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顺地翘着屁股,由着男人将新鲜的精水一点一点喂进穴里,虽觉困惑,却不好多问。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男人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她的长发,套上靴子,迈着沉稳的脚步离开,房门“吱呀”一声合拢。
蒋星渊摘掉蒙眼的红纱,黑着脸脱去絮娘腕上和脚上的金环,掷到地上,又来扯她的腰链。
“阿渊,你怎么了?”絮娘的腰肢被他扯得生疼,不安地望着他黑漆漆的眼睛,“你生气了吗?”
她小心翼翼地道:“我也不想收的,只是却不过他……你轻一些,不要拽坏了,过几日找个合适的时机还给他……”
“什么金银珠宝我这里没有?用得着他巴巴地献殷勤?”蒋星渊不住冷笑,觉得蒋星淳实在是不知死活。
他将絮娘重新扒光,从妆奁里取出一大把新打的首饰,挨个点缀在她身上。
絮娘讨好地亲了亲蒋星渊的嘴唇,主动骑坐在他身上,扶着半硬的鹿鞭往穴里塞,哄道:“阿渊,你别恼,我只戴你送的,不戴别人的。”
蒋星渊低头直勾勾地看着不断流溢白精的嫩屄,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问:“娘还疼我吗?还喜欢被我干吗?是不是他的鸡巴更合你的意,更能让你舒服?”
“你不要再胡说了……”絮娘脸上布满难耐的欲色,拉住他的手按向高耸的胸口,“我当然疼你,我只疼你……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对他生出不该有的念头?阿渊……我还是更喜欢被你的鸡巴干……喜欢……喜欢你全部插进去,把骚屄干透干烂……啊……”
蒋星渊转怒为喜,挺腰深深浅浅地干着,慢慢撞开紧闭的宫口,侵入最深处。
待到蒋星渊餍足地离开,絮娘赤身裸体地趴在松软的被子里,又睡了一觉,方才唤翠儿进来伺候。
翠儿熟练地服侍她漱口净脸,打开窗子散去满屋的腥膻气味,使几个小宫女手脚麻利地更换被褥,自站在铜镜前为她梳头。
絮娘见翠儿不住朝镜子里的自己看,好奇问道:“翠儿,你在看什么?是我哪里不对劲吗?”
“没有,没有。”翠儿为她挽了个慵懒的发髻,一边挑拣珠花,一边发自内心地赞叹,“奴婢见夫人越来越美,气色也好极了,跟仙女下凡似的,心里替夫人高兴。”
“你从哪里学来油嘴滑舌的毛病?”絮娘笑着嗔她,“到了我这个年纪,只有一天比一天老,哪有越来越美的道理?”
“奴婢斗胆顶一句嘴,夫人这话说得有些不对。”翠儿吐吐舌头,找出蒋星渊新送来的宝石耳环,戴在白玉般的耳垂上,“人都说‘相由心生’,夫人如今的日子过得舒坦,又有良人在侧,无忧无愁,时间长了,自然体现在脸上,变得比以前更美啊!”
絮娘听到“良人”二字,俏脸一红,咬了咬唇瓣,没有答话。
翠儿知道她的心事,趁左右无人,含蓄劝道:“夫人,主子对您一片赤诚,百依百顺,我们做下人的都瞧在眼里。寻常女子得攒几辈子的福气,才能遇到一个这样的知心人?听说……他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如今的世道又乱成这样,您何必拿那些条条框框拘着自己?”
见絮娘一声不吭,她小声问道:“夫人,您真的没有对主子动过心吗?真的没有生出哪怕一点儿男女之情吗?”
絮娘垂下脸儿,玉手无意识地揪扯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帕子。
她虽然没有回答翠儿的话,耳根却悄悄红了一大片。
307|第三百零一回 世尊八万四千塔,与我无缝相勾连
除夕之夜,蒋星渊陪着小皇帝宴请朝臣,稳定军心。
宴席直到子时方散。
蒋星淳喝得大醉,摇摇晃晃地跟在弟弟身后,问:“我娘睡了没有?我请工匠扎了几架烟火,放在东门外的湖边,你把她带过去热闹热闹。”
蒋星渊骤然停住脚步,不假辞色地道:“这么冷的天气,看什么烟火?冻病了可怎么好?过几日再说吧。”
蒋星淳也不勉强,挠了挠脑袋,道:“那就元宵节再放。今晚你先干还是我先干?你那张床小了些,施展不开,我找人打了一架宽敞又坚固的,明日送过去。”
蒋星渊紧皱眉头,讥讽道:“阿淳哥哥脑子里除了床上那点儿事,再也装不下别的了吗?这大过年的,阿姝一个人陪着废皇子,未免太可怜了些,你不去瞧瞧她吗?”
