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他惊喜的,自然是她浑圆的大腿之间,一口少见的白虎穴。
庄飞羽做事周到体贴,没有一点儿不情愿的意思,临撤出来的时候,往她湿淋淋的穴里塞了根玉势,顶端抹了点儿下流春药,以做助兴之用。
那玉势材质并不算多好,青绿色的表面有些发乌,尺寸细长,通体冰冷,就这么堵在软软嫩嫩的肉缝里,没有任何滑落的迹象,足见万金难求的“收口荷包”名不虚传。
春药入穴即化,絮娘越发难耐,身子里像有无数只小虫同时在爬似的,啼哭着绷紧了大腿,细腰前前后后扭动着,主动套弄体内的玉势,小声叫道:“相公……相公……我……我里头痒得厉害……快些肏我……”
宋璋满意地看了庄飞羽一眼,坐在床上,握住露在外面的玉柄,旋转着慢慢抽出。
灰绿与粉白对比鲜明,本就淫靡非常,穴里不断传来的强劲吸力又给了他更大的刺激,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衣袍底下也起了反应。
“呜……相公……”絮娘仰着脸儿索吻,丁香吐出,循着他喷出的火热气息锁定方位,讨好地舔了舔坚毅的脸庞,舌头又软又香,“相公……你怎么不说话……”
抽拔玉势的动作顿了顿,宋璋沉默着,听见庄飞羽含笑回答:“往日都是我说,今日换絮娘说些骚话,岂不有趣?”
他顿了顿,提醒道:“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的。”
絮娘毫不设防,红着脸儿点头应下,等那恼人的物事自体内脱离,不受控制地淌出许多蜜汁,流了宋璋一手。
她目不能视,身子却变得越发敏感,察觉到温热的气息凑到穴口,紧张得一哆嗦,借着酒意生疏羞涩地浪叫起来:“呜……相公……相公在舔絮娘的穴……那里好脏……不要……嗯啊……舌头……舌头插进来了……”
宽大的手掌摸惯了官印,这会儿握住雪白的大腿,微厚的嘴唇说多了判词,这会儿含住馥郁香软的牝户,宋璋啜吸着源源不断涌出来的花液,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玉露琼浆。
舌头和手指交替着奸淫这具尤物般的身子,他将她搂入怀中,肆意疼爱,指腹捉着羞答答的花珠残忍地揉捻,逼出抽抽噎噎的哭声和令人血脉偾张的求饶:“相公……好哥哥……不要捏那儿……我忍不得了……呜呜……”
庄飞羽怕她察觉异常,不敢走远,只转过身听着这边的动静,见她果然如自己要求的一般说出许多淫声浪语,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儿,胯下倒没出息地高高挺立。
絮娘被药性逼得难受,紧贴着宋璋结实的胸膛,小声央求:“好哥哥……你肏了我吧……用……用……用大鸡巴给我的骚屄解解痒……实在是痒得快要死了……呜呜呜……先弄几下……弄一下也成……”
便是她不说,宋璋也忍不了多久,见美人这般主动,心下愉悦至极,遂掀起被淫水打湿的衣袍,放出不输于庄飞羽的阳物,摸索着滑入她腿心。
絮娘本能地追寻着能给予她许多快乐、也施加给她许多折磨的孽根,两条玉腿跨坐在宋璋身上,与他面对面缠抱在一起,腰肢下沉,暖融融水淋淋的嫩穴紧紧贴在肉棍之上,热情地邀请他的侵犯。
庄飞羽只听得响亮的“咕叽”之声,紧接着,絮娘喉咙里逸出满足的呻吟,宋璋的呼吸也加重不少,便知这是成了事。
他的额角青筋一跳,无声地骂了句“淫妇”,左手贴着冰冷的佩剑,不知何时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手心,竟然不觉得痛。
宋璋本想着她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花户便是没到松松垮垮的地步,也绝不会如何销魂。
谁成想,借着淋漓的春水顺利滑入小半截,穴口竟猛然收紧,将剩下的部分卡在外面,里头的软肉如同活物一般,周到妥帖地贴附在肉棍四周,又绞又吸,他在措不及防之下,险些将阳精交待出去。
宋璋咬了咬牙,再不敢托大,捧着絮娘的玉脸重重亲了一口,腰臀后撤,将阳物拔出半寸,缓过这口气,方才慢慢撞进去。
絮娘只觉得今日入体的东西比往日粗壮些,还当是自己喝多了酒,身子更不耐肏。
她既痛苦又舒服地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深的肏干,嘴里咿呀之声不绝,说话的语气青涩又娇软,真真是天生媚骨:“好哥哥……你这几下……真是要插到我心里来了……哈啊……好胀……好舒服……哥哥轻些……慢些……”
耳边传来庄飞羽熟悉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压抑什么激烈的情绪:“就这般舒服吗?”
