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有他羽翼庇护着的淫海血池。
276|第二百七十回 红粉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絮娘勾引耶律保慎,肉渣)
耶律保慎住在四方馆的最后一进院落,随行亲兵霸占了除此之外的大半馆舍,将其他小国的使臣挤到角落,每日里吆五喝六,举止粗野,众人无不侧目而视。
黄昏时分,钟启祥避开旁人耳目,带着六名年轻貌美的秀女走进院子,对耶律保慎道:“耶律皇子,这几位姑娘都是实打实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礼,懂事听话,您要是不嫌弃,就留在身边做婢女,让她们给您端茶倒水,如此也不辜负我们万岁爷的一番美意。”
秀女们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不容易进了宫,做的是一步登天的美梦,万想不到会遭遇这样的祸事。
她们一路行来,早被鞑子们淫秽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这会儿瞧见耶律保慎高壮得像座小山,两只手臂粗得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把自己撕碎,吓得俏脸发白,有两个甚至忍不住哭出声音。
耶律保慎见中原女子与辽国妇人大不相同,身形娇软,肤色白嫩,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本有几分意动,想起此行的目的,又板起面孔,不以为然道:“庸脂俗粉,胆小如鼠,这样的货色,只配给我的下属们暖床,没有资格近我的身。”
钟启祥得了蒋星渊的交代,脸上的恭敬不减,赔笑道:“给军爷暖床,也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多谢皇子赏脸,奴才这就回去复命。”
耶律保慎大手一挥,几个身强体壮的亲兵将秀女们老鹰捉小鸡一般拽进偏房,不多时,里面便响起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和女子惊恐至极的哭叫声。
他听得浑身燥热,满腹欲火,又不好和底下人争抢,便拎起重达十余斤的宝刀,到院子里操练。
耶律保慎生性好斗,武艺超群,将一把通体漆黑的宝刀舞得虎虎生风,斩得遍地都是折断的草木和花苞,练得大汗淋漓,袍服紧紧贴在身上,方才停下动作,调整呼吸。
这当口,他抬起双眼,瞧见前头走过来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那小娘子生得花容月貌,眼角眉梢带着媚意,浅绿色的衫子极为窄小,箍出香馥馥的酥胸、细窄窄的腰肢,月白色的裙子下摆有些短,露出一双纤纤小小的玉足,好像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勾得人移不开眼睛。
耶律保慎只觉刚刚消下去的欲火卷土重来,放肆地盯着美人细瞧,见她将手里的木桶放在井边,一边拿起帕子擦汗,一边转过脸儿似有意似无意地看着他,心里一热,走上去攀谈。
“小娘子住在四方馆吗?你生得细皮嫩肉,又没什么力气,怎么做得了这些粗活?”他以为她是哪个大兴文官的家眷,也不怕闹出什么动静,身体贴得极近,弯腰帮忙打水时,蒲扇似的手掌紧扣着白嫩的玉手不放。
絮娘按下满腔仇恨,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轻轻挣扎两下,见挣不开,红着脸道:“我受不住热,一觉睡醒,出了满身的汗,本想洗个澡凉快凉快,可底下的丫头们只知道躲懒,一到用得着她们的时候,就找不到人,实在没法子,只能自己过来打水。”
“原来如此。”耶律保慎听闻中原女子视名节如天,攻池掠地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以死保全清白的妇人,本来做好了被美人拒绝的准备,这会儿见她好像有些半推半就,动作便大胆起来,又是摸背,又是揉腰,“小娘子穿得也太多了,难怪出汗,你要是个男儿身,便可跟我一样凉快凉快。”
他说着解开腰带,大敞衣襟,露出满是肌肉的健壮胸膛,黝黑的皮肤沾满汗水,泛着油亮的光泽,像一块质地上乘的黑玉。
絮娘红着脸往耶律保慎胸前看了又看,勾引人似的舔了舔朱唇,提起一截裙子,道:“官爷有所不知,我穿的并不算多,底下连裤子都没套呢……”
耶律保慎听得这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小娘子打水是假,找汉子是真,骚答答地光着屁股在院子里乱晃,倒教他捡了个便宜!
他搂住絮娘的细腰,把她往旁边的空屋里带,连木桶倾翻在地都没有察觉,邪笑道:“我给小娘子泄泄火,不出一个时辰,保管你百病全消,浑身痛快!”
