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嗯,就是这么这样。

从前关乎她的事,他总是给出相同的答案,模棱两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一句“我喜欢”。

姚荡也总是一次次地认定他霸道,只以自己的心情来判定事情。

其实,那句话从来都没有说完,不是“我喜欢”,而是“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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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耐心点把这段作者有话说看完哟,是人家诚恳的心啊诚恳的心.

其实我很想保持沉默。但写完这后半章,还是憋不住了,好吧,容许我自己也吼一句:苏步钦!你TMD可以去死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555555.毒药啊毒药,人家很感动你的长评,可是你让我彻底偏心偏心了呀呀呀。

小兔子,我对不住你啊,我没用啊,我抵抗不了四哥的诱惑力啊,人家现在小心脏都跟着他一抽一抽喏。

哈哈哈。。言归正传,今天已经是2009年的最后一天啦,感谢这一年来一直陪着我的所有姐妹们,有你们人家码得再辛苦,也觉得很值得哟。嗯,当然也希望明年还能有你们继续支持。每次开坑,看见一些已经很熟悉的名字,总觉得心里很温暖,(*^__^*) 所以,这一年最后的更新,放点温暖的内容吧,祝愿大家元旦快乐,新年快乐,明年可以事事顺心!假期也要过得快乐哟。

最后看见有同学问起《美满》的情况,感动一下,我还以为都没人记得那本小冷文了。这里回答一下吧,《美满》将在1月10日上市,购买够VIP的同学,可以不用再买实体书,因为我很快网上就会更新完的。想要买书支持的姐妹,人家当然欢迎哒,JJ的囧囧商城已经开始预购了,送签名书签哟,不过订购的时候记得要再备注上写一下要签名书签,老规矩,跟着连接走哈……

跪谢大家一年来的支持,明年见咯,顺便吼一句,09年的最后一天,就都不要霸王了吧,要有始有终啊!\(^o^)/

第二十章

姚寅很清楚一点,他爱上了在世人眼中最不能爱的女人。他们之间有难以跨越的坎,有免不了的纠结。可既然是志在必得,那迟早是要先迈出那一步的。倘若继续等待下去,有朝一日,她会眷恋上另一个怀抱,届时再来后悔当初的开不了口为时已晚。

那不如趁早把话讲开了。

然而把一切都豁出去换来的结果……是意料之中、情理之中的。

姚荡只回给他一声声酣甜的鼾声。

这没心没肺的反应,他动不了怒,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窃喜。只有在完全信赖不需设防的人面前,才会睡得那么安稳吧?她酣醉梦呓里有他,即便仅仅只是一句“四哥……唔,带我去市集套圈圈”。

他想,这十几年共同的回忆,如同一种烙印在心上的暗号,只有彼此懂,谁都擦不掉、也代替不了。

“爷,醒了吗?您今儿约了商会的人,时辰差不多了。”

屋内的些微声响,让门外的侍从敏感地问道,口吻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扰醒四爷。闻声后,他理妥窄袖,做出回应,“小姐呢?”

“小姐?去学府了啊。”

“嗯,那收拾下,准备出门。”他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嘴角只浮出一丝难以自制的苦笑,她还真是若无其事啊,而他呢?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显然是不可能了,既然这一步已经跨出,便注定收不住了。边抬步朝着正厅走,他边冲着侍从嘱咐道,“派个人去钦云府盯着,八皇子有什么动静就来回报。”

“好。”虽然不解,侍从还是恭敬领了命。

他不懂向来不涉政的四爷,为什么突然对八皇子有了兴趣?

更不明白八皇子能有什么动静,今儿外头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他人间蒸发了,有说是承受不了纷纷扰扰的蜚短流长窝在钦云府不愿出门了,也有说是出了远门替皇上办事去了。

总之不管如何,与姚家都扯不上关系吧?

然而很快,那位侍从就不得不佩服起四爷的神机妙算,偏偏就是今天,八皇子赏了琉阳城百姓们一个很好的茶余饭后话题。

向来门庭冷落却又暗中备受人关注的钦云府,午后时分,本是格外的静谧。

又旦靠坐在苏步钦屋外的回廊石阶上,头一顿一顿地往下耷拉,睡意正浓,但又必须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等候着自家主子的随时召见。

可惜身后那扇房门始终紧闭着,他的眼皮反倒越来越沉。

就快要倒趴在地上睡着时,外头忽然传来的骚动让他立刻警惕地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打了个哈欠后,他揉着眼,提起神,朝着声音来源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这不太像是钦云府午后该有的吵闹,足以穿过门板,钻入苏步钦的耳中。

靠在卧榻上的他却仍旧双眸紧闭,只有那双耳朵稍稍动了动,捕捉到又旦离去的脚步声后,他放松心神,继续小寐。也记不清过了多久,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传来,他眉心轻皱了下,没有搭理,直到门外传来又旦的通禀声。

“爷,是不是真的不管什么事都不要搭理?”

“嗯。”静了半晌,他挤出一声有气无力的轻哼,仅仅只是一声从鼻腔间溢出的气音,也耗费了他不少力气。

“那,那如果是十三荡的事呢?”本打算就此闭嘴,又旦脚步动了动,思来想去,又追问了句。

“……说。”

又旦深吸了口气,才张嘴,“有个别院的丫鬟来传话,说是太子一早在学府门口把十三荡拦住,带去了粉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之俩人就锁在屋子里,外头守着一堆人,她怕他们家小姐出事,想请您帮忙去看看。”

这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只是那个丫鬟在外头闹得凶,火急火燎的架势倒是有几分像他们家小姐。可至少在又旦看来,以十三荡的个性而言,有自保的能力,不至于出什么事。

于是,许久后,都没再听见苏步钦的反应,又旦便认定自家爷的想法和他一样,明哲保身不趟这浑水是对的。他刚转身,打算去把那丫鬟打发走,身后房门忽然开了。

“去看看。”

“爷,你……”熟悉声音,让又旦惊诧回过眸,映入眼帘的仍是一袭霜白长袍,外头裹着件厚实的大氅,镶着素白的皮草边。分明已经回暖的时节,穿成这样,着实有些不太合适,可他家爷又的确需要。视线上移,在瞥见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颊后,又旦颇为担忧地想说些什么。

只是话才起了头,就被苏步钦甚是无力的声音打断,“我不想说话,走。”

苏步钦逐渐认识到一些事,譬如关于姚荡的事,他做不到置若罔闻。

又譬如,关心则乱。在跨进那间传说中锁着姚荡和太子的屋子后,他才想起她若是有事,别院的丫鬟只会找四爷,万万轮不到他;更何况,有姚寅在,太子会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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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天来学府的时候,姚荡没想过会遇见那个活像兔相公的男人。

在钦云府暂住的时候,她更不会杞人忧天地去想如果有一天想见他一面变得很难,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