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你说得那般不讲理。”莫瑰低着头，顿了顿才小声妥协道，“昨夜哭了整晚，今早又被她偷袭，看到你护着她就更难过了……这才对你发脾气的。”

“哭了整晚……都没想来找我算账？我不信，姐姐才不是这样软弱的女子。”裴垣听到她的话，揪着的心忽地舒展开，又心疼地自责自己不该那般试探，连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我怎么知道……自从跟你在一起，我就变得不像自己了。”莫瑰气恼地说，“我是真的不想要你了，跟你在一起，成日里挠心挠肺的…又时时牵挂又患得患失，我是真的不想要你了啊……可是，偏偏又舍不得。”

“其实我也是。”裴垣秀美的眉眼弯弯，唇角的笑意愈发浓烈起来。

“什么你也是，你永远都有对策，事事都先一步算好，成竹在胸。我自从遇到你，就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失策失败失心，你还说什么你也是。”莫瑰头一回袒露心思，被他笑得脸上发热。

“我也是一样的。我三岁起就没哭过了，又想在姐姐眼里成为一个强大的成熟的男人，更不想哭的……可偏偏每次都被姐姐伤得心好痛好痛，眼泪怎么都忍不住，除了我刚出生时的乳母和母亲，世上也就姐姐见过我哭了。”裴垣语气带着微微的懊恼。

“还疼吗？”莫瑰摸着他的脸颊问，他的皮肤很细嫩，她方才又没留手劲儿，这会儿见他脸上红肿了大片，心中格外怜惜。

“自是疼……心更疼。”裴垣索性在她怀里撒娇。

“那……”莫瑰不知所措地与他对视，继而羞赧地移了目光，犹豫片刻才低头在他脸颊嘴角亲吻着。

“嗯……”她柔唇所及之处阵阵酥痒，裴垣轻轻呻吟了一声，顺势抱住她，心中充盈，这么多天来头一回觉得踏实，“姐姐…陪我双修吧，逆癸之术，练至十成，可长生不老，容颜永驻…我母亲驻颜，靠的是吸取年轻男子的阳精，损人身子…可你我双修，则二人皆可受益。”

“你这是嫌我比你老？”莫瑰抬起头来怒目而视。

“我明明就喜欢你这样的…”裴垣抱紧她，薄唇贴着她的耳廓道，“还不是怕某人心里瞎想，闹得自己心里不愉快…我也焦头烂额。”

“你…你是不是一早就想着以此为理由逼我陪你双修了？”莫瑰恼恨极了他这副什么都了然于心的模样。

“姐姐又空口白舌地冤枉我……这双修也是要一边运功一边以不同招式抽插整晚不得泄身的，姐姐这操几下就要泄精的身子，双修可是容易被功力反噬的。”裴垣理直气壮地道，“姐姐自己的启阳秘术不也是因为这个久久无法练成么？姐姐身子这般不济，我本不打算双修的。”

“你……！”莫瑰羞愤，又碍于他此时身子弱，怕伤了他，只得低头咬在他无瑕的颈部，权当发泄。

一阵酥疼麻热从他颈部传来，裴垣呼吸急促，没多久下身便硬了起来。

“禽兽。”莫瑰自是感觉得到，刚刚娇嗔一句，便被他用双唇堵住了嘴。

――

第0058章 结局

“你既不喜欢她，为何还要留着…”莫瑰被他紧紧抱着，心中甜蜜，却还是在意另一个女人的存在，忍不住低声问道。

裴垣身子一倾将她压在床上，捏起她的下巴在那双娇嫩的唇瓣上磨蹭吸吮了几许才抚着她的脸颊柔声道：“我不喜欢她也不讨厌她，其实我对这世上绝大部分人都没什么爱憎，留着自是因为留着有用。丕国这些年来虽臣服我大钊，但摄政王曼督拓野心勃勃……可……我已经再也不想看到战争了，那五年死伤的将领兵卒乃至百姓，张张面孔我还记得清楚，每每梦回令我惶恐又迷惑……若战争是为了得到更长久的太平富足，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于水深火热，可那些牺牲掉的人就真的该感到光荣吗？我又何德何能被歌功颂扬…又何以一声令下，便可决人生死呢？”

他柔软温湿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边，令她羞怯怦然，可他迷茫间说出的话又惹她生怜，忍不住道：“你改变了天下战乱的局面，世上只有你能做到……你和凡人不同，你生来有你的使命，换一个人，或许带来的只会是更多的灾难。”

裴垣闻言怔了一下，继而浅浅地笑出来：“我也只是肉眼凡胎罢了……姐姐心悦我，才觉我与众生不同。人之生譬如一树花，同发一枝，俱开一蒂，随风而堕，自有拂帘幌堕于茵席之上，自有关篱墙落于粪溷之侧。”

莫瑰沉默良久，忽而轻笑了一下怨怼道：“你心怀天下苍生，却又对人那样残忍。你利用曼蓉，就像利用棋盘上的一粒棋子，一如……你当初对我那般。你知自己不凡，才能如此坦然承认自己是个凡人，你知自己永远不会因为仁慈而犯错，才会说出如此悲天悯人之词……你骨子里真是傲慢得彻底。”