絮娘惊呼一声,因着怕被别人看见,又及时捂住樱唇,一双美目会说话似的瞪向耶律保慎,嗔道:“官爷也太着急了……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耶律保慎被她瞪得神魂颠倒,胯下那物直挺挺地硬起来,单手将娇软的身子扛在肩上,三两步跨进屋里。
他将浑身散发着幽香的美人放在沉重的木箱上,大掌在她胸前揉搓几下,“呲啦”一声撕烂衫子,在肚兜上乱啃乱舔。
絮娘穿的肚兜也不大合身,遮得住这边,遮不住那边,雪腻的乳肉自空隙处漏出来,随着耶律保慎的揉弄左右乱晃,只有奶尖还藏在里面。
可她藏得住颜色,藏不住轮廓,温热的口腔吸了没几下,两颗樱珠便高高翘起,热乎乎、肉嘟嘟的,再吮两口,奶水就涌了出来。
耶律保慎再想不到絮娘还会喷奶,如饿虎扑羊般裹着她的乳儿猛吃一气,大手伸进裙里,摸向光溜溜的屁股。
絮娘仰着玉颈任由他轻薄,两条雪白的腿儿热情地缠上他精壮的腰身,叫得媚意横生,表现得比他还要着急:“官爷,官爷……奴底下好痒……快别摸了,插进来啊……”
“你的身子这么娇小,直接捅进去,哪里受得住?”耶律保慎笑着抠进嫩生生的水屄,发现那里极热极湿,吃了一惊,“怎么回事,你刚被人干过?”
絮娘不好说她过来之前,被蒋星渊抱在腿上指奸了许久,欲火焚身,奇痒难忍,只得主动分开大腿,含含糊糊地道:“没有……呜呜……实是犯了淫性,用玉势弄了半日都不解痒……官爷疼疼我吧,我受得住……”
耶律保慎从未见过这样又美又浪的娇人儿,用力咽了咽口水,再也控制不住躁动的欲念。
他扯下裤裆,一大条黑黢黢的物事如长枪般直指云霄,底下两颗子孙袋鼓鼓囊囊,周围毛发丛生,像一片密林。
耶律保慎张嘴咬住絮娘的裙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露在外面,坚硬如铁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架高一双玉腿。
他充满侵略意味地盯着她羞红的脸颊,腰身用力一挺,将粗长的阳物捣进又湿又嫩的穴里。
277|第二百七十一回 贪花好色罪弥天,英雄难过美人关(耶律保慎把絮娘抱起来肏,蒋星渊捉奸,H)
“啊!”絮娘的喉咙里逸出娇媚的呻吟,花穴死死绞住异物,雪白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官爷的鸡巴好粗,要操坏我了……”
耶律保慎本就觉得自己钻进一处极软极热的所在,肉棍被许多张小嘴吸着咬着,快活得想要大吼大叫,她这一扭,快感不减反增,英武不凡的面容变得狰狞起来。
他往她挺翘的雪臀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骂道:“浪货,求我插进来的是你,嫌我粗的也是你,小屄咬这么紧做什么?快放松些,老老实实挨操!”
絮娘的皮肉极嫩,被他一抽,臀上立刻现出一片红痕。
她的美目里蓄满泪水,要落不落,委屈地抽泣了两声,柔软的玉臂却主动揽住耶律保慎宽阔的肩膀,口中吐出淫言浪语:“官爷怎么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奴想吃鸡巴是真,受不住折腾也是真……官爷的本钱像铁杵似的,快要捣到奴胞宫里来了,奴底下又疼又痒,再弄几下,说不得要尿你一身……”
耶律保慎挺腰在妙不可言的水穴里胡乱搅动着,只觉哪儿都是软的黏的,看似不堪一击,稍一使劲,嫩肉便缩回去,寻不着踪迹,往后撤的时候,又有股强烈的吸力缠上来,不多时便粗喘如牛,浑身是汗。
他和絮娘嬉戏着,纠缠着,听到她说出放荡又有趣的话语,越发的兴不可遏,想要低头亲吻白净的玉脸,由于体型相差悬殊,竟不能如愿。
只见身形高壮如黑熊的男人袍服散落在地上,裤子滑至脚边,近乎赤身裸体地托着个浑身雪白的美人,黑黢黢的阳物有大半没入白虎穴,剩下小半截沾满淫水,正在兴致勃勃地往里钻。
那美人青丝散乱,媚眼迷离,微张着红唇像在索吻,破破烂烂的衫子挂在臂间,一对玉乳将肚兜高高撑起,小小的乳珠沾满奶水和口水,受不住激烈的动作,几乎从轻软的布料里跳出,仔细观察的话,甚至能看到肉粉色的乳晕。
她热情地抬高大腿,任由腥膻又可怖的肉棍在穴间进进出出,光洁无毛的名器被他凿成靡丽的鲜红色,嫩肉扯出又缩回,充沛的淫水在激烈抽插中变成绵密的白浆,尽数糊在交合处。
耶律保慎越战越勇,适应了要人命的吸绞,开始将絮娘抛至半空,又稳稳接住,趁机品尝甜美的朱唇。
絮娘的惊呼还没出口,便被男人富有肉感的嘴唇堵住,花穴依依不舍地吐出阳物,只余一个蘑菇形状的尖端,大股大股透明的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好似浇下一场淫雨。
舌尖在频繁又有力的吸吮下隐隐作痛时,他又猝然放手,任由直竖的阳物像竹竿一样将嫩穴贯穿。
蟒首狠狠撞击宫门,穴口也贴上鼓囊囊的子孙袋,她蜷缩着身子靠在男人大汗淋漓的胸膛上,不能自已地进入灭顶的高潮。
此刻,絮娘甚至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