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1 / 1)

他在深宫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好不容易熬到成年,熬到大兴国力衰退,战火绵延,这才言辞恳切地写了一封家书,央求父王派使臣接他回去。

他不想死在天快亮的时候。

他是翱翔于沙漠与草原之上的苍鹰,生来骄傲,死也要死得壮烈。

可他竟没有别的办法。

饶是西夏已经不如几年前惧怕大兴,甚至有了一战之力,他到底还陷在腹地。

徐元景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毫不费力地解决他。

声音尖细的太监传召贺兰缙云面圣的时候,他的面色隐隐发白,却硬气地深吸口气。

他遗传了父王的身量和母后的美丽,站在英武不凡的禁卫军之中,依然鹤立鸡群,五官深邃,肤色微黑,浑身充斥着不驯的野性和蓬勃的生命力。

一步一步走进明德殿,贺兰缙云表现出精湛的演技。

他蹩脚地照着中原人的规矩行了个大礼,左脚险些绊住右脚,跪在地上的时候,发出“噗通”一声震响,说话磕磕巴巴,声线紧绷:“罪臣拜……拜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中响起几道憋笑声。

徐元景搂絮娘坐在龙椅上,皱眉看着阶下匍匐的少年。

“到底是番邦之人,茹毛饮血,不通教化。”他冷哼一声,说着批评他的话,转过头看向怀里的美人,“你觉得呢?”

絮娘已经知道今日这一遭是为了帮她解困,正尴尬得坐立不安,闻言立时涨红了脸。

她带着几分好奇看向西夏质子,见他的穿着与中原人不同,衣袖虽然破旧,却绣着特别的花纹,模样年轻得很,便是做自己的儿子也说得过去,不由为难地攥紧手帕。

她知道蒋星渊看中的人绝不会错,也知道他能说动徐元景,必定花了好一番工夫。

她也确实被淫毒折磨得难受,昨夜独守空房时,用玉势断断续续地弄了自己大半夜,方才流着泪入睡。

她总是想到躺在陨香台的经历,既觉屈辱,又忍不住回味……无数根阳物轮番插入身体,所带来的极致快感。

在徐元景的再三催问下,絮娘紧咬朱唇,小声道:“听凭万岁爷做主。”

徐元景明白,她这是默许的意思。

他挑剔地审视着贺兰缙云,道:“既然你瞧得上他,那就让他试试。”

他顿了顿,觉得不能让对方占去太多便宜,又补充道:“不过,朕得跟他约法三章。”

贺兰缙云听得一头雾水,又不敢多问。

他照着徐元景的命令站起,感觉到殿中的人陆续退下。

“贺兰缙云,抬起头来。”徐元景沉声命令。

贺兰缙云这才慢慢抬头,看清坐在高处的男女。

他自幼聪慧,过目不忘,一眼便看出絮娘和乐阳公主的相似,再联想最近听到的传闻,很快猜出她的身份。

徐元景这么多年都没什么长进,一直执着于做个痴情种子。

从天而降却宠冠六宫的淑仪夫人,不过是个可怜的替身。

不过,听说这位夫人怪病缠身,每日都要召太医过去把脉,怎么看着双目含情,肤色红润,不像有病的样子?

“皮相倒是不错。”徐元景捏了捏絮娘的手,发现她的手心已经紧张得渗出细汗,不由怜爱地拍了拍白嫩的手背。

“朕想请你帮个忙夫人为歹人所害,身中淫毒,无药可解,须得每日里用青壮男子的阳精滋养,方能保她平安。”他说着客客气气的话,却不像能讨价还价的样子,“朕朝政繁忙,分身乏术,打算让你搬到她宫里,朕不在的时候,代为照看她。”

贺兰缙云虽为徐元景的轻慢恼怒,听完这番话,倒暗暗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找他麻烦就好。

满足一个成熟妇人的情欲,说出来虽然不好听,可他是西夏男儿,应该学习父辈们爽朗开放的风气,对这种低级别的“侮辱”一笑置之。

“罪臣不敢冒犯夫人……”他“害怕”得又跪下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罪臣也不敢抗旨……罪臣跟夫人一样,听凭万岁爷做主。”

“很好。”徐元景见他识相,终于点了点头,“朕还有几个条件第一,你可以碰她的后穴,但是不能入她前穴,最多抵着屄口将阳精射进去;第二,每天都要用唇舌服侍她一个时辰;第三,不能违抗她的任何命令。”

他说一句,贺兰缙云的表情难看一分。

他的理解出现偏差。

这哪里是低级别的侮辱,分明是要他颜面扫地,对一个来历可疑的女子俯首称臣!

这大兴的狗皇帝,实在是欺人太甚!

贺兰缙云胸中怒火滔天,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

他委婉地道:“不怕万岁爷笑话,罪臣还没沾过女人的身子,又粗野愚笨,只怕伺候不好夫人……”

“行不行,试试再说。”徐元景亲手提起絮娘的裙摆,露出底下光溜溜白生生的两条腿儿,“过来,朕教你怎么舔。”

贺兰缙云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掌拍碎身下的金砖。

224|第二百一十九回 牡丹含羞真珠绽,眉黛低颦檀郎怨(贺兰缙云跪在絮娘脚下学习舔穴,故意啃噬阴核,肉渣)

黑发红衣的质子动作僵硬地爬上台阶,跪在絮娘脚边。

絮娘心口乱跳,紧张地将整张脸藏进徐元景怀里,小声道:“万岁爷,要不咱们去里面吧?”

“不妨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敢进来。”徐元景温柔地抚摸着她纤瘦的脊背,提着裙子的那只手摸进裙底,来回摩挲光滑的大腿,“你放松些,怎么僵成这样?”

贺兰缙云紧咬后槽牙,压住心中沸腾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