“不是你费尽心机哄骗我铸成大错,走到这一步的吗?如今天天摆出这么副死人脸给谁看?”蒋星淳有意膈应他,说话夹枪带棒,“阿姝的路是她自己选的,该吃的苦,只能她自己承受。再说,我连着陪妹妹过了好几个除夕,如今好不容易和亲娘重逢,自然应该先紧着娘。”
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一直争辩到絮娘所住的宫殿门口,方才止住声音。
不料,絮娘隔着重重帐幔,对蒋星淳下了逐客令:“颜将军,我今日来了癸水,不便侍奉,您改日再来吧。”
蒋星淳十分不甘,却没法子说话,只能恨恨瞪了蒋星渊一眼,留下一套样式精巧的金头面,拂袖而去。
蒋星渊欢喜无限,脱下厚重的白狐披风,对着火炉暖了暖手,待到寒气尽去,这才摸到床上,拥住娇软的身子。
“娘,你真的来癸水了吗?”他撩起絮娘的裙子,往腿间摸了摸,见那里和往常一样光溜溜的,没有丝毫血腥气味,微挑了挑眉,“娘怎么也会骗人了?”
“大过节的,颜将军应该回去陪他的家人,留在这里像什么样子?”絮娘红着脸捉住蒋星渊不老实的手,温柔地看着他阴柔俊美的脸,“阿渊,我今晚不想做那种事,咱们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说说话,好不好?”
“好。”蒋星渊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回望絮娘,“我陪娘守岁。娘在这里等着,我去让她们整治些果点,再把炉子烧得旺一些。”
蒋星渊跑前跑后忙活的工夫,絮娘套上浅红色的小袄,穿好袜子和绣鞋,手里抱着个小小的暖炉,嘴角泛起笑意。
“娘……”待到一切准备停当,蒋星渊将宫女们打发出去,亲自烤花生和栗子给絮娘吃,表情有些恍惚,“我怎么觉得眼前这一幕跟做梦似的?”
他摇了摇头:“不,就连做梦,也梦不到这么好的事。”
他心思太重,睡眠一直不大好,有时候一夜要醒个三五回,偶尔做梦,也全是一些血腥恐怖的内容。
他梦到自己在尸山血海里厮杀,手里的刀刃因过度使用而翻卷,钝得砍进椎骨里便拔不出来;梦到长相丑陋的山精野魅将他团团包围,抬头所见,是茂密得遮天蔽日的树冠,左右张望,无数只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梦到他孤身一人跋涉在冰冷刺骨的暴风雪中,积雪越来越深,从膝盖淹到腰际,再到胸口,却始终看不到可供栖身的房屋……
只有在絮娘身边,他才能获得短暂的安宁。
絮娘闻言心生怜惜,摸了摸蒋星渊白皙的脸,笑道:“如果这是梦,我们就一起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好不好?”
蒋星渊闻言眼睛一亮,捧住她的手,轻吻柔嫩的手心,语调带着哽咽:“好,我们永远在一起。”
众人在行宫住了一个多月,等到冰消雪融,春暖花开,启程往金陵进发。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在蒋星渊的建议下,小皇帝将国号改为“隆昌”,取个“兴隆昌盛”的好兆头,又大赦天下,减免赋税,对护驾有功的官员们各有封赏。
等他们到达金陵,钟启祥正好办完差事。
他受蒋星渊的指示,带着几十个得力人手提前赶过来,把金陵上上下下的大小官员调查了个遍,谁是贪官,谁是清官,谁背后有靠山,谁怀着不臣之心,就连哪个人的小妾曾经失手打死奴仆,都摸得清清楚楚,整理成一本厚厚的册子,恭恭敬敬地呈递上来。
他尖着嗓子在小皇帝身边念着,文武百官们知道这是“杀鸡儆猴”之意,心中又惊又惧,看向蒋星渊的目光减去几分轻视,多出许多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