裴垣呼吸一滞，漫声道：“姐姐，我……对你和别人都不一样的。”

“是啊，你只把我困在你身边，又百般算计引诱我身心沦陷，自是不一样。”莫瑰愤然控诉道。

“姐姐……”裴垣紧紧贴着她的唇，隔着她已经凌乱的衣裳揉着她的臀，低声道，“我……”

莫瑰被他揉得心中淫欲荡漾，想到一会儿又可与他尽情地亲昵交欢，胸腔内便悸动不已。

“我喜欢姐姐，疼惜姐姐…但我又…”裴垣渐渐摸上她的双乳，哑声道，“我又真的好想好想欺负你…强暴你…奸淫你…侵犯你…想一遍一遍地操你，直到你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紧窄小穴永远记住我肉棒的形状和被我操入的滋味儿，想把此生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你的体内，让你纯洁的甬道花穴永远染上我精液的味道…”

“你……”莫瑰满怀羞耻，推搡一把，“下流。”

“姐姐最喜欢的便是我的下流，不是吗？”裴垣笑得春风得意，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扯开后随意往地上一丢，怀中美人便已赤身裸体，粉嫩嫩的乳尖挺着，乌丛中的花穴也流着水儿。

“姐姐要我吗？”裴垣顺着她姣好的曲线抚摸着她的腰身，又逐渐向下摸着阴户，手指微微探入揉弄着花珠。

“……要。”莫瑰羞涩地缓缓张开一双美腿，渐渐露出阴阜内两片兴奋红肿沾着露水的花瓣，小声说。

“姐姐说：我想要夫君的大肉棒奸淫我的小骚穴。”裴垣勾起唇角邪邪笑着。

“……”莫瑰难以置信地瞪他。

裴垣见她不愿，猛然掰开她的双腿用舌头轻轻扫动她敏感的肉瓣和中央的蒂珠。

“啊――”莫瑰跟他冷战了月余，久久没欢爱过的身子骤然被唤醒了淫欲，用力抬着臀部想被他舔得更深。

“说吗？”裴垣不再舔弄，挑眉看她。

“我……我不要。”莫瑰羞极了，话音刚落便被他再次含住小穴舔弄，双手顺着她的细腰抚上美乳，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两个硬挺的乳头。

“不要吗？”裴垣诱惑着说。

“你……你怎么这么坏。”莫瑰此时白皙的皮肤泛着红，穴中淫水泛滥成灾，双乳因为兴奋而红肿着，扭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进来嘛…”

“姐姐想要什么…”裴垣只她素来严肃正经，又娇羞得很，便继续哄诱道，“小声在我耳边说。”

莫瑰环住他的脖子，朱唇凑近他的耳廓，格外艰难地道：“想要……夫君的……大肉棒，奸淫我的…我的…小骚穴……”

她嗓音细如蚊讷，带着一点羞怯的颤音，令裴垣听着满意极了，下身愈发硬了起来。

“姐姐，我们今日试试双修的姿势吧。”裴垣提议道，“看看姐姐能坚持多久。”

“……什么样的姿势？”莫瑰预感到又是折腾人的花样。

“据我所知，启阳秘术只需要使用坐莲式便可以，”裴垣用肉棒蹭着花穴，以蜜水滋润，道，“但是逆癸需要以二十四式连续运功交合八十一晚，每晚都不可泄身，否则前功尽弃。第一式「玄瞑鹏翥」， 第二式「丹穴凤游」，第三式「望海潮」，第四式「翰林风」，第五式「法曲献仙音」第六式「鹊踏枝」第七式「无人捧露盘」，第八式「风栖春」，第九式「风中柳」，第十式「偃盖松」，第十一式「探喜穴」，第十二式「解连环」，第十三式「浪涛沙」，第十四式「倒垂莲」，第十五式「鹊桥仙」，第十六式「玄蝉附」，第十七式「挽丝缰」，第十八式「醉扶归」，第十九式「后庭宴」，第二十式「巫山云」，第二十一式「龙宛转」，第二十二式「鱼比目」，第二十三式「翡翠交」，第二十四式「背鸟凫」。”

“……这都是什么，不行，太难了。”莫瑰回忆起那日进入密室的武室之后看到墙壁上各式羞人的姿态，窘迫道，“而且练功时内力在体内游走，岂不是更……更容易……”泄身啊……

“我先用第一式入姐姐一晚试试，不用运功，只操穴，看姐姐能坚持多久。”裴垣说着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跪坐在她腿间沉声讲解道，“玄瞑鹏翥之式需姐姐将双腿张开翘起，而我将手从姐姐腰间穿过伸到姐姐臀部，托着双臀再从正面将肉棒插入姐姐穴中。我需含着姐姐的舌，而姐姐需环抱住我，令自己的双乳与我紧密相贴。”

莫瑰羞涩地不敢看他，顺从地张开腿，又微微抬起臀部让他的手绕过她的腰托着，突然高昂地呻吟了一声――原是裴垣已将充分润泽的肉棒尽根插入了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