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是他惯用的那根假阳物。
“没有。”蒋星渊说着,不等贞贵妃失望,便从腰间取出匕首,将手柄对准湿漉漉的花穴,蘸满淫水,慢慢顶了进去。
这匕首乃地方官员孝敬,柄身由纯金打造,刻着一圈一圈复杂的纹路,往穴里攻占时,冰冷的黄金刺激得她直哆嗦,凸起的花纹又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
贞贵妃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好、好舒服……蒋星渊,你把什么塞进来了?哈啊……快些……再快些!”
蒋星渊偏要违逆她的意思。
他快速抽插了一会儿,将速度放慢,拍了拍白得发光的屁股,引她在床上跪好。
她的双手还绑在身后,上半身无处着力,只得将额头抵在枕头上勉强保持平衡,里衣散开,两只高耸的乳儿藏在肚兜里,被他屈起的指节频繁弹击,变得越来越痛,越来越痒。
“你又捉弄我……”贞贵妃蹙眉抱怨着,态度已经软化许多,不再喊打喊杀,反而像是在和情郎撒娇,“好弟弟,你想要什么,直说就是,不要这样上不上下不下地吊着我……”
“我娘进宫,虽是被逼无奈,不过,我仔细想了想,对娘娘而言,未尝不是件好事。”蒋星渊将娇嫩的乳尖蹂躏得肿胀,这才把手塞进肚兜,肉贴肉地爱抚她,“她虽然长得像乐阳公主,一无家世,二无野心,再加上前些年被山贼弄坏了身子,生不出孩子,根本不可能威胁到娘娘的地位。”
贞贵妃娇蛮地哼了一声,道:“她要是识相,自然最好。不过,我很不喜欢你跟她那样亲近。”
“她是我娘,我对她再好,也不过是在恪守孝道,何必吃这些没来由的飞醋。”蒋星渊似是被她的傻话逗笑,“娘娘,与其提防那些年轻貌美的新人,还不如与我娘效仿娥皇女英,共占恩宠。我向你保证,待到万岁爷过了这个新鲜劲儿,还会常常来你这边说话,就算他想不起来,我娘也会在旁边提醒他,想法子替你说话。”
“你把她当盟友也好,当媵妾也罢,她是死过好几回的人,只求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根本不在意这些。”蒋星渊自背后箍住丰满的身子,将刀柄完全插入穴中,和着充沛的淫水,“啪啪啪”抽送得飞快,动作凶悍,语气却十分卑微,“我打心眼里仰慕娘娘,便是再生气,再委屈,也从没想过离开娘娘。你就当心疼心疼我,留她一条性命,好不好?”
贞贵妃被他干得神魂俱迷,理智全无,充满肉感的身子剧烈摇晃着,口水和淫水一起往外涌。
“啊……我……我答应你……”俏脸被枕头压得变形,她咬住一旁的床帐,勉强忍下快活的尖叫,听着头顶的水晶挂饰激烈碰撞的声响,身子一抽一抽,被冰冷的死物插到高潮。
玉体倾颓,蒋星渊紧跟着压过来,解开腰带,低头亲吻腕间的勒痕。
贞贵妃享受着他温存的爱抚,心底竟然涌现几分小儿女的委屈,嚷道:“我可以不为难她,也可以允许你去看她,但你不能在她那边过夜!”
“这是自然。”蒋星渊搂她侧躺在床上,把玩着依旧充血的乳尖,用帕子擦拭她汗湿的鬓角,“我就知道娘娘嘴硬心软,宽怀大度,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贞贵妃这几日饱尝被心上人背叛冷落的痛苦,如今与他和好如初,真正是又酸又甜,转过身紧紧搂住他的腰,死活不肯放手。
她任性道:“我要你今晚陪着我睡觉!”
“我的被褥还晾在院子里,本来就无处可去。”蒋星渊有意揶揄她,语气带笑,“娘娘就是不要我陪,我也打算赖在这里不走。”
贞贵妃被他说得玉脸火辣辣地烧起来。
她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半晌方道:“我……明日使人给你收拾个更好的屋子,再裁几件新衣……”
“多谢娘娘。”蒋星渊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快睡吧。”
贞贵妃不多时便进入酣甜的梦乡。
蒋星渊却毫无睡意。
他睁着眼睛聆听“滴答滴答”的更漏声,看着天色一点点变白,眼珠时不时动一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还有很多亟待解决的事。
222|第二百一十七回 入不敷出束手无策,避影敛迹旁敲侧击(徐元景X贞贵妃H+剧情)
徐元景在絮娘身上,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抚慰。
她和乐阳有相似之处,也有许多不同。
乐阳聪慧多情,杀伐果断,既令他倾慕,又时不时提醒着他,身为一个帝王,自己是多么不称职,多么软弱与无能。
而絮娘仰仗他的庇护而活,虽无法在政事上辅佐他,却能给予无尽的包容与温柔,让他在苦闷的处境之中,拥有一个可以短暂憩息的蓬莱仙乡。
徐元景不分昼夜与絮娘缠绵,若不是窦迁和蒋星渊在旁边再三劝谏,连早朝都不想上。
他恨不得将世间最珍贵之物寻来,双手捧到她面前,只为哄美人一笑。
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十六七岁的年纪,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就算困倦至极,也要将半硬的阳物塞进絮娘穴里,和她四肢交缠着入睡,待到醒来,又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可他毕竟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不出半个月,文弱的帝王已显颓势,眼下青黑,步履虚浮,絮娘却像以男子精血为食的山间精怪一般,眉眼含春,芳兰竟体,举手投足散发着致命的媚意。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单徐元景一个,压根应付不了絮娘身上的淫毒。
窦迁大着胆子委婉劝说了一回,反挨了顿叱责。
太医院的御医们流水般的往明德殿请平安脉,全都对絮娘的病症束手无策。
他们商量着给徐元景开了个补肾固精的方子,无奈入不敷出,连喝七八剂,却收效甚微。
到最后,还是絮娘硬着头皮出面劝解。
云雨过一回,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水,她见气氛融洽,仰着脸儿亲吻徐元景的薄唇,轻声道:“万岁爷,您是万民之主,为着江山社稷,百姓福祉,应当爱惜自身,就算为了臣妾,也得好好养一养身子,莫要让臣妾担上亡国祸水的骂名。”
徐元景知道她说的在理,只是不肯面对现实,更不想找别的男人“分忧解劳”。
他看了她许久,哑声问道:“朕召三弟回来,让他在朕休养的时候多陪陪你,你肯不肯?”
他这句问话里,藏着三分真心,七分试探。
他是天子,绝不能自降身份,与朝臣或者侍从分享心爱的女子,所以,这人选只能从流淌着皇族血脉的兄弟中挑。
表面上看,尚未与絮娘解除婚约的徐元昌最合适。
闻言,絮娘受惊地打了个颤,道:“臣妾熬得住,不需要旁人的陪伴。”
“你怎么可能熬得住?”徐元景既满意她的态度,又怜惜她的柔弱,“太医说了,你每日都需要三四份阳精浇灌,若是哪一日吃的不够,便如百蚁噬心,时间久了,还会对身体有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