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漱清的呼吸有些粗重：“还疼吗？昨日夜里替你敷了药。我轻轻摸摸，好不好？”蒋漱清指腹按在红昭的乳首上压了压，声音有些含糊，“好软……”他有些不舍红昭背对着自己了，如此便不能吃红昭的乳了。

蒋漱清按着红昭的腹部压向自己，隐约隔着红昭的肚皮摸到了自己的东西，他喘得更厉害，面颊也带了红：“你好能吃……”

红昭哭得厉害，又手脚乱动，蒋漱清不肯叫红昭爬开了，只好低下头去低声哄他：“怎么了？陪陪我，好不好？胸口还疼得厉害么？”他咬住一点红昭的耳朵，“不叫你疼……我买了肚兜给你穿。粉色的，是你喜欢的。”

红昭被插得腰都软了，腿也跪不住，他被蒋漱清抱住了躲不开，只能抽噎着开口：“不要、不喜欢……嗯……轻些……”

蒋漱清亲他的脸侧，又有些不好意思：“如何不喜欢……从前还见你穿过。”大抵温柔乡最醉人也最勾人心，蒋漱清伸手时不时压着红昭的腹部，又埋在红昭的穴里不肯出来，生生被红昭绞出了精，“啊……”

蒋漱清有些失神，待回过神时红昭已经爬出一半，他插在红昭穴里的性器也将将要从红昭的穴里滑出来了。蒋漱清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发了一会儿怔，他的东西滑出来后红昭的穴依旧张着口，汩汩流出一点白浊，顺着腿根蜿蜒流了下去。蒋漱清有些干渴，他回过神跪在床铺之上搂着红昭的腰又将他拖回来，握着自己的东西插进了红昭的穴里：“红昭、夫人……”

红昭呜咽一声：“不要了……”

蒋漱清抱住他，细细吻去红昭脊背上的一点湿汗：“别躲……不是睡多了么，等你困了再睡好不好？”他扶过红昭的脸，望着红昭泛红的面颊与眼尾的泪晃神片刻，“怎么这么漂亮……”蒋漱清俯身下去鼻尖蹭在红昭的面颊上，喃喃自语般，“怎么这么香……”

第八十八章

92

红昭叫青竹去问太子，青竹隔日回来了却说太子并无什么要说的。

红昭心里奇怪：“真的吗？”

青竹抬眼望红昭一眼又垂下：“听闻太子最近在筹备与明华郡主的婚事，大概……只是太忙了。”顿了一下青竹又继续道，“夫人已经再嫁，恐怕太子也知道要避嫌。”

红昭闻言语气古怪道：“避嫌？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狄玉生无空见他，似乎也是好事，红昭细细想了想便不再问了，他心中期待地想着：或许狄玉生也不曾瞧见什么要紧的？就算真瞧见了什么，他不承认便是了。蒋漱清好哄得很。

只是提及狄玉生与明华的婚事，红昭又担心起来：“你说太子与明华的婚事将近，是从哪里听来的？”

青竹语气不变：“夫人若不信，大可问问蒋大人。”

狄玉生不喜欢明华，明华也不喜欢狄玉生，这样相看两生厌的人却偏要被凑在一起。红昭喃喃道：“真是好生奇怪……”红昭抬头望一眼小羊奴，又去问青竹，“那些西域人呢，他们什么时候离京？”

青竹回答：“大抵也是这几日的事情。”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将军不在了，那些西域人大概是想来打探打探。”

红昭不懂这些，知道那些西域人快离开了，也不会把小羊奴带走他便安心了：“好罢。蒋大人说这几日京城里不安生，不肯叫我出府。青竹，你原先也是将军府的，我还有许多东西落在将军府里，你去帮我取回来。别的也就罢了，我放在卧房里装玉石的匣子是一定要替我拿来的……放在江桁那里的东西，不要便不要了吧。”

青竹抬眼看一眼红昭，不经意提起一般：“江小公子出去游历了。”

红昭有些惊讶：“游历？什么时候的事？”

青竹回答：“前月月初的事情了。”

红昭算了算时间，心中疑惑更深：那似乎是自己刚被明华从江桁那里救出不久的时候。江桁怎么会在那个时候突然出远门了？

红昭喃喃道：“怪哉他没来寻我的麻烦。”红昭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细想又寻不出错处。他挥了挥手叫青竹出去，等人走了才去摸小羊奴的手，“小羊，同我进屋里罢。”

等进了屋子，红昭摸了摸话本又放下，轻“哼”一声：“真不知清石又在做些什么，整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红昭无聊得紧，视线在屋子里乱晃了一阵又移回小羊奴身上。他盯着小羊奴望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小羊，今天你想要吗？”

不等小羊奴回答，红昭又自顾自地走到椅子边坐着半趴在了桌子上，嘟嘟囔囔的：“总做这些，弄得我身上好疼……又叫我穿肚兜。”他转了转眼睛看向小羊奴轻轻眨着眼睛，小声嘀咕，“今日不做了。”

