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蒋星淳一直很崇拜他,闻言欢天喜地改了口,叫得十分响亮。

蒋星渊却很知趣,竭尽所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声道:“我、我还是叫您庄伯伯吧。”

庄飞羽待孩子们好,本就是为了笼络絮娘,目的达成,也不勉强,自拉着她去里屋说悄悄话。

他从袖中摸出一个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躺着支做工精巧的金簪。

庄飞羽定定地看着絮娘,目光中满是柔情:“絮娘,从今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夫妻,这支簪子,便当做定情信物。”

“不,我不能收这么重的礼。”絮娘唬了一跳,连忙推拒。

“同我客气做甚?”庄飞羽不由分说地为她簪在发间,但见华光璀璨,富贵非常,为本就秀美的容貌增添了三分颜色。

絮娘却不过他,只得依从,心中欢喜无限,悄悄对着铜镜打量了许多次,全然不知这金簪乃是与她春风一度的县老爷所赠。

自这日起,庄飞羽依旧夜夜来她房里宿下,却三不五时哄她喝酒。

趁着絮娘醉得人事不省之际,他偷偷打开院门,放宋璋进来享用佳人,自己或是坐在屋内听春宫,或是站在门外望风,修得好一手“忍”字诀,在人前竟没露过半丝风声。

这宋璋与庄飞羽不同,乃是世家大族出身,出入的都是上等的行院花坊,身怀诸多调理美人的好手段,着实是位风月老手。

如愿骗奸了絮娘的身子,他食髓知味,再不将那些徒有美艳面孔、却无淫媚身骨的妾室们放在眼里,一门心思钻研如何玩弄这难得的美人。

深夜,絮娘照旧蒙着眼睛跪坐在床上,白皙似玉的身子却被宋璋用粗糙的麻绳牢牢捆缚起来。

嘴里塞着方粉色的帕子,说不出话,她“呜呜”摇头,珠泪飞溅,两只翘鼓鼓的乳儿被繁复的麻绳勒得越发硕大,在半空中晃动几下,被温热的大手揉着挤着,不住喷奶。

她的皮肉娇嫩,绳子又粗粝,稍一摩擦,便泛起明显的红痕,最为敏感的小穴自然更加遭罪,乌黑的麻绳深深陷入雪白的肉缝里,像条不断往里钻的黑蛇,在剧烈的刺激之下,淫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宋璋提着两条绳子,将絮娘的玉臂反剪到身后,顺着纤细的皓腕环绕数圈,紧紧捆在一起,挺着赤红的阳物在湿漉漉的臀缝里蹭来蹭去,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絮娘不知道庄飞羽强灌下去的酒里又放了春药,只觉身子燥热难耐,穴里又麻又痒,也就忘了此刻的羞耻,本能地翘起肉臀,扭着腰主动迎合粗大的肉棍,嘴里“呜呜”哭叫着,央他快些插进来。

宋璋轻而易举地抱起娇软的身子,将她放在冰冷的地上。

絮娘打了个哆嗦,还不等挣扎,她心心念念的宝贝便破开层层嫩肉,一路入进蜜壶,布满粗硬毛发的胯部重重撞上雪臀,发出响亮的“啪”声。

这一下肏得又深又重,絮娘双腿一软,几乎趴倒在地,又被男人拎着绳子吊起,在难言的疼痛和强烈的满足感中,情欲变得前所未有的炽热,整个人哆哆嗦嗦着,小泄了一回。

宋璋心狠手黑,并不给她适应的时间,阳物拔出水穴,下一瞬又凶猛地撞进去,凿出淋漓的水声,边插边顶着她往前爬。

絮娘昏头昏脑地爬出几步,沿路流下许多香甜的汁液,直如落雨一般。

待到明白过来他的意图,一切已经太晚。

站在门外出神的庄飞羽听到身后传来“吱呀”一声轻响,还当宋璋有什么吩咐,挤出个笑脸扭过头去。

看清眼前的景象,他的笑容僵住,一时目瞪口呆。

018|第十八回 金枪鏖战不肯休,烟雾迷尘生疑窦(露出,二人轮肏,H)