这当口,絮娘正好被热腾腾的阳物入了个满满当当。
娇嫩的穴口贴上旺盛的毛发,几个摩擦之下,粉白肌肤隐隐发红,颜色漂亮得紧。
她低泣着答:“相公险些要了奴的命……也不知怎的……今夜肏得我格外爽利……我真是……真是受不住了……呜呜……我、我想小解……”
庄飞羽的脸色变得黑如锅底。
宋璋倒被她夹得通体舒泰,心里也得意至极。
他抱紧怀里可人意的美人儿,仰面躺下,哄她骑坐在自己身上,腰身猛然往上一耸,肏得絮娘尖叫出声。
016|第十六回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喷奶+潮吹+喷尿,H)
絮娘双手被缚,遭他这么一撞,身子失去平衡,趴卧在宽阔的胸膛之上。
她还记着庄飞羽的吩咐,红着脸夹紧双腿,含着那又硬又烫的阳物,骑在他身上小幅度地前后磨动着,全然不知凶狠肏干自己的,是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人。
宋璋见她知情识趣,床笫之间格外乖巧,便不急着发泄出来,从容舒展身躯,享受周到的伺候。
他伸出宽大的手掌,隔着肚兜握住两团椒乳,惊叹于饱满弹软的手感,稍一用力,便挤出浓稠的奶水,指腹变得黏腻,鼻间嗅到又香又甜的气味。
因着是辞旧迎新之夜,絮娘有心讨好庄飞羽,特地攒了大半日的奶水,便是阿姝哼哼唧唧直拱衣襟,也狠着心没有松口,只让蒋星渊将熬得浓浓的米浆喂给她喝。
延捱了这许久,又受了许多情欲熬煎,双乳早就坠胀不已,被宋璋重重抓了两把,絮娘娇呼着溢出许多奶汁,肚兜湿答答地贴在身上,衬得娇躯越发诱人。
她带着哭腔小声央道:“疼……好哥哥……你轻着些……”
宋璋细细品味着这具销魂身子的诸多妙处,将一只乳儿自肚兜中剥了出来,但见肌肤如玉,乳珠似樱,散发着淡淡的粉色光泽,越发的兴不可遏,捉着乳珠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拽了过来,像在牵一只温顺的小母马。
絮娘吃痛,微蹙着娥眉迎上去,因着二人身高相差悬殊,为着将乳儿喂到他口中,只得依依不舍地弃了嚣张硬挺的肉棍,穴口的黏液却还牵连着赤红的蟒首,在半空中拉出银丝。
奶尖被温热的嘴唇含住,凶狠啜吸着,絮娘又羞又耻,身子不住颤抖,娇喘着道:“好哥哥,莫急……呜……这边不够,还有另一边……都是你的……”
宋璋紧托着纤细的腰身,果然如她所言,将两只奶子轮番吸空。
他激烈地舔舐着她柔软的朱唇,把上面的胭脂吃了个精光,嘴里残留淡淡的奶味儿,和她的小舌缠着绕着,引她品尝自己的滋味。
絮娘喝了太多酒,这会儿着实感到腹中憋胀,红着脸再度央道:“飞羽,我是真的想小解,快要忍不住了……你放我下去吧?”
她瞧不见自己此刻的样子,因此并不知道青丝散乱、薄透的纱衣搭在白嫩的臂弯里、肚兜挂在腰间、两只圆圆白白的乳儿缓缓滴淌着奶汁的模样有多淫乱。
这么具绝妙的身子骑跨在腰间,哪个正常男人撂得开手?
庄飞羽迟疑着转过头,本想询问宋璋的意见,看清絮娘的模样,呼吸一窒,一把火从小腹一路烧至天灵盖,整个人都是懵的。
将她献给上峰的愧疚、杀伐决断的狠辣、越燃越炽却寻不到出口的欲火、亲眼看到她被别的男人肏干而生出的嫉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事态渐渐脱出掌控,令他感到恼怒与不安。
宋璋紧抱着絮娘不放,对庄飞羽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