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服了七日的药,卫婉在蒋星渊的暗示下,违背本性努力邀宠,招来不少非议。
贞贵妃气得在宫里摔盘子砸花瓶,想拿卫婉身边的人撒气,却再也抓不到蒋星渊的小辫子,只能拿乔装病,大半夜使内侍曹茂春跑到梨香殿敲门。
徐元景有心过去瞧瞧,却被卫婉勾缠在温柔乡里,舍不得出来。
“万岁爷莫急,奴才这就去请太医,再跟着曹公公过去看看,若是贵妃娘娘实在病得严重,再回来报您也是一样的。”蒋星渊无视曹茂春快要翻到天上的白眼,恭恭敬敬地隔着重重帐幔回话。
他年纪轻,生得好,会伺候人,又识文断字,与寻常太监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短短几个月便在徐元景跟前混了个脸熟,徐元景有什么事总喜欢吩咐他去办。
“也好。”徐元景宠溺地捏了捏卫婉的鼻子,将她扶坐在腰间,哄着羞答答的美人上下起伏,“去吧。”
贞贵妃披散着长发,往脸上扑了不少白粉,做出副病恹恹的模样,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没等到温柔多情的圣上,却看见贱人身边的得力心腹,当即气了个倒仰。
“谁让你过来的?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探病’?”她柳眉倒竖,抄起手边的茶盏便向蒋星渊掷了过来。
蒋星渊并不闪躲,硬生生受了这一击,白净的额间出现一道明显的红痕。
他挨了半日的骂,待太医诊过脉象,不声不响地退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徐元景神清气爽地在蒋星渊的服侍下穿上龙袍,发现他脸上的伤痕,皱了皱眉,问道:“你头上是怎么弄的?”
“奴才昨晚没看清路,不小心摔了一下。”蒋星渊跪在地上为他套上朝靴,只字不提贞贵妃的事,“污了万岁爷的眼,请万岁爷恕罪。”
徐元景比谁都了解爱妃的脾气,沉默片刻,笑道:“你是个厚道人。”
蒋星渊眼角余光瞥见门外暗紫色的衣袍,恭敬地回道:“是窦公公教得好。”
一个月后,卫婉的肚子传来好消息。
徐元景龙颜大悦,降旨将她封为三等婕妤,赏赐金银珠宝无数。
后宫许多妃子暗地里眼红,贞贵妃宫里新换的瓷器摆件,又一次遭遇灭顶之灾。
蒋星渊不骄不躁,等到休沐的时候,通过药铺掌柜,向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邱先生再一次求药。
他这一回,求的是避孕的方子。
“不能有损服药之人的身子,药效维持的时间要持久一些,”和上一回不同,他的要求提得苛刻,简直有些啰嗦,“至少三五年,越长越好。”
邱先生依然慷慨,堪称有求必应。
蒋星渊没有去见絮娘,而是托翠儿将药包转交,谎称这是滋阴安神的良药。
絮娘一点儿也没怀疑,按时按点服下,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睡眠竟改善不少。
145|第一百四十一回 衫底藏春又露春,洞中避羞却惹羞(贞操锁,假山露出,徐元昌肉渣,14000珠珠免费福利章)
徐元昌悄悄观察着絮娘身上的变化,明白差不多到了成就夫妻之实的时候。
她比他想象中能忍,每天夜里光着身子跪趴在床上,涂抹了“芙蓉娇”的嫩穴馋得直流水,实在熬不住,在夜深人静时背对着他悄悄夹被子,蹭得到处都是骚味,早上还要手口并用,伺候他将近半个时辰,将阳物喷射出的精水一滴不剩地咽进嘴里。
饶是如此,除了用奶水清洗鸡巴那回,她再也没有说过求欢的话。
徐元昌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其实,与其说是她忍到了极限,不如说是他略逊一筹,难以克制品尝她、占有她的冲动。
在漫长的调教过程里,看着她含羞带怯的娇态,听着她小兽一样的呜咽,他惊讶地发现,即便没有第三个人的刺激,自己胯下的肉茎也能硬起来。
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天气渐渐暖和了些,这日,徐元昌托病未曾上朝,也没有回王府瞧瞧的意思,搂着絮娘从清晨直缠绵到晌午。
他把她抱在腿上用过午膳,心血来潮打算在院子里逛逛。
这处宅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最后一进院子里叠石造景,引水布桥,小小一汪湖水中养着几尾锦鲤,岸边错落种着几棵桃树,枝头桃花初绽,深红浅红的花瓣连成一片,衬得天色都明媚了几分。
徐元昌负手而立,往湖对面亭子旁耸立的假山上看了两眼,对管事道:“底下的人没偷懒,这院子收拾得不错。路两边再添些盆景,廊下挂几十个花球,还有,在那边的花架底下扎一架秋千,越快越好。”
他转过头,笑问絮娘:“你喜欢什么花?离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絮娘微微弓着脊背,神色有些不自然,走向他的姿势也带着几分怪异。
她红着脸将手递到徐元昌宽大的手掌里,娇软的嗓音隐隐发颤:“妾身没有什么要求,一切都听王爷的安排。”
徐元昌见她羞得厉害,挥手屏退下人,耳语道:“里面的衣裳换过了吗?”
他说着,隔着鹅黄色的春衫拨了拨乳珠的位置,感觉到明显的凸起,满意道:“看来是换过了。”
絮娘不自在地抬起玉臂遮挡胸脯,被他不轻不重地敲击手背,只好作罢。
徐元昌又问:“底下呢?那东西穿上了吗?”
絮娘更加羞窘,偏过脸看向波光粼粼的湖水,极轻微地点了点头,小声道:“王爷,求您给我打开吧……穿着这个,根本走不得路,磨得我腿疼……”
“只有疼,没有痒么?小骚穴是不是已经开始流水了?”徐元昌恶劣地自腰间解下一枚小巧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收进袖中,“怎么就走不得路了?方才那几步不是走得很好吗?你忍着些,莫要这般娇气。进了假山,我就给你钥匙。”
絮娘没奈何,只得将半边娇软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借力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只有徐元昌知道,看着得体的衣裙底下,藏着令人血脉偾张的美景
杏黄色的肚兜裹住美妙的玉体,却在胸口挖了两个大洞,挺拔的玉峰从中穿过,乳珠明晃晃地露在外面,时不时和春衫摩擦,变得又红又肿。
同色的小衣乍一看没什么异常,走动的时候,才知道这竟是条开裆裤,徐元昌不允许她穿里裤,顽皮的春风打着转儿钻进裙底,放肆吹拂着柔嫩的腿心,激得娇弱的身子不住颤栗。
最折磨絮娘的是,小衣里面还戴了一套贞操锁。
整套锁由纯金打造,样式精美,质地坚固,腰间以金链固定,两条浑圆的大腿分别套进相连的金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