小羊奴垂着眼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走到红昭面前站住了。他蹲下身，伸手放在红昭的衣衫下摆处：“我看看。”

红昭抬起腿叫小羊奴褪去了自己的裤子，他脚踩在椅子上掰开腿给小羊奴看，委委屈屈的：“夜里擦过药了，是不是还红着？”

小羊奴伸出手指在红昭的臀瓣上拨了一下，看了一会儿才抬起眼：“不红了。”

红昭不敢相信似的：“真的吗？”小羊奴自然不会说谎话，但红昭把腿并住不肯叫小羊奴看了，假惺惺道，“还疼呢。”

小羊奴并不言语，他伸出手插入红昭的大腿之间剥开红昭的两腿，又跪下身去伏低了身子低头挨在红昭的腿间。微热的鼻息吹在红昭的腿根处，他轻呼一声捉住了小羊奴的头发：“小羊，你做什么呀？痒得很的。”

小羊奴抬眼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挨着红昭的臀亲了下去。他握住红昭的大腿，舌面舔在红昭的臀肉上，一点点吮过红昭的臀。

臀瓣上湿湿的痒得厉害，红昭的脚踢了一下就被小羊奴握住腿放在了扶手上，他埋头下去亲了亲红昭的穴口，舌尖抵在穴口处舔舐、插入、刺戳，直至红昭的穴肉难舍难分缠住了他的舌头才缓慢将舌头抽出，惹得红昭腿根绷紧了小声呻吟着：“小羊、痒……唔……”

红昭的肉穴里流了许多淫腥的水液，小羊奴舔着吃进了口中，抬起眼时只望见了红昭绯红一片的面。红昭捉住了小羊奴金色的长卷发：“小羊、小羊……要手指……插一插……”

小羊奴垂下眼睫塞入手指在红昭的穴肉里抽插着，带出黏连不断的淫液与红昭的呻吟。大抵手指也不解痒意，红昭又低低哭泣了起来，他用手臂遮在眼前：“小羊……”

小羊奴抬眼望了他一会儿，半晌才垂下眼轻轻叹了一声。他将要起身抱起红昭，却陡然听见一点不该有的声音。他倏地转过头，正对上蒋漱清惨白的面色。

视线向下，小羊奴又看见了蒋漱清手中握着的青铜鎏金长剑原来刚才的声音是长剑出鞘的声音。

第八十九章

93

小羊奴将红昭堆积在腰间的衣摆放下来遮住红昭的大腿，按着浑身发抖的红昭搂进了怀里。

蒋漱清面色纸一样白，他嘴唇颤抖着，同缩在小羊奴怀中的红昭对上视线后反倒受惊似的仓皇后退了一步：“你、你……”他恍然在梦中，已然失了言语，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红昭吓坏了，他五指紧紧攥住小羊奴的衣裳不敢说话，视线移到蒋漱清握在手中的利剑上，他又像是突然惊醒一样推开了小羊奴：“清石、清石……”

蒋漱清额间出了许多冷汗，热天里打了一个寒颤：“奴隶……”他站不稳似的一手捉住了屏风，手背青筋暴突，声音从齿缝间咬出，“红昭、红昭……你待我太坏了……如何能这般羞辱我……”

不等红昭回答，他又似哭似笑开口，失了往日的平静与端正：“倒是我忘了，你本就是这种性子……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贪慕虚荣……”越是数落红昭的错处，蒋漱清心中越是觉得凄凉和酸涩，他抬起一双无神的眼，“可是，奴隶……这只是一个奴隶，难道你爱这个奴隶么？”

红昭已然慌了神：“不、不……我……”他又匆忙抬头去看小羊奴的神色，慌张无措寻求小羊奴的帮助。

蒋漱清见状只觉得冷，他讽笑一声：“好，那便叫我替你杀了这个奴隶，如此我便当无事发生。”他拎着长剑向前走，从前那些影子一般令他不快的感觉此时又涌上心头，他想到小羊奴身上沾染着的异香，又想到狄玉生含沙射影的讽刺，“难怪、难怪……”

蒋漱清何曾如此失态过，他面上阴沉沉的，红昭吓得缩到小羊奴身后：“不行、不行……不能杀……”

蒋漱清喃喃重复：“不能杀？”他拎着剑站定了，脸色虽然苍白，一双眼却如黑石般黑沉沉的，“好，那便由你来选，你若要这个奴隶，我便同你和离。你若要我，便不能要这个奴隶。”

红昭抓着小羊奴的衣衫不肯松手，也不肯循着蒋漱清的话在两者之间做出个选择来。他嗫嚅着嘴巴，眼眶里泪水氤氲着，一双琥珀似的的眼瞳直望着蒋漱清，好不动人：“清石，我不敢了、再不敢了……”

蒋漱清自嘲似的弯了弯唇：“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