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1 / 1)

行凶之人从树丛里钻出来,拂了拂发间沾着的草叶,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分明是拜了蒋星渊当干爹的小钟。

小钟斜着三白眼笑了笑,使出吃奶的劲儿搬起青石,叠在井口上,将曹茂春的动静封死在里面。

他耐心等了一会儿,待到底下重归寂静,往井边啐了一口,高高兴兴地回去复命。

得知了曹茂春失踪的消息,贞贵妃兴师动众地命宫人搜寻了好几日,方才从井中打捞出泡到浮肿的尸体。

酒醉失足,导致意外身亡,这案子看不出什么疑点,贞贵妃也无深究之意,没多久便不了了之。

临近年关,贞贵妃代理六宫,诸事缠身,华阳宫里又空出个内侍的位置,着实有些应付不来。

趁着徐元景宿在这边的机会,她抱怨着自己的辛苦,因批写公文而微微红肿的玉指摊开,朱唇嘟起:“依臣妾看,万岁爷真该在宫里开个学堂,命那些目不识丁的太监和宫女们进去好好学学本事,也省得臣妾还要辛辛苦苦地亲自批阅。”

徐元景被她的娇蛮模样逗得发笑,俯身亲吻着柔嫩的玉手,道:“你宫里不是有个识字的太监么?我记得他的字写得还很不错。”

“他呀?”贞贵妃眼睛滴溜溜一转,表情越发的不高兴,像是有些嫌弃蒋星渊,“他倒是识字,人却呆板了些,不如曹茂春会说话,只知道闷头做事。”

“踏实做事有什么不好?”徐元景对蒋星渊印象不错,闻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替你做主,把他提上来试试看吧。”

贞贵妃不情不愿地叫蒋星渊进来谢恩,斜着狭长的美目瞪向他,语气不善:“你听好了,若不是看着万岁爷的面子,本宫可瞧不上你。丑话说在前头,差事当得不好,仔细你的皮!”

蒋星渊感激涕零地连磕几个响头,道:“多谢万岁爷和娘娘赏识奴才,奴才一定认真办差,尽心尽力伺候娘娘!”

是夜,贞贵妃只着肚兜躺在罗床外侧,惊骇地望着徐徐逼近的身影,片刻之后又扭过头,不安地看了看徐元景沉睡的侧颜。

“你……你要干什么?”她抬脚蹬向蒋星渊的腰腹,反被他握住玉足,来回摩挲,柔嫩的肌肤泛起难言的酥痒。

蒋星渊将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亮出一根又长又粗的物事,根部系着长长的绑带。

贞贵妃定睛看去,发现那是根乌木雕就的阳物,木纹细腻,黑中透金,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茎身遍布青筋,瞧起来活灵活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蒋星渊似是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把木质的阳物绑在腰间,调整好位置,俯身困住贞贵妃。

“奴才在万岁爷跟前保证过尽心伺候娘娘,自然要言出必行。”他笑着解开她颈后的系带,贴着红通通的耳朵,将低哑惑人的声音送进去,“娘娘,咱们今晚换个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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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第一百九十回 波翻细浪枕边欹,春生玉壶傲骨低(蒋星渊当着熟睡的圣上,用假阳物操干贞贵妃,H,3000+)

“你疯了吗?”贞贵妃瞠目结舌,又不敢将动静闹得太大,只能抬手轻轻推搡蒋星渊的胸膛,“若是……若是圣上醒过来看见,咱们两个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家世显赫如她,也有不敢挑衅之物,譬如宫规,譬如至高无上的皇权。

“娘娘不觉得,正因如此,才更刺激么?”蒋星渊隐去在徐元景的茶水里下了少许迷药的事实,将手伸进衾被里,肉贴肉地抚摸着贞贵妃丰硕的乳儿,指腹轻拨悄悄挺立起来的肉珠。

贞贵妃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小声制止他:“你先下去!等、等明晚再……好好伺候我。”

“奴才等不到明天晚上。”蒋星渊拉下被子,借着室内的微光欣赏贞贵妃又羞又怒的俏脸和雪白的玉体,“奴才心里高兴,急着报答娘娘,简直一刻也等不得。”

贞贵妃听出他话里有话,眼珠转了转,冷哼一声道:“曹茂春的死,和你有关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是个心思歹毒、手段狠辣的货色……”

她越骂声音越低,害怕地瞟向徐元景,生怕把对方吵醒。

“娘娘什么都知道,还是愿意帮我助我,可见是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己人。”蒋星渊浅笑着,放出手段爱抚两团饱乳,揉搓得白日里高高在上的美人粉面生春,气喘吁吁,“我是为着这个高兴。”

“我才没有帮你,”贞贵妃小声咕哝着,一手还在推他,另一手却不争气地搭上板正的肩膀,“我只是让他往娘家跑一趟,谁知道他会不明不白地死在回来的路上?”

“一条好狗,不必等主人发出明确的指令,便明白应该咬谁。”蒋星渊看穿她的虚伪,并不挑破,而是往她脸上轻轻吹气。

骨节修长的手指揪扯了会儿浓密的毛发,插进湿漉漉的穴里,他挑了挑眉,有意羞臊她:“圣上今晚射的不少……”

贞贵妃被他的指骨蹭到痒处,难耐地喘息一声,双腿自发地往两边打开。

她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不贞不净,颇为下贱,难堪地以手蒙面,抱怨道:“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恬不知耻,行事下作,杀了人还有胆子跑到我面前邀功,半点儿都不知道收敛……”

她为什么会跟这样恶心的败类搅和在一起啊……

“那是因为,我想将最真实的面目展露给娘娘。”蒋星渊用了几分力气掰开她的玉手,专注地望着那双妩媚的眼睛,“我希望跟娘娘分享所有阴暗血腥的秘密。”

贞贵妃心中一动,怔怔地问:“为什么?”

“娘娘觉得,还能为了什么?”蒋星渊低低笑着,俯身亲吻她的脸颊,“娘娘见过我最卑劣丑恶的样子,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无法对我抱有期待,自然也不会失望痛苦。”

“从今往后,我回报给娘娘的,便只有惊喜。”

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模棱两可的几句话,却给贞贵妃带来巨大冲击。

有些时候,若有若无的情意,比剖开胸腔取出真心更加撩人。

贞贵妃想问,他为什么只在自己面前暴露真实面目,更想问,他为什么想要给她惊喜。

可她撞上他温柔含情的目光,融化在灵活的指尖时,又觉得这些疑惑,根本没必要问出口。

她像昏了头一般,听从蒋星渊的命令,跪趴在床边,当着徐元景的面承受他的玩弄。

一团又一团精水被他抠弄出来,顺着大腿滑落,散发出浓烈的气味,她的身子因紧张而更加敏感,随着蒋星渊的指奸款款摇动,快感顺着腰椎盘旋上升。

她到这时才想明白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不讨厌蒋星渊。

她是气恨,是嫉妒。

气恨蒋星渊在宦官中鹤立鸡群,却没有像别的狗奴才一样,主动巴结她,投奔她;嫉妒卫婉无论是模样还是出身都乏善可陈,却分走大半圣宠,享受着蒋星渊无微不至的服侍。

直到现在,她才有了几分夺得心爱之物的真实感。

他是……她的了。

贞贵妃有些欢喜,却强端着身为主子的架子,蹙眉催促道:“你、你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