只见赤身裸体的美人儿跪趴在地上,一双被宋璋揉弄得又红又肿的乳儿紧贴着门槛,乳珠在覆了一层桐油的松木上蹭来蹭去,几滴奶汁顺着木料的纹理滑落下来。

麻绳勒得过紧,白花花的皮肉在缝隙中绷出饱满的弧度,锁骨玲珑,腰肢纤细,两团雪臀高高翘着,水淋淋的淫液涂满绳索,在幽暗的灯光映照之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他身上解下的腰带缚着她的眼睛,帕子塞满樱桃小口,看不清面孔,倒显得白净的肌肤和精致的下巴越发诱人,凭空增添了几分娇弱之感,令人觉得怎么疼爱都不为过。

可宋璋操红了眼,并不懂怜香惜玉,拽着手中的绳索将絮娘的上半身提起,腰臀强劲地耸动着,像骑马一般驱动着身下的女子继续往前爬。

爬出卧房,爬过厅堂,到没有任何遮蔽的院子里去。

絮娘念着住在西屋的几个孩子,连哭都不敢大声,只用力摇着头,纤细的手臂在麻绳的束缚中挣扎着,玉脸紧贴门框,嫩穴吃力地承受着男人可怖的肏弄,表达出不肯配合的意思。

宋璋含笑看了呆若木鸡的庄飞羽一眼,似是觉得有他旁观更能助兴一般,腾出一只手探入柔软的腿心,捉着那一小颗硬硬的阴核来回捻动,屈指轻弹。

絮娘受不住这手段,又是低泣又是娇喘,在越来越响亮的皮肉拍打声里,不情不愿地一点点往前挪。

刚刚爬到台阶上,她便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泄出一大滩透明的水液。

庄飞羽看得嗓子发干,浑身发热,下意识跟过去,贪婪地盯着在清冷的月色下不断颤抖的玉体,胯下坚硬如铁。

虽已夜深,四周还是时不时响起一声狗吠、两声鸡鸣,墙外又有步履匆匆的更夫经过,敲锣报更之声惊得絮娘抖颤不已,无毛的小穴紧紧夹着宋璋壮硕的肉根,讨好地吸吮着,妥帖地服侍着,盼着早些满足了他的兽欲,好摆脱这羞人的际遇。

晾着她不敢叫嚷,宋璋拔出那团被口水浸湿了的手帕,往她嘴里喂了颗助兴的药丸。

那药丸入口即化,能使贞洁烈女化为荡妇,遇上絮娘这本就中了春药、身子又格外敏感的,自然事半功倍。

不多时,絮娘便顾不得体面,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发起浪来。

她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唇角溢出口水,趴在地上借粗糙的砖石摩擦痒得要命的乳首,腰肢狂乱地扭动着,白生生的屁股主动套弄宋璋的阳物,穴里发了大水,每一下抽插,都有充沛的淫液往外奔涌。

宋璋被她伺候得通体舒畅,有意折磨她似的,在小穴越收越紧、濒临泄身之际,残忍地拔出阳物,往难耐摇动着的雪臀上狠狠抽了几巴掌。

臀肉又软又弹,在他的抽打下左右乱晃,絮娘“呜呜”哭了几声,忍着疼找寻能解她渴的物事。

宋璋垂首欣赏着美人发骚的娇态,扶着龟首在臀缝里蹭来蹭去,插进去小半截,又恶意地退出去。

絮娘身子娇弱,在他的捉弄之下,很快便力不能支。

她难受得厉害,满脸是泪,头脑发昏,不得已之下,跪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前前后后摩擦着,借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毛发解痒,不多时便弄得他满腿都是甜腥的汁液。

宋璋觉得她这副欠肏的模样有趣得紧,转头看向庄飞羽,见他双目发直,想上手又不敢,遂抬起手,做了个手势。

庄飞羽迟疑着走上前,接过麻绳,稍一用力,便将雪肤花貌的美人儿从大腿上提了起来。

她真是一点儿理智也没有了,失了解痒的物件,委委屈屈地抽噎起来,翘着鼓鼓胀胀的花穴给身后的男人观赏,原先粉白的蚌肉在频繁的摩擦之下已经变成软烂的鲜红,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隐约可见里面不停蠕动的软肉。

最下流也最诱人的是,她的穴心还沾着一根粗硬的毛发显然是从宋璋胯下新掉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