郭间见她脸色发白,连忙渡了口真气过去。

他不是什么见不得女子受苦的好心人,真气自然不能白给,絮娘将将缓过一口气,便察觉到臀缝间灼热的物事找到后穴的入口,开始跃跃欲试。

她怕得厉害,本能地往常元龙的方向挣了挣,反教他将两条玉腿扛到肩上,高大的身躯贴得更紧,狂风暴雨般的肏干也拉开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