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里早就准备好了。”你也脱掉自己的裙子,性器顶住艾尔斯的穴口。

“哈……停下,哈……嗯……现在停下还不晚,啊……”

“停下?”你有一丝不快却也依言停下了。“好,我听你的,哥哥,我们停下。”你这么说着,但性器的头已经偷偷嵌入穴口。

“哈……哈……快弄出去,我可以……嗯……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艾尔斯喘着气大张着腿,穴口还在微微翕张着,全身早已泛着粉红,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诚意地做好了挨操的准备。

到底还是omega,天生的床上荡妇。

“横竖也是死,多加一条罪名也无妨,”你将他的手腕推至他的头顶,额头抵额头盯着他,他的眼眸迷蒙似烟雾,“你一定要记住今晚,就像布朗克史官尽职尽责地记录我们的继位仪式那样的记住今晚,你的妹妹让你高潮了多少次,哥哥。”

接着,你索性挺腰贯穿到底,性器填满穴道。

“啊!……”

“嗯……”

你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你感到被温暖包围着,内里的壁肉还在不断地挤压让你差点失守,你微微动了一下腰身,下面的人就敏感地跟着你的节奏开始含糊不清地呻吟了。

他高潮的很快,但你不管不顾还在他体内继续操动。高潮后的身体极其敏感,他难受地皱了皱眉头,手抵着你的肩膀又不见他在真的用力,看得人只想再把他操熟一些、操烂一些,看看还有什么堕落淫荡的表情能出现在这未来的一国之主的脸上。

你抓住他的后臀往前一送,性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抵在生殖腔口。

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你心神领会开始大开大合地开始抽送,到最后他呻吟都哑了,微张着已经失神的蓝眸,金色的长发随意地铺散着,仿佛是来人间受难的大天使。

你恼怒地将他翻身,臀部高高地撅起方便你的抽插,月光无言,你无意瞥到他粉色的耳尖,隐秘的欲望被你发现。

你突然知道了些什么。

你停下了律动,随手拢了一把他的金发向后拉扯,他修长的脖颈也暴露在月光下,你贴住他的耳尖,仿佛情人般呢喃。

“原来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耳朵不发烫呀,真是可爱的哥哥,这次是妹妹操哥哥操舒服了才红的吧,那上一次呢?不要装傻,继位大典那一次,哥哥的耳朵也和现在一样。让我想想……噢,是有一个小朋友说我们在结婚……所以哥哥,那个时候,我们在听着老教皇的圣训准备继位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嗯?”

“哈……哈……”艾尔斯只能胡乱呻吟,体内的性器不再动作让他有些难受,钻心的痒意直冲头顶。

“那个时候,我们在万众注视中接过王冠和权势的时候,哥哥,你就在想着我操你的样子,是不是?”

突然穴肉一阵翻搅。

你兴奋了起来,稍加思索又继续猜测“哈,被我猜中了,那继续……我总能闻到你的信息素,是因为……这些年来,你都有在附近偷看我,想着我发情,对吗?”

他不禁溢出一丝呻吟,可依旧没有说任何话。

“艾尔斯,难不成你是为了我才变成的omega,啊……”他的穴肉又一次紧缩。

你感到阵阵寒意,仿佛意外敲开了一扇通向未知的大门,大门内的黑暗正在缓缓吞噬你。

“你爱我。”你冰冷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他高潮了。

作者的话:

艾尔斯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哈,身体是撒不了慌滴!

只是我不太知道怎么收场了,本来肯定是想写HE,但是气氛烘托到这了吧,写he写be还真不好说了……迷茫,欢迎留言看看哪个结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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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火

你愣住,穴内的透明粘液顺着你的性器流了出来,一如刚开始干他的嘴巴那样。

气氛变得微妙,艾尔斯还在喘息着,突然怪异地笑了起来,你从他身上退下,从刚开始的轻车熟路变成带一丝拘谨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哎呀哎呀,还是被发现了吗。”艾尔斯笑到喘不过气,“说来也是,堂堂一国之储艾尔斯,从小便被万众期待的艾尔斯,竟然会爱上他那一无是处的妹妹,还把自己活活分化成了omega。”

艾尔斯一定是王位继承人这一点你毫无异议,当然,也并没有给你另外的选项。

「第终」“我被迫学习礼仪、规范,做一个枯燥的储君,跟着父皇学习治理国家;可那天路过月亮湾,我看到一张与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闲适地躺在吊床里打着盹儿,”艾尔斯痴痴地望着你,“那感觉奇妙级了!我只能做奥姆国的螺丝钉,宝剑,城墙铁壁,而另一个我,只需要做一朵在湖边随风摇曳的水仙花。”

艾尔斯将你拉起压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你的脸:“从此我派遣斯帕克定期汇报你的一举一动―他是个忠实的老仆人,每一件我吩咐的事情他都照办―在每个焦躁疲惫的夜晚,我都需要都要靠听着你的生活轨迹入眠,直到……听见你分化为了alpha,毫无例外地我成了omega。”

“为什么说毫无例外……”你喃喃问道。

“傻瓜。”他拉近你的脸。

你们之间的初吻姗姗来迟。

坦白说你一点也不觉得违和,从猜到他在勾引你开始你就未感到任何不适,血缘的禁忌感和背德感也没有来攀爬你的尾骨。

不愧是双胞胎,道德的边界都一样模糊。

气喘吁吁地结束了初吻,嘴与嘴之间拉出银丝,空气里的桂花味道似乎又开始反扑。

“可是,可是……”你喘着气贴在他的胸口,“你想杀了我。”

“嗯?”玩着你头发的手指突然停滞,他托起你的脸看向他。

“你和斯帕克说……我是你的心病,要除掉。”你不得不坦白那日偷听了他们谈话的事情。