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煞有其事的模样,他凝眸,眉宇间染上了一层兴味。这有够拙劣的安慰技巧,竟让他心情转好,甚至涌起了陪她把戏唱下去的玩心,“可是,一个没用到连自己清白都保不住的男人,你不嫌弃吗?”
“怎么会?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她忙不迭地回道,信誓旦旦。
“那帮我穿衣裳。”顺着她的意,他把话说得极为自然。至少,姚荡丝毫都没发现,他是连自己穿衣裳的力气都没有。
姚荡用力点了两下头,起身,帮他一件件地把衣裳捡起,又跑了回来。琢磨了些会,大概摸索出该怎么帮人穿衣裳之后,她才动手。
分明是笨拙不会伺候人的生硬动作,倒让苏步钦觉得动容,垂眸,映入眼帘的是她低眉专注的模样,这股傻乎乎的认真劲,几次三番搅得他心跳紊乱。到底是有多久没见她了?为什么总觉得像是许久了?
“我记得你答应过我,往后不管什么事,都乖乖待在我身后,不逞强的。”他回神,尽量放缓呼吸,想要掩饰住不同寻常的粗喘。
“是有答应过。可是刚才那个女人骑在你身上……”
“你就不该来。”尽管他现在的确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但处理这种事的能耐还是有的。
“别说笑了,我怎么能不管你独善其身。”
“我也说过,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没用。”
“还说呢,那你还不是被……”话说到一半,姚荡突然打住,“算了算了,不提这事,你也不要太介怀了,就当、就当是被鸡啄了下呗。唔,我懂的,他们都说第一次有点痛,就像被鸡啄一样。你还痛吗?如果难受,就来我怀里哭吧。”
话是这么说,可姚荡很清楚,以兔相公向来注重礼节的个性而言,就算真的还痛还难受,也断然不会真的靠在她怀里……
正想着,她就觉得肩上一沉,一股温热地气息吹拂在了她的脖间。他真的做了,反而轮到姚荡怔愣了。
他闭上眼,看不到她烧红的脸颊还有挂在嘴角的那丝怀春笑意。靠在女人怀里哭?这显然不是苏步钦能做出的事。他只是体力不支,顺势倒下。却又不愿让姚荡看到这个真正气虚体弱的他,兴许只因为男人无聊的自尊,他死撑着,用若无其事地语调低喃,“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还有旦旦。”
“那就好。”苏步钦松了口气,却又搞不清究竟在担心什么。是怕自己快撑不住了?还是说担心在他一会实在无暇顾及的时候,姚荡会为了他冲撞太子?
急匆匆的脚步声踏在木质地板上的沉重声响,由远及近,慢慢靠近了房间。
姚荡转过身,还没等看清来人,就已经听见旦旦夸张的叫声,“爷!你没事吧?!”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听着这近在咫尺的关切问候,苏步钦无力地牵起笑容,推开姚荡,想要把身体重量移动又旦身上。
却没料到,同时出现的还有冷淑雨。就连向来忠心护主的又旦都还没反应过来,淑雨就已经凑上前,扶住苏步钦,担忧地启唇,“你真的没事?可以下床吗?扶你回府吧。”
“好。”他难得的没有排斥,还表现出极度的配合。
这态度让姚荡心间一沉,她安慰自己说也许兔相公只是受了惊,所以不管见了谁,都会依赖吧?可惜这种理由,连她自己都搪塞不了,眼见淑雨小心翼翼地将苏步钦扶起,而他也毫不顾忌地搂住她的肩,举止亲昵。
姚荡还是没能耐住,“我陪你一块回去吧。”
“不用了。”他回眸,予以她浅笑。
“可是……”
“回别院去,我没事。”不想她担心,不想她在一次次为他出头、为他得罪人,这一刹,他的想法只是那么单纯而已。
只是姚荡能看见的,是他在淑雨和旦旦的搀扶下,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她留不住,也没有身份去留,甚至觉得自己不顾一切地跑来这边,是笑话,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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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照例先剧透下哈~~表骂小兔子鸟,他也不过是8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看见自己很没用的样子哒。下章应该会爆他一下。。至于四爷,嗯,他下章也要爆了。。- -以上剧透,皆建立在字数控制不失常的情况下,唔,我怕我写着写着又写多了。。
唔咩,昨晚卡文,一直卡到现在,终于纠结出来了,时差又一次彻底混乱,等下要滚去睡鸟。
话说。。人家因为卡着不知道该写兔子到底在房间里被怎么了,于是,咨询了不少意见。。
雅说:比如老虎头已经绑好了兔相公,活色生香的画面,一副要被凌虐的样子,蛮好的。滴蜡还是皮鞭,你自己挑。。或者让兔子把女人统统绑起来,丢床上,堵上她们的嘴。。(望天啊望天,我至今都没明白,堵嘴的意义在哪呀,口 爆不是很不错嘛。。好吧,我也只能在作者有话里YD一下)
=。=哦咩咩,来爆个消息,昨晚人家鞭策小樱发码了章H出来,没有意外的话,今天会更吧嗒,乃们饥渴想要看H的话,记得去报到哟~~不认得路得跟着指示牌走~
第二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怕你们分不清找得太辛苦,补充的内容用了蓝色字体~~所以姐妹们直接拉下去看字体颜色区分吧。。表告诉我有色盲哦~~~~
再吼一句,人家写了个短篇,全文完结5万字左右,很短啦,属于无聊写着玩的,唔..比较明媚忧伤的,结局HE~~感兴趣的来支持一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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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窝在钦云府不愿出门了?
八皇子替皇上出远门办事去了?
呸!琉阳城里若是谁还冒出这种说法,定会被人笑落伍。短短几个时辰内,街头巷尾就已经传遍了不声不响的八皇子也是男人呐,也爱逛粉楼,唯一不同的是人家爷们从粉楼里出来总是一脸满足舒爽,他逛得连路都走不稳,还得靠自家侍从和冷家大小姐扶上马车。据说,还吓得“新科花魁”宁愿跳窗投河,也不要继续伺候。
若是之前,这种不堪入耳的话会让姚荡愤慨,甚至是冲动地拉住那些爱嚼舌根的人解释所谓真相。
可是现在……“姚荡!你如果还有些骨气,就该从此把这男人视作路人甲!他的死活,关你屁事!”她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翘着腿儿,啃着梨,姿势很不雅地坐在妆台前,死死瞪着铜镜里映照出的自己,咬牙启齿地甩出告诫。
她可以不去理会太子的话,不怀疑他之前的收留是否真有利用成分;但不能容许做了那么多,他却把温柔给别人!回想起方才粉楼里,兔相公和淑雨一同离开的背影,她便愈发觉得自己有病,之前怎么就会以为彼此两情相悦?
从头到尾,压根就是她在上演独角戏。苏步钦永远气定神闲地旁观着她的演出,立在局外,端正好观众的身份,末了,甚至没兴趣喝彩,就牵着其他女人离场。
“哼!良心狗肺的畜生!”对他好有什么用?那么在意他的安危又有什么用?!
越想姚荡越觉得气不过,连珠炮似的谩骂不断从她丰润的唇间飘出,一字不漏地飘向刚踏进屋子的姚寅耳中。
他将手中钥匙收好,盘起双手,斜靠在一旁柱子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由自家妹妹上演的精彩骂戏,她演得很是投入,骂得咬到舌头,也只是痛吟一声停顿片刻立即继续。
“为了只畜生,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茶饭不思,意义在哪?”以她旺盛的精力而言,如果他再不出声打断,这场戏还能演很久。
“谁为了他茶饭不思了?笑话,他又不是独一无二的人间萌物,我凭什么为了他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