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 / 1)

她又像那天一样,隔着裤子舔起他来了。

粉嫩的舌头上下游移,又灵活地打了几个圈,力道不重,像羽毛般带起一连串痒意。

里裤上沾染的津液越多,便越贴身,刺激也随之越明显。

萧琸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比上一次来得更快。

他往后退了半步,躲开她的软舌,一只手扣住小巧的头颅,试图制止她。

他的手插进柔软的云雾里。

千万根发丝缠缠绵绵地爬上手指,羞怯又依恋地亲吻着他,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忍不住动容。

絮娘仰起脸儿看向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她的脸上沾着透亮的口水,艳丽的胭脂在唇边晕染开来,烘托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萧琸本不该对夫人以外的女人动情。

可胯下阳物自有意识地变粗变长,将里裤顶出明显的隆起。

带着热意的蟒首恰好戳在她的脸颊上,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絮娘深吸口气,见萧琸不再拒绝,强忍着羞耻将他的裤子脱至脚踝,解开亵裤。

颜色粉嫩的阳物带着好闻的檀香气,抵上她的朱唇。

177|第一百七十二回 悬崖难勒马一意孤行,迷途不知返两败俱伤(换妻前奏,徐元昌撩拨苏凝霜,絮娘给萧琸口交,唇舌交缠,肉渣)

徐元昌将苏凝霜扯上矮榻,抱进怀里。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虽没有动手动脚,却强迫她“观赏”萧琸与絮娘亲热的详细过程。

“夫人,你像絮娘这样服侍过你相公吗?”他锲而不舍地往她心口戳刀子,“想必是没有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享受。”

苏凝霜僵硬地靠着男人高大的身躯,脸颊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发红,衣裳还算完好,一只玉足却光溜溜地露在外面,玲珑的脚趾紧紧蜷缩。

她不能否认徐元昌的判断

平日里待她温柔体贴、对外风度翩翩的萧琸,这会儿变得有些陌生。

他紧闭双目,看似对美色无动于衷,阳物被絮娘一点点裹入口腔时,俊俏的脸庞却不受控制地扭曲,额间渗出细细的汗珠。

跪在地上的美人一手扶住他白皙的腰身,另一手探入双腿之间,缓慢又轻柔地抚摸囊袋。

螓首撤离时,他像是舍不得销魂蚀骨的唇舌,做出个往前顶插的动作,再度迎凑时,又找回些许理智,惭愧地向后闪躲。

痛苦、心酸、嫉妒、愧疚等诸多情绪搅和在一起,苏凝霜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

“你也想开些。”徐元昌两手合拢,掐住一把细腰,貌似和善地安慰她,“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算你是天上的仙子,在一个被窝里睡上十年八年,也总有腻的时候。与其拘着管着,还不如放手让他逍遥快活,自己也找点儿乐子。”

“别说了……”苏凝霜微弱地挣扎了两下,反被他搂得更紧,臀缝紧抵着的部位越来越硬,心里慌得厉害,“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

“话说回来,夫人实乃绝色,萧兄弟看惯睡腻了的人儿,在我这里却是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心肝宝贝。我虽手段下作了些,归根结底,全是太过思慕你的缘故。”徐元昌说得兴起,自然不肯就此停口,“当然,我这爱妾也不是凡品,便是青楼里要价千金的花魁娘子,怕是也比不得她三四分的妙处。”

“咱们两好配一双,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缘分。”他巧舌如簧,将逼迫奸淫之举矫饰成一段千载难逢的佳话,“古话说‘吹尽狂沙始到金’,说不准经过这一番考验,你们夫妻俩的感情还会变得更好呢。”

他说的鬼话,苏凝霜一个字也不相信。

眼看他伸直右腿,结结实实压在她的腿上,宽大的脚掌隔着袜子放肆地踩踏她的足背,大手也覆上胸脯,苏凝霜只觉心口被一条毒蛇攫住,恐惧地低叫一声。

她的声音并不大,萧琸却第一时间抬起因情欲蒸腾而发红的眼睛,哑声唤道:“凝霜?”

在此之前,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会逾越礼法伦常,染指别人的爱妾。

他的阳物已经完全钻进絮娘口中,敏感的顶端触及柔嫩的喉管,在剧烈又规律的挤压下,酸麻得快要不听使唤。

他想大叫,想冲撞,想释放男人原始又粗暴的本性,蹂躏身下这个娇滴滴香馥馥的美人,做出许多连自己都会害怕的事。

可他敬重爱慕的夫人正在几步开外受苦。

苏凝霜发间的玉钗已经散落大半,一缕青丝垂在腮边,打破素日的端庄,平添许多妩媚。

徐元昌暴露淫邪本性,将她死死困在怀里,四条腿像交错的麻绳一般绞缠在一起,一手抓住微鼓的玉乳,掐得她满面痛楚,另一手扣着精致的下巴,自玉颈一路舔上去。

她就像一只洁白无瑕的天鹅,本该昂着修长的颈项,在清澈的湖水里游动、憩息,却意外落入猛兽口中,无力地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哀鸣。

“凝霜!”萧琸欲火稍退,目眦欲裂,想要飞扑过去,却被脚边的裤子绊倒,趴在这半边空着的矮榻上。

絮娘吃了一惊,忙不迭跟过去,做出察看他状况的样子,附耳小声劝道:“萧公子,你冷静些!”

萧琸顾不得身为读书人的体面,推开絮娘,跪在榻上向徐元昌“砰砰砰”磕了几个头,颤声道:“王爷,求您饶了凝霜吧!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承受不住这个!只要您放过她,我愿意献出萧家全部家产,下半辈子为您当牛做马!”

絮娘听得入了神,既为他们夫妻牢不可破的感情动容,又知道徐元昌绝不可能松口。

果不其然,徐元昌冷笑一声。

“你知道我一年拿的俸禄和赏赐有多少吗?知道逢年过节时,底下人送的孝敬,可以堆满多少间屋子吗?你们萧家就算变卖祖宅,勉强筹来几万两银子,也不过就是我两三个月的花用。”他解开苏凝霜的衣带,隔着玉色肚兜估测双乳的大小,觉得乳儿小一些也自有其妙处。

明明是已婚的妇人,椒乳却形似幼女,身子也拘谨青涩,实在有趣。

眼看萧琸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又道:“至于当牛做马,你觉得我堂堂一个王爷,身边会缺人使唤吗?”

见苏凝霜神色呆滞,一言不发,徐元昌撕破温情假面,做出一副被他们夫妻俩扫了兴致的样子,道:“本王不喜欢勉强别人,你们既然不愿意,就自便吧。”

他对絮娘招了招手:“絮娘,我们走。”

苏凝霜惊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