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昭只知道说蒋漱清的坏话,却还没想好理由,他一时被江师安问住了。
江师安见状不再问,他握住红昭的手:“上床来,陪我躺会儿。”
红昭不情不愿“哦”了一声,脱了鞋压在江师安身上爬上了床。红昭的脑袋靠在江师安的胸口:“将军身上好重的药味。”
江师安低低“嗯”了一声:“你不喜欢?”
红昭实话实说:“不喜欢,我讨厌药味。”
江师安一时没有说话,片刻后他换了别的话题:“蒋大人是重情重义之人,你若真有要紧事寻他,他会帮你的。”
红昭哼了一声:“他是重情重义之人,那我就是无情无义之人。”
江师安失笑,不知道红昭为何想到了这里:“怎么这么说,谁埋汰你了?”
红昭哼哼了两声没说话,江师安的手掌按在红昭的后颈,问起了别的事情:“你在院子里新买了皮影戏?”
红昭立即抬起头看向江师安,眼睛睁得圆圆的:“又是青竹告诉你的?我非要撕他的嘴!”
江师安的脸上没了笑意,神情极淡。
红昭被他看了一会儿,脸上的怒意也逐渐收了,变得怯怯的:“将军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红昭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他又不甘心地改口,“好嘛,我说着玩的,不会找青竹麻烦的。”
江师安盯着红昭的脸看了一会儿,半晌他伸出手指慢慢划过红昭的面颊:“是谁给你买的。”
红昭有些拘禁地跪坐在江师安身边,小声开口:“是太子买的。”
江师安语气极轻:“哦?”
红昭被江师安看得越发不安:“他说要送我,我便收了。”他逐渐又有些不服气,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又不是我主动要的,他非要给我。”
江师安半垂着眼,重复了一遍红昭的话:“他给你,你便收了。”他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上来。”
红昭不知道江师安要叫自己做什么,他跪坐着没有动作:“来哪里?”
江师安看着他,语气淡淡的:“脱衣服。”
红昭慢半拍才领会到江师安的意思,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领处,语气迟疑又有些害怕:“将军,你生病了呢。”
江师安的手顺着红昭的裤管伸进去,摸到了红昭的小腿:“叫夫君。”
江师安生病了便没有碰过红昭了,红昭害怕江师安身上的毒,迟迟不肯动作。江师安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他抓着红昭的小腿把红昭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红昭两腿夹着江师安的腰,声音害怕:“将军,医师都说你病了,病了不可以啊!”
江师安扯开了红昭的衣服,他虽然病了,力气却半点不减,粉色的衣料被他撕得粉碎。
红昭被江师安吓住了,他按着江师安的胸膛:“夫君、夫君……我害怕。”
江师安手上动作不停,他的手顺着红昭的大腿上划摸到红昭的屁股:“你害怕?你胆子大得很,连我也管不住你了。”
江师安伸手去够床边的柜子,红昭以为他要去拿脂膏,却见江师安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熟悉的锦袋。
江师安将一颗颗葡萄似的粉珍珠倒在手心,语气听不出起伏:“这又是谁送的?”
青竹:不是我说的!
第二十二章
24
红昭咬着唇:“是江桁……他上次回来,带了许多。”
江师安挑了一下眉:“哦?”听见红昭的回答,他居然笑了一下,“原来如此。”他把粉珍珠倒在床铺上不管了,取出脂膏沾在手上去摸红昭的屁股。
红昭要躲开,被江师安抓着大腿制住了。被脂膏软化的穴口很轻易地吞进了江师安的手指,红昭不敢躲开,只能抽噎着小声哭泣。
江师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慢开口:“你确定现在就哭么。”
红昭不解其意,江师安倾身咬着红昭肚子上的软肉一路吮了上去,撩起一片红痕。他张口含住红昭的胸乳,叼在口中含咬吮吸,牙齿咬着红昭的乳首向外拉扯。
红昭被他扯得痛了:“夫君、夫君……不要这样……呜……”
江师安的头埋在红昭的胸口,红昭的胸乳被他咬得软烂,轻轻一碰便刺刺发疼。红昭要躲他,却又没有办法让江师安松开嘴巴。他的手压在江师安的头上按着,腿脚发软被迫坐在了江师安手上。
江师安的手指在红昭的穴肉里埋得很深,他摸了一会儿抽出了手指,用手掌托着红昭的臀肉慢慢用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裤。
红昭膝行向前趴在江师安的胸膛前:“夫君,别、呜……”
江师安的东西太粗,他被江师安按着腰坐了下去,肉穴被撑开,稍微一动弹穴肉便有从内部被撕扯搅动的感觉。
江师安压着红昭的臀,五指陷进了红昭的臀肉里。他喘着粗气用唇蹭着红昭的下巴:“你太招人了。”他捏着红昭的下巴,“明明吃不下,为何还要这么招人?”
红昭被他顶得难过,手指攥住了江师安胸前的衣服,抽抽噎噎的已经听不清江师安在说些什么了。
江师安的东西抽出一点又顶进来,红昭被他插得腰眼发麻、腿根打颤,下身一片狼藉。
江师安的鼻尖蹭在红昭的肩颈处,声音低低的:“真香啊……”红昭身上的香味是从小喂东西喂出来的体香,味道十分之古怪,发汗时更是香得叫人头晕脑眩。江师安下身越发用力,顶得红昭身子发抖,“我同你说过,不要靠别人太近,你听进去了么?你知道你身上有多香,你还敢让青竹给你穿衣服?”
这回红昭听清楚了,他好半天才想起来江师安说的是哪一天的事情,心里越发委屈:“将军不替我穿,我就只好让青竹穿了。”
江师安的拇指按着红昭的唇:“顶嘴。”他的拇指插进红昭的唇里揉着红昭艳红的舌,紧接着开口道,“贪心,太子的东西你也敢收。”
红昭还想要开口说话,江师安却用手指按住了他的舌头:“总是狡辩,那便不用说了。”他向上顶着红昭的穴,伸手向下去摸时,摸到了两人结合处满手黏腻的水液。
红昭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缩在江师安怀里,穴肉也不安地缩着,缠得江师安有些控制不住力气。他的手铁一样箍在红昭的腿根,托着红昭坐起一点又压着红昭狠狠向下坐,因为顶得太深,红昭一边哭泣一边尖叫。
江师安撞得太狠,红昭的屁股红了一片,他心里怕得很,却也不知道江师安发的什么火。他拿自己湿湿的脸去蹭江师安的面颊:“夫君、夫君,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