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1 / 1)

“娘,你说……我要是把这个塞到你嘴里,会不会一路顶进肚子?”蒋星渊说着令人心惊肉跳的话,见絮娘面露不安,笑着抵住她的额头,安抚地亲了好几口,“我跟你开玩笑呢,只要你配合,就不会受伤。”

他挽起她的玉腿,将她叠成个更适合挨肏的姿势,低头看着大敞的阴户、鼓在外面的肉核、不住流水的小洞,挺腰慢慢把阳物送进去,声音变得喑哑:“娘,死精排不出来,我说不定要干你一夜……你是想让我快些结束,还是慢些?”

“自然……自然是快些……”絮娘身子一颤,无助地仰望着他俊俏的脸,“阿渊,要怎样才能快些?”

蒋星渊将絮娘一双玉足扛在肩上,发狠冲撞黏答答的小穴,轻而易举地顶到宫口。

他顶一下,絮娘叫一声,雪白的小脚在肩头乱摆,胸口抖出淫靡的波浪,看得人口干舌燥。

“你抱着自己的腿,把屄掰开。”蒋星渊见絮娘不再抗拒,态度逐渐放肆,教她从底下抱住双腿,玉指伸进被他塞满的花穴,用力往两边掰。

絮娘红着脸照做,手指感受着他缓慢又有力的抽插,不小心蹭掉几根鹿毛,穴口的黏液中也残留了几根,没多久就发起痒来。

外头的痒和里头的痒不同,她既想躲避熬人的摩擦,又渴望更彻底的侵犯,为难得带出哭腔,小声道:“痒……疼……阿渊……阿渊……我怕……”

蒋星渊意识到她吞得实在吃力,强忍着快感伸手爱抚她。

他抚摸她汗湿的鬓发、通红的俏脸,手指插进口中,和香嫩的小舌嬉戏,揉弄饱满的玉乳时,挤出许多甜丝丝的奶水,又俯身一口一口舔食干净。

直到絮娘被他摸得意乱情迷,抬起腰肢主动迎凑,他才放开手脚,大开大阖地干起来。

却原来女子的花穴看似紧小,只要调弄得法,便能伸长数寸,絮娘这般千载难逢的名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说是包罗乾坤也不为过。

蒋星渊只觉穴里越干越湿,越干越热,又听她一直小声淫叫,浑身的血液都烧了起来。

“娘,还疼吗?还怕吗?”他低头看着只剩一小截的阳物,内心满足到无以复加,“再忍忍,就快好了。”

鹿鞭如那日一般撞进宫口时,絮娘像鱼儿一般剧烈地打了个挺,呼吸迟滞,汗如瀑下。

蒋星渊连忙给她渡了口气,享受着被她完全包裹的亲密感,胯下囊袋快速收缩,泵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滚烫的阳精以惊人的力道打在胞宫壁上,絮娘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呜咽着陷入昏迷,玉体却自顾自地跌进无边无际的欲海。

她靠在蒋星渊怀里,颤抖着泄了身。

蒋星渊死死堵着花穴,不舍得离开。

他将手覆在絮娘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微微用力,隔着柔嫩的皮肉,隐隐感觉到阳物的形状,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269|第二百六十三回 两心和影效神仙眷侣,一枕厮磨做帐里鸳鸯(絮娘被蒋星渊变着花样肏弄,一边排尿,一边挨操,H)

絮娘醒过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色还黑着。

长相俊美的少年跪在她身边,用脱下来的里衣擦拭她穴间的浓浆,时不时伸手往深处掏弄几下,引出一波又一波热液。

絮娘呻吟一声,双手支床,挣扎着坐起身,看到浓白的精水里掺着丝丝缕缕的血液,又混了许多脱落的毛发,相比起羞耻,更多的是担忧。

“阿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那东西刚接上,经得起折腾吗?”她红着脸问道。

“娘放心,我心里有数。”蒋星渊深深看她一眼,语调邪肆,“正因刚接上,才没有闹得太过分。再过几天,等我大好了,一定好好伺候娘。”

絮娘被他干得浑身是汗,下体酸痛,不敢想他“好好伺候”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幅要命的光景,俏脸发白,本能地往后退,道:“你不是说……出完精就走的吗?”

“娘要赶我走吗?”蒋星渊露出委屈的表情,俯身在略有些红肿的阴户上亲了一口,“我的衣裳上沾满了娘流的水儿,湿得不能穿,这屋里又没替换的衣物,你忍心让我光着身子出去吗?”

絮娘并紧双腿,又挤出一股残精,心乱如麻,道:“可是……可是……你不能睡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蒋星渊无赖地从背后抱住她,两具赤裸的身子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半硬的阳物熟门熟路地钻进她腿间,“娘忘了吗?我刚自宫那阵子,咱们经常抱在一起睡觉,我有时候半夜睡醒,发现自己埋在你的胸口,一张开嘴,就能吸到香甜的奶水。”

他把玩着满是吻痕的乳儿,指腹来回拨弄挺翘的乳珠,鹿鞭在她穴口一戳一戳,鞭兽沾满自己射进去的白精。

絮娘紧张地握住越来越硬的阳物,劝阻道:“阿渊,不能再弄了……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我听娘的。”蒋星渊乖巧地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眼眸半阖,面露倦色,“先睡觉,明天起来再弄。”

絮娘稀里糊涂地被他绕进去,本想申明没有下一次,听到他绵长的呼吸声,又有些不忍。

接下来的三日,她被少年死死纠缠,连门都没机会出。

他乐此不疲地以男人的身份探索她的身子,将上下三个洞用了个遍。

阳物正在完成从兽到人的蜕变,鹿毛脱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颜色也从棕红变为肉粉,她跪坐在他脚下,吃力地用朱唇吞吐时,隔一会儿就要停下,择出嘴里的毛发。

每到这时,她总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正在参与他人生的重要时刻,亲手把他缝补完整,填满所有的缺憾。

他压着她,挺入后穴的时候,滋味更是难熬。

絮娘总有种自己要被他捅穿的错觉,害怕得在他身下不住颤栗,低声哭泣。

“娘,你受不住的时候,就叫我的名字。”他温柔如水地亲她,底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用力。

“阿渊……阿渊……”她边哭边喊,喊的次数多了,便形成本能记忆,有时候说梦话,还要轻声呢喃几句。

他的鹿鞭实在太长,无论她采取何种防御姿势,总被轻而易举地攻破。

她蜷缩成虾子也没有用,只要他找到一个空隙,便能扶着阳物插进来,再用诱哄的话语、柔软的唇瓣和双手双脚,将她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打开。

她没地方躲,只能全盘承受,只能竭力放松身体,容忍他进驻别人没有侵犯过的地方。

絮娘隐隐约约觉得,蒋星渊和自己委身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

那些人总是急吼吼地捅进来,在她柔弱的躯壳里乱七八糟地搅和一通,再不负责任地离去,任由她躲在阴暗的角落,花漫长的时间疗伤。

偶有一两个体贴的,也不过与她结下短暂的露水情缘,天亮之后,便急匆匆地离散奔忙。

只有他……只有他愿意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耐心地融化她,不厌其烦地告诉她,他永远都不会抛下她。

他循序渐进,不但要得到她的身子,还要钻进她的五脏六腑,牢牢攥住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