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哭可不是好事,林惟清。”他往前挺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听起来不是无奈,更像是爽过了头。
“这算什么床上?变态。”
贺惊秋低声闷笑,“嗯,的确不是。”
他凑上来,还没咬住后颈,林惟清说什么都不让他碰了,“别咬那里,疼死了,都要破了。”
“不咬。”舌尖勾了上来,他舔了一下,“看的见吗?”
他怎么看的见,到了床上,贺惊秋软硬不吃,林惟清有些头痛,贺惊秋却知道他在想什么,“看玻璃窗。”
两具颀长的身影交叠,污秽不堪的姿势,淫糜放浪的声响,林惟清无措地偏头闭眼,阴茎插在穴里还没完全进来,外面还露了一截,形状、颜色和长度都非常可怖。
“我爱你,林惟清。”他说:“虽然迟了很多年,但贺惊秋永远只爱林惟清。”
林惟清不可自控地呜咽一声,性器完全顶了进来,贺惊秋没给他缓冲的机会,一下又一下,又深又重,毫无温情可言。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林惟清无助地呻吟,贺惊秋又说:“你新生欢迎会结束那天,我是特意去曼哈顿找你的。”
性器往里捣弄的太深,林惟清大腿开始打颤,小腹一阵抖动,“嗯……”后面开始无声高潮,贺惊秋没急着往里操,只是一下又一下揉着他的腿跟等待着他的高潮褪去。
林惟清很在乎这件事,“你去找我做什么?”他声音有点飘,明显是还没缓过来。
贺惊秋长舒了口气,“放松,别夹这么紧,都要被你夹断了。”
林惟清不理会他的打岔,贺惊秋说:“傻瓜,升学宴那晚跟你表白听不懂,曼哈顿那天总要让你听懂。”
他话音刚落,又重新动了起来,林惟清勉强承受住,“我给你画画你不照样看不懂,白痴。”
贺惊秋道:“对不起。”
后穴和小腹酸胀不已,持续不断的高潮实在累人,林惟清前面硬的发疼,流了点水,已经射不出东西了,他缩着穴夹紧了点,“你还要多久?”
贺惊秋被他夹的呼吸一紧,臀部撞红了一片,房间里全是咕叽叽的水声,贺惊秋把他两瓣臀扯开,他眼睛眨也不眨,就这样看着他的洞口张开,挤着把他的性器吞了下去,看起来又红又可怜,抽出插入,反复这样几十次,最后他用力往里一顶,低头吻住林惟清的唇角,“乖,叫我一句。”
“贺惊秋。”
他粗喘一声,林惟清能感受到跳动的硬物在穴里逞凶,精液射进套里,贺惊秋迟迟不出来,像猎人圈住领地,觅食一般舔着林惟清的后颈,“今天就先算了。”
他抱着人去浴室洗澡,林惟清累的连手都抬不起,任凭贺惊秋作为,床上脏乱的一塌糊涂,等洗完澡,贺惊秋抱着林惟清到了套房里的侧卧。
不到一个小时,贺惊秋就要起床去登机,他买了凌晨六点去C市的机票,早上还要去袁岸山哪里走个过场。
他把林惟清抱在怀里说:“我等下还要回C市一趟,晚上我就回来找你,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别到处乱跑好不好?”
林惟清想推开这恼人的声响,被贺惊秋一把扣住,“听得到就点下头。”
林惟清微微点头,贺惊秋道:“等睡醒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派人送你回家,随时都可以,不要自己回家。”
林惟清哼了一声,显然不太满意贺惊秋又要走,贺惊秋亲了他一下,“这回真没跑,等这次我回来,你能不能把那幅画再给我?”
林惟清不理他,贺惊秋笑了一声:“好不好?宝宝。”
一滴都没有了!!!
第54章第五十二章*长腿54老啊姨54整理
十点的座谈会,贺惊秋一下飞机直奔市政大厅,常安一早准备好,他没急着进去,等贺惊秋一来才算有了主心骨,“贺总。”
时间还没到,贺惊秋在飞机上没休息,方案早已看过,他牢记在心,“很紧张?”
常安没有否认:“当然,这是大家的心血,说的再俗一点,项目要是顺利中标,对我自然是好事。”
他跟了陆高逸这么多年,往C市下放市场即是机遇也是挑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贺惊秋没多说:“进去吧。”
袁岸山态度转变,与往日相比,一反常态,修改过的方案细致到各项每条,常安越讲越兴奋,袁岸山的每条疑问他都能顺势答上,就跟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他心里惊喜异常,面上却依旧沉稳。
两个小时,常安说到嘴干,贺惊秋在一旁偶尔提点两句,说句绿叶陪衬都稍显过分,常安莫名心安,临走前,他们和袁岸山正式告别,只是这次袁岸山把他们送到了办公室门口。
几步路的距离,其中意味颇多,常安压抑住兴奋,等出了行政区才说:“我看八成是稳了。”
做生意最忌讳过早下定论,合同没盖章,钱没到账之前,总要避讳两句,常安这么说一是因为胜算过大,二是因为这一个月以来的反复纠结,他急于向陆高逸证明,情绪释放一下相当合理。
贺惊秋没怎么说话,常安见他沉默,“是有什么不对吗?贺总。”
贺惊秋揉了下肩膀,手指按在被林惟清咬过的位置,“没什么,你说的没错。”
敷衍!这是常安下意识的反应,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抱歉,贺总,让你一早赶回来。”
贺惊秋神色疲惫,“周五开标我再和陆高逸过来,这几天你也好好休息。”
标书修改这么多次终于定稿,今日和袁岸山会谈过后,更让常安心定了不少,“是,贺总辛苦。”
贺惊秋摆手,“客套话省了,是你们辛苦,我先回家睡一觉,实在有点困,抱歉。”
常安点头应好,想送人回去被贺惊秋拒绝,“我自己打车就可以。”
他在路边随手拦了辆的士,车子刚一启动,前面司机已经开始打表,贺惊秋一扫疲惫,看了眼震动的手机,嘴上挂了一抹冷笑,“有事?”
听声音,陆高逸有些着急,“在C市?”
“不然呢?常安没和你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陆高逸当然清楚今天是和袁岸山的座谈会,“我是说贺家,你老窝都被人掀了,你还在这里和我说笑?”
贺惊秋挽了衣袖,他没第一时间回陆高逸,而是问了句,“师傅,可以给根烟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