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1)

“焕儿,还没到么?”她心底有些不安,又觉得是自己多想。

“就快了。”徐宏焕停下来等她,昏黄的烛火照出一双无辜的眼睛,“五娘累了吗?要不要我背您?”

“不用……”絮娘拒绝着,只觉一股陌生却强烈的燥意席卷而来,娇软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她轻抿鬓发,又有些难受地抚了抚心口,勉力跟上去。

接下来的路,变得不大好走。

或许是酒意上涌,絮娘脚下发软,眼前也变得模糊,被那股子燥热搅扰着,险些跌了一跤。

“五娘小心!”徐宏焕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指着不远处的凉亭,“是不是喝醉了?您去那边坐着歇会儿吧。”

他不由分说地带着她在亭子里的石凳坐下,用手背蹭了蹭她发热的玉脸,道:“五娘的脸好烫,果然是喝醉了。都是我不好,我没料到那壶葡萄酿尝着甜丝丝的,后劲却这般大。”

被他触碰过的肌肤变得更热,絮娘克制着扯松衣领凉快的冲动,软绵绵地伏在冰冷的石桌上,小声道:“焕儿,劳烦你替我叫翠儿过来,就是常常跟在我身边的那个丫头……”

“您说的是那个浓眉大眼的丫头吧?我去叫马车的时候正好看见她,那傻丫头嘴馋,用了不少冰食,肚子疼得厉害,正一趟趟往茅房跑呢。”徐宏焕随口扯着谎,将灯笼搁在她手边,贪婪地看着美人窈窕的身形。

“那……那你帮我叫一顶轿子进来……”絮娘隐忍地喘息着,体内腾起许多簇小小的火焰,锁骨、乳尖、后心全都热乎乎地烧起来,旷了多日的花穴反应更是剧烈,阴核在花唇中一缩一缩,蜜壶渗出一点儿甜腻的汁液。

她意识到当下的状态不对劲,还以为这是徐元昌逼迫她屈服的手段之一,水葱般的指甲掐进手心,借疼痛勉强维持清明,小声道:“焕儿,求你……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能为五娘效犬马之劳,是儿子的荣幸,提什么‘求’字?”徐宏焕估摸着药效已经发作,搓了搓胯下硬挺的肉棍,色胆包天地从背后抱住她,低头亲吻发红的耳朵尖,“不过,我也走不动了呢……要亲亲五娘才能有力气……”

少年的嗓音悦耳动听,传进絮娘耳朵里却有如晴天霹雳。

明白了他不像看起来那么纯良无害,还对自己起了不轨之心,她惊骇地挣扎起来,道:“焕儿,你不要这样……我、我是你父王的侧妃啊!”

“五娘别嚷,别怕。”徐宏焕紧搂着她不放,在香嫩光滑的脸颊上乱吻一通,“父王有那么多女人,根本顾不过来。再说,他才把你娶进门半年,就开始冷落你,无视你,你就不恼他吗?”

“我教五娘个法子,你也多找几个男人气一气他,顺带着排遣一下寂寞。”他越说越不像话,动作也狂浪起来,三两下解开絮娘的腰带,拽下半边纱衣,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浑圆的香肩,“五娘生得这样美,瞧中哪个男人,只消对他勾一勾手指,保管他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你……你放开我……”絮娘越挣,身子越热,和他紧贴着的脊背泛起针扎般的刺痒,小穴在石凳上轻轻挪动着,没多久就挤出一大股淫水,将小衣打得透湿。

她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地偏过脸瞪着徐宏焕:“你……你在酒里下了药?”

“一点儿助兴的春药而已。”徐宏焕将手伸进她衣襟,隔着肚兜握住一大团饱满,兴奋地抽了口气,“五娘的乳儿好大好软,这样美妙的身子,夜夜独守空房岂不可惜?”

“我做梦都盼着成为五娘的裙下之臣。”他接着方才的话往下说,“五娘,喝了那药,便是冰清玉洁的仙子,也得软着身子挨操,你又何必白费力气?”

絮娘使出浑身的力气反抗着,奈何身娇体弱,坚持了没多久,便气喘吁吁,败下阵来。

她瘫软在徐宏焕的怀里,上身被他剥得只剩肚兜,两只乳儿在反复的揉搓下快要弹跳出来,从侧面能看到大半只浑圆的乳球,还能看到硬如珍珠的乳尖高高翘着,将轻软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我……我不是水性杨花之人,更不是猪狗,怎么能与你做出这种败坏人伦的事?”她紧咬下唇,咽回哭音,竭力劝说徐宏焕收手,“焕儿,二少爷,求你放过我吧……你正值青春年少,又生了副好相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强人所难呢?”

“五娘这是在夸我?”徐宏焕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指腹不停搓弄着敏感的乳珠,撩拨得她星眸迷离,玉体乱颤,“五娘自然不是猪狗,可我是禽兽啊,我就喜欢做罔顾人伦的混账事,我觉得这样才更刺激……”

说着,他抱她翻了个身,扶着细软的腰肢引她跨坐在大腿上,捏着精致的下巴做了个嘴儿,又伸出舌头逗引她咬得发白的嘴唇。

温热的手掌来回抚摸着光滑的玉体,颇觉爱不释手,他兴致上来,什么不要脸的好听话都肯往外抛:“五娘,你乖乖给我弄一回,就一回,往后你就是我亲娘!”

絮娘被他颠三倒四的荒唐话气得直哭,珠泪扑簌簌滚落。

她抬起玉手拼命推搡他凑过来的俊脸,反教他恬不知耻地含住手指,一根根吃了个遍。

162|第一百五十八回 埋香吮蜜细说密辛,惹云沾雨误撞鸳鸯(听闻王府淫乱密辛,坐在石桌上被舔到泄身)

徐宏焕急切地脱掉外衣,拉着絮娘湿淋淋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腆着脸笑道:“娘,我虽不像我父王入过珠子,却比他年轻,因着三不五时跟朋友们出城骑马打猎,也比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绣花枕头能干得多,不信你摸摸!”

他这话并非虚言,看似修长亭匀的身躯暗藏乾坤,无论是胸膛、腰腹,还是后臀和大腿,全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摸起来又软又韧,充斥着少年特有的朝气与热情。

絮娘挣不开他的纠缠,玉手软软地贴在窄瘦的小腹上,带着浓重的哭腔道:“你别……你别叫我娘……”

她只剩蒋星渊一个儿子。

当娘的怎么能与孩子苟且?

即使只是徐宏焕挑逗她时心血来潮的情趣,她也不能接受。

“不叫娘叫什么?”徐宏焕从肚兜里掏出一只玉乳,为着哄她委身,不吝赞美之词,“娘的奶儿生得真美,又挺又嫩,奶尖还是粉色的,跟尚未出阁的女孩儿似的……”

他拱到她怀里,张嘴咬住娇嫩的乳尖,不管不顾地大口吸吮香甜的奶水,舌头放肆地来回拨弄着,撩拨得絮娘呼吸紊乱,身子直颤。

“不要……你不要这样……”在药性的作用下,絮娘的脑子变得越来越昏沉,被他轻薄过的部位却更加敏感。

她挺起上半身,双腿想要并拢,却被少年的腰身卡住,嫩穴涌出的淫水打湿了裤子,一点一点沾到他的衣袍上。

“我知道娘在嫁过来之前,被许多男人干过,怎么他们干得,我就干不得?”徐宏焕慢慢吐出湿漉漉的奶尖,舔了舔唇角的白色甜液,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双眼睛亮得摄人,“事已至此,娘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不如像以前那样认命,跟我好好快活一回。”

“你怎么知道?”絮娘闻言一惊,脸上又羞又惭,更有对徐元昌的失望,“是你父王告诉你的吗?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一想到方才家宴时,几位姐姐和世子少爷很有可能全都清楚她不堪的过往,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看她,她忍不住大哭起来,叫道:“他……他怎么能……怎么能这般欺我辱我?”

“没有没有,没有几个人知道。”徐宏焕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哄她,“父王也是有一回喝多了酒,不小心吐露了两句,绝不是故意揭你短处的,更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见她依旧哭得厉害,他没奈何,索性将王府里的密辛倒了出来:“再说,咱们家和别人家不同,从不在意女子的贞洁,你伺候父王这么多日子,应该也多多少少知道他的癖好……”

“我娘……咳……我娘是个规矩人……可我父王最不喜欢她那副循规蹈矩的样子,每回行房都硬不起来,听说……为了让她这个正妃早些诞下子嗣,父王在她的饭菜里下了迷药,等她睡熟,找了几个男人轮着干她,只不许射进穴里……”徐宏焕小声嘀咕着,将絮娘两只奶儿一并拢在手里,一上一下来回搓弄,时不时舔上一口,“直到我娘的穴被那些男人干得红肿,父王才扶着鸡巴插进去,给她灌精。”

“这些事,我娘到现在都不知道呢……”见絮娘听得呆住,泪水挂在眼角要坠不坠,他爱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含着娇嫩的红唇灵活舔舐,趁她发愣把牙齿撬开,终于尝到香舌的滋味。

“再说二娘,她最会哄人,谁都不得罪,无论是跟着父王出去见客,还是安抚我们这几个嘴馋的小辈,总能让每个人心里都舒舒服服,再挑不出什么毛病。”徐宏焕暗地里往她裙子底下摸了一把,发觉那处湿得厉害,索性将她抱到石桌上,隔着裤子来回揉弄花穴,“不过,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心里最喜欢的是我大哥,若是我大哥和哪个婢女多说两句话,便要气得七情上脸,好几天都缓不过劲儿来呢。”

“我敢打赌,我大哥也喜欢你,只不过没有我下手快,这会儿不定在哪里馋得干着急呢!”他因即将拔得头筹而沾沾自喜,说话浑没个顾忌。

“还有三娘,三娘是最听话最软和的,父王有时候会把她送到别人府里,由着那家的主人们奸宿她几个月,换一位新鲜些的美妾回来,和我们兄弟几个轮流做耍。”徐宏焕估摸着火候差不多,慢慢褪去絮娘的裤子和小衣,用指腹不住揉捻湿黏的肉缝,感受着白虎穴